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么？”
老混蛋迟疑了一会，道：“制造人体兵器。
果然，布德点了点头，这类疯狂的科学家一定不会拘泥于道德，不研究人体才是怪事。
制造人体兵器也是常理之的事情，为此布德并不怪。
“你想制造什么？”
“空间能力。人类的身体实在太脆弱，但是我在发掘细胞的时候，发现了人类潜能的庞大，他们不是天生弱小，而是没有被发掘出来而已。”
“你想要将空间能力和人体融合？”
“没错。这已经是我对年的研究了。”
布德瞠目结舌，为人类同情一秒，这个科学疯子一定在背后屠杀了很多人。像开膛手杰克一样。
“毕夏普，你这个老东西，原来你是这样的人。”埃莉卡气的手舞足蹈，恨不得冲去和老混蛋拼命。
“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老混蛋试图解释：“真的，我虽然喜欢研究人体，但没有做过超出法律的事情，我有钱，为了研究我买了下重病患者，严格来说，他们还要感谢我，是我发挥了他们生命最后一点价值，为家人留下一笔丰厚的财富。”
埃莉卡委屈的红着眼：“可是也不能这样做。”
“哎丫头，你还是太年轻，要知道现在像我这样心地善良的人已经不多了。”老混蛋悲天悯人的说道。
“行了，别废话，我才不会管你有没有杀人。”布德冷冷打断他们两人之间的对话。
说着说着，气氛莫名诡异起来，为此布德很快转变了话题：“你的研究具体是什么？”
老混蛋沉默了，好半天才道：“这其实是史无前例的移植术！”
“移植术？”
埃莉卡一头雾水。布德能够从她的表情看到陌生，要是移植术普及的话身为战争学院的高材生埃莉卡不会有这样的表情。
“首先说明一下空之缕的用途，它一般是变化魔法师强大的标准，主要镶切在魔法杖，它的作用在于能够构造空间，当然，构造的同时伴随极为庞大的精神消耗，这也造成了大部分晚年变化法师精神萎靡，老年痴呆的病例，所以精神力不够，基本不用使用空之缕这等法宝。即使强行使用，辛辛苦苦无数日月缔造的空间也会因为一点失误而坍塌。”
“所谓的移植术，是将两者融合在一起，如人类本身是不具备空之缕的能力，既是指缔造空间的能力，我把它喻成本体，是一个兵器，然而只要在人体的部位植入空之缕，能够获得空之缕的能力。同时拥有制造空间的能力。当然，因为空间能力的主体变成了空之缕，所以空之缕的品质变成了缔造空间标准，空之缕品质高，缔造的空间越庞大，次元越高。”
“这样不太现实吧。”布德宛如听天书。
“没错，初步研究，别说是空之缕，算是普通的晶石镶切入人体内，都会诞生出很强大的排斥。别说是空间宝器空之缕了。但是我并没有放弃研究。”老混蛋一副虑诚的模样。
尽管老混蛋的提议不太现实，但是一个很不错的主意，这倒是和布德某些想法类似：“你进行到哪一步了。”
“完美的融合。”老混蛋自傲的抬起头：“我能够将它转化成器官，完美的融合入肉身，但前提是身体能够承受住物品带来的负能力。拿空之缕说吧，它的副作用在于强大的精神力能够瞬间将一个成年人的智商变成白痴。普通人根本无法承受一个空间带来的危害。即使拥有强大精神抵抗力的魔法师都必须无时无刻分出一部分能力抵抗空之缕带来的负面影响，和敌人交战，还没有动手可能因为精神崩溃，受到空之缕的反噬，而变成一具尸体。”
“这么说融合的材质越厉害，带来的负面影响越高了？”
“没错，你可以这么理解，融合简单，我们这些研究学的老家伙都能做到，但是用什么东西来消除副作用，才是我们最能攻克的问题。但是只要成功，那么我很有可能成为独一无二的缔造者！！！”老混蛋激动的说。
“等等，你是说无法承受精神力抵抗的人类都变成了白痴？那他们后来怎么样？”布德忽然问道。
“后来？后来没怎么样了啊。”老混蛋一头雾水的说道。
“这是事情的关键。”布德仿佛抓到了某种契机：“是因为没怎么样，所以才怎么样。”
“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你能不能说重点。”
“这样想吧，他们和其他空间属『性』的东西融合后，是不是没有死。”
“的确。”老混蛋『摸』着下巴沉思。
“既然没有死，那么是不是说明空间属『性』的材质对他们没有威胁了。”
“有可能。”老混蛋想到关键之处，浑身冒冷汗：“没错，通过对例子的观察，的确可以得出这个结论，妙啊，是我忽略了，但是还有最关键的一点，他们都变成白痴了，还有什么用处。”
“你觉得他们为什么变成白痴？”
老混蛋想了想，很专业的说道：”根据我对年的研究，应该是灵魂被吞噬了。我们研究院的融合术是双细胞重组，即物体本身也会变成人体细胞的一部分，这一项研究是根据变化系的力量来自自然，其效果对所有人皆有效。包括物体本身为来找到突破口，成功融合提取出来的，所以说吞噬最为贴切，因为在本质物品已经和人类结合，只是人类不适用而已。”
“我明白了，简单来说，只要牺牲一个灵魂，被空之缕吞噬，这有可能将空之缕的属『性』和自身融为一体是吗？”布德眼皮狂跳，一抹欣喜涌了来。
“理论是没错，不过伴随极大风险，而且即使是完美融合了空之缕的属『性』，但谁会原因当一个白痴？”老混蛋提出反问。
“我原因。”布德平静说道。
“什么？你疯了？即使你是黑龙，但精神力也绝对没有达到和空之缕抗衡的地步，植入空之缕百分之百会变成白痴的。”
“如果一个人体内拥有两个灵魂呢？”其实布德早注意到了，他的体内居住两个灵魂，一个是黑龙本身的，还有一个是自己，他也不知道这是灵魂双生，还是人格分裂。
“你没病吧？”这么荒唐的事情老混蛋自然不信，因为有两个灵魂的生物基本是神经病，否则不能解释。
布德认真道：“反正你信也好，不信也罢，目前来说你们想离开这处墓地是几乎不可能的，除非得到我的帮助，虽然你也可以找其他妖兽，但我想你们也该知道，其他妖兽可不是那么好相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