“对，对，王主任我就这名儿。”
许大茂连连点头，享受着王主任那‘赞许’的目光。
心想还好这王主任的年纪，看着都快赶上他妈许母了。
要不然就这小眼神，许大茂都以为这是对自己有意思呢。
“许大茂，你当街道办是什么地方！？”
王主任脸色一变，脸上的怒意简直不要太明显。
这回轮到许大茂发懵了，这王主任怎么说变脸就变脸了？
刚刚不是都还在用眼神表扬他的吗？
“王主任，您，您这是什么意思啊？我……”
“哼！”王主任冷哼一声，打断了许大茂后面的话。
“你这个小同志，一天到晚的，脑子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呃……”
许大茂被骂的有些不知所措，这都哪跟哪啊，他怎么就胡思乱想了。
难道……这王主任是想独吞发现敌特的功劳！？
“王主任，我们还是赶紧去抓人吧，等人抓到了，我保证不会抢您的功劳的。”
许大茂连忙向王主任表态，眼下扳倒林长生要紧，这抓敌特的功劳不要就不要了。
而且还能给王主任卖个好，他许大茂也不算太亏。
王主任却被许大茂这番话给气笑了，这年轻人不会是得什么失心疯了吧。
居然以为自己是想抢他什么功劳。
“许大茂，我不知道你脑子里在胡思乱想什么。
不过我要郑重的告诉你一遍，这抓敌特不是过家家！
你要是没有什么确切证据的话，就请回吧，别闲着没事来我们街道办找茬。”
王主任她心里，虽然有种莫名奇妙被耍了的感觉，不过鉴于敌特这个话题比较敏感，她也强行忍住对许大茂破口大骂的冲动，免得被这小子传什么闲话出去。
“真是倒霉，这周末还要加班本来就烦，还碰到这种乱七八糟的……”
王主任转身就要走，嘴里还念叨着什么，似乎心情十分的不好。
许大茂却急眼了，这王主任刚刚不是眼瞅着都信了他说的话吗，怎么突然翻脸变卦了？
王主任刚刚说……要证据！？
许大茂心中一动，连忙再次拦下了王主任。
“王主任，有证据啊，我这出来的时候，林长生那新买的自行车还停在他家门口呢。
还有那手表，也还戴在他手上呢，这不都是证据吗？”
“许大茂，照你这么说，是我在故意包庇那林长生了？”
王主任冷冷的看着挡在她身前的许大茂，目光冰冷的有些吓人。
许大茂咽了咽口水，说话都有些紧张了起来，这街道办的主任可得罪不得。
要是给他斜对面记个处分什么的，不说丢工作，以后的晋升就难办了。
“不是，我不是这意思，我，我这……”
“够了！我就直说了吧，许大茂，你们院里那个林长生，他什么情况我知道。
你说的这什么自行车、手表，还有钱票之类的，他在我们街道办那是登过记的。
来源都是清清白白的，和敌特什么乱七八糟的，根本搭不上半毛钱关系！”
许大茂神情一呆。
林长生那些东西都来源清白，还在街道办登过记？
这，这怎么可能啊！？
“王主任，你是不是记错人了，林长生他那么多钱，怎么可能是来路清白的！？”
许大茂不信，现在这年代，不偷不抢的话，几乎没有什么天降横财的机会。
难道那林长生的老丈人家，真的很有钱？
“你们那片就一个叫林长生的，我这还能记错人？”
“可……难道真是他老丈人家给的？”许大茂一脸的不可置信。
王主任脸色一怔，林长生那小子出来他二舅爷，又找了个有钱的老丈人？
随即她就朝许大茂摇了摇头，嘴上说着，
“我不清楚他老丈人家什么情况，不过许大茂，我得再说一遍。
林长生所有的钱财来源都是合法合规的，你就甭瞎猜了。”
许大茂还是心有不甘，这也太扯了吧，林长生难道做生意去了？
不行，今天怎么也得问个清楚，不然他许大茂得郁闷死。
“王主任，林长生的钱到底是哪来的啊，他是不是偷偷做生意去了？”
王主任顿时横了他一眼，这人还真是没完没了了。
“都叫你别瞎猜，林长生的事……是保密的。”
“保，保密！？”
许大茂神情呆滞，那林长生不就是一个普通工人吗？
有什么事还能让一个街道办的主任，都替他保密？
“行了行了，你又不是什么领导、书记的，没权利知道这些。
今天这举报的事，我算你是不知情且是好心，就不跟你计较了。
赶紧回吧。”
王主任已经懒得和许大茂掰扯下去了，脸色开始有些不耐烦的赶人了。
“领导……书记……”
“林长生他……到底什么来头！？”
王主任这随口一说，顿时让心思乱套的许大茂，又给想歪了。
在从街道办出来后，许大茂回四合院的一路上，都在琢磨王主任最后那番话。
“王主任都得替他林长生保密，还说不是领导或书记的，都不能说。”
“可林长生他不是一个独户吗？这连爹娘都没了，哪来的什么关系？”
“难道是秦淮茹家的关系？也不对，就算她家有点小钱，可到底也是农民，和这边的街道办完全搭不上啊。”
“……”
许大茂想了一路，甚至回到家后，躺在床上都在想这事。
这事他琢磨了两天了，甚至旁敲侧击的问了问林长生，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
以至于这两天都没休息好，轮到白天上班时，许大茂又顶着俩个黑眼圈。
林长生骑着自行车从他身边路过时，都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我说大茂，你怎么又是一副蔫了的样子，昨晚偷鸡去了啊？”
“去去去，要走赶紧走，我这困着呢，哈啊……”
许大茂说着就打了个哈切，随即有些心虚的低下头，没敢和林长生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