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倾倾听着大叔的胡扯,强忍着笑意,故作淡定的“哦”了一声。
“原来我老公这么想我,那我可得多陪陪你。”
此话一出,叶北冥惊喜的望着她,顾不上自己的身体疼痛,问:“真的?你不生气了?”
“生气?没有的事儿,我不是见姨母身体不适,就来帮她调理下身体吗?”
姜倾倾反问了一句,问的叶北冥心照不宣的默认。
对,老婆不是生气,而是为他的家人考虑周到。
“对对对,老婆说的都对。”叶北冥很感动的回应。
怎么有一种幸福来得太突然的错觉?
姜倾倾宛然一笑,伸手捏了捏他的俊脸,眼底闪过一丝的狡猾。
呵~刚刚是站在医生的角度,在不伤害他身体的情况下,巧妙的把身体翻了过来。
其实,她完全可以避免疼痛的翻个身。
一边的许岩站在身侧,总觉得少夫人不像是这么好说话的人。
“许岩,你去帮我把那套针灸拿过来。”姜倾倾瞥了一眼许岩。
许岩被点名,连忙点头,“好。”
随后,叶北冥看着许岩很狗腿的跑去拿了一套针灸,甚至里面的针都是很长很细的针。
内心不知为何,闪过了一丝的不淡定,有点畏惧这套针。
“谢谢!”姜倾倾接过针灸,又当着大叔的面,一一的摆了出来。
不看还好,一看吓得叶北冥脸色有点发白,结巴道:“老婆,你不会是想帮我针灸吧?”
“不急,我先查看下你的情况。”姜倾倾不徐不疾的开口。
边说边伸手撩开他的衣服,露出一片麦色的肌肤,撞入了她的眼帘。
啧~这纹理是不是有点过分的好看?
姜倾倾警告自己:不准被色迷了。
叶北冥在被掀起衣服的那一刻,声音都跟着抖了起来:“老~老婆,针灸就不用了吧,我觉得我伤口还行。”
“还行?你刚刚走路的姿势告诉我是不行的。”姜倾倾直接反驳了他的话。
叶北冥:“……”
这话让我怎么回?自己打自己的脸?不合适吧。
“咳”,他尴尬的干咳了一声,沉声道:“老婆,男人是不会承认自己不行的。”
意思就是说:不管我身体状况如何,我都会说自己行。
许岩在叶少不知道的情况下翻了个白眼,冷笑:呵呵……你是不是忘记前几天疼的直不起腰的时候了?要是现在,你觉得你还行?
对于那事而已,他现在肯定是不行的。
姜倾倾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脸色微微有点发烫,收回自己的视线,有认真的盯着他的伤口。
这一分钟,她都没有再开口说话。
整个卧室安静如斯,好似岁月静好,两人的关系也很和谐。
叶北冥长长的松了口气,知道老婆不再提这茬,算是蒙混过关了。
不然,老婆要是较真起来,还真不得了。
许岩看不出两人什么情况,默默的站在一边,静候。
大概又过了几秒,姜倾倾的脸色不由得沉了下来,正打算问他最近干什么了?为何伤口直接发炎了。
季白不是跟在他身边吗?
她严肃直起身体,正要兴师问罪,房门就被撞开了。
南宫璇风风火火的跑进来,一来就给姜倾倾一个大大的拥抱。
“姐,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出事了。”南宫璇咋咋呼呼道,语气里尽是关心,似乎被吓得不轻。
姜倾倾:“?”
我不就是几天没拿手机吗?一个个怎么都这么夸张?
“璇璇,我没事儿。”她一边说一边拍着她的后背,让她放松一点。
这时,一道不善的黑眸落在那只一直抱着自己老婆的手上,越看越不顺眼。
怎么看都觉得这只手很碍眼。
他是老婆的妹妹就可以抱这么久?
我都还没抱到老婆。
心尖有点发酸,酸的都冒泡,忍不住的打断两人歪腻。
“嘶”的一声,他狠狠的倒吸了一口气,有力气无力道:“老婆,我这样躺太久了,腰酸。”
闻声,南宫璇和季白才看见床上的叶北冥。
姜倾倾也回神的松开南宫璇,宠溺的揉了揉她的脑袋瓜,说:“等下,我先去看看他的伤口。”
说起伤口,她又将目光落在旁边的季白身上,问:“他的伤口怎么回事?”
季白看见嫂子安全回来就将一直提着的心放了下来,叹了口气,解释:“嫂子,你终于出现了,你要是再不出现,我觉得阿北的腰不只是疼这么简单,而是废了。”
“废了”两个字咬的特别重。
姜倾倾拧起眉头,不解的问:“怎么回事?”
眼见着季白就要脱盘而出,叶北冥连忙阻止道:“诶呦喂,许岩,你快要扶下我。”
戏精上演的他,把痛苦表现的淋淋尽致。
许岩被叶少点忙,他哪里敢不上前,有点担心自己被叶少带入了战争。
这一眼就看出是少夫人与叶少有战火。
希望别燎原之火了。
许岩才伸手就被姜倾倾给呵斥了,“别动,你又不是医生,我们这里两个医生在,不会让叶大少爷有事。”
正伸着手的许岩是要不要去扶叶少?
叶北冥也愣住了,诧异的看向自家老婆,也不明白她想干啥。
“???”
姜倾倾的眼神撤退了许岩,他弱弱的收回手,又当作自己是个透明人的站在一边,不敢再迈进两人的战火。
季白还在观望嫂子的意思,还有点担心叶北冥的伤势。
不过,嫂子是谁?她可是神医。
有了这层关系,他才没有担心叶北冥的腰会不会废掉了。
姜倾倾几步就走到了叶北冥的身边,不知为何,有一股凉风靠近,靠的叶北冥有点会错意。
还未开口说话,姜倾倾直接抽出一根长长的针,故意在半空中晃了晃。
叶北冥:“……”
我老婆是什么意思?
随后,他就看见老婆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淡淡的问出一句话:“你腰很疼?”
这分淡听的他有点毛骨悚然,大概可以知道老婆不是原谅自己了。
他想要起身下床,可不给力的身子是怎么也下不来。
这时,老婆靠的自己越来越近,那根又细又长的针也越来越近,以至于都能看得清有多细。
黑眸瞬间就被针给镇住了。
“我,我不是很疼。”
“你确定?”
姜倾倾接上他的话,语气依旧淡淡,看不出喜也看不出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