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太漂亮,让姜倾倾心更加软了。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她没好气的呵斥,觉得他就是找罪受。
叶北冥也没反驳,就任由她教育。
见此,姜倾倾从柜子里拿出了针灸在叶北冥的面前晃了晃,“你自找的!”
叶北冥看见那一整套的针,口水都不自在的滚落了一下,心跟着都不淡定了。
他眨了眨眼珠子,弱弱的开口:“老婆,能不能不用针?”
姜倾倾似笑非笑的看着针,顺手拔了一根出来,故意在灯光下晃荡了一下,笑的异常的嘚瑟。
“大叔,你说这针是不是跟你有缘?怎么又来找你了。”
此话一出,叶北冥的身子也跟着僵硬了。
他的眼珠子睁大了几分,不敢相信自己又要接受残酷的酷刑,手心的汗都在冒了。
“老婆,我觉得……”
“你要是不想我治疗,我可以不治疗。”姜倾倾一边说一边收拾自己的针,打算离开。
这一举动,吓得叶北冥连忙认命道:“治疗!”
他等了一天等来老婆,哪里敢就这么让老婆走了。
那真是亏大了。
还白白挨饿了一天。
姜倾倾一听他自主说治疗,收拾针灸的手一顿,弱弱的问:“你确定?”
叶北冥被问的有点郁闷,又不得不点头道:“嗯,我相信老婆的医术。”
他除了说这句话还能说什么?
最终,闭上眼睛不敢再看多一眼针。
实在是太长!太细!太销魂!
见此,姜倾倾就不客气了,逮住机会就狠狠的收拾他了。
“大叔,我要开始了,你做好心理准备哈。”姜倾倾特意的知会了一声。
叶北冥:“……”
我不是做好准备了吗?
他浅浅的“嗯”了一声,依旧闭着眼睛。
这一幕落在姜倾倾的眼中,怎么看都觉得大叔是怕及了针灸,好似要上刑场的架势。
心底憋着笑,心想:就算你闭上眼睛,我也要让你之后后果很严重。
她一边消毒一边淡淡的说:“你等下,我马上消毒好,再小心的帮你扎针。”
“第一针就要慢一点,你别害怕,我会不会扎疼你。”
……
“好了,我要开始扎下去了。”
一针下去,吓得叶北冥头皮发麻。
哎~老婆是不是关心我过头了?
他艰难的说:“老婆,你可以不用理会我,我闭着眼睛就行。”
“那怎么行?你都这么害怕了,我总不能还欺负你吧?”
叶北冥:“?”
老婆是什么脑回路?
不过,他不敢质疑老婆。
“大叔,我要开始第二针了。你做好准备哈。”
“这针比较细,就算是没入你的皮肤也没什么感觉,你别怕哈~”
叶北冥:“……”
老婆,你能不能别形容了?
结果,接下来的每一针,姜倾倾说了半天,才扎一针。
拖延时间不说,还让每次都特别的准备好心理迎接她的每一针。
结束后,他才长长的松了口气。
其实,针扎了几针,他就想拔掉不扎了。
可是自己才惹毛老婆,不敢再反抗了。
姜倾倾看着他浑身湿透,心情莫名的好了。
呵呵呵~想惹我,那就看看我的针同意不同意。
你闭眼就可以躲过害怕?
我的是办法让你感受针的滋味。
“好了,你今天好好休息吧。”语气淡淡的说了一句,准备收拾走人。
见她要走,叶北冥不乐意的抬头,挽留道:“老婆,你不陪我?”
满脸都写着:我都生病了,你确定不陪我?
姜倾倾对上他那双黑眸,楚楚可怜,令她都有点于心不忍了。
啧~我家大叔怎么有白莲花的潜质?
她连忙不敢看大叔,冷声道:“不了,我在这里,睡着了,会不小心碰到你的腰,那就伤上加伤了。”
叶北冥:“……”
“我没事儿的。”
姜倾倾直接拒绝:“不行,你好好休息,明天继续扎针,还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康复。”
听到“扎针”两个字,叶北冥彻底不想说话了。
我还是孤独的康复吧。
他只能眼睁睁的望着老婆洒脱离开,“砰”的一声,房门被关上了。
过了一会儿,她还是让下属送来了吃,自己却没有再来了。
本来心情一直低落的他,现在觉得老婆还是很关心自己的。
应该就是为了自己好才不睡在这里吧。
……
几天后,叶北冥的腰恢复的程度还真令人咋舌。
季白都给姜倾倾竖起了大拇指,夸道:“嫂子,你这医术真是绝了。阿北前几天还说自己康复不小心闪到腰,伤上加伤都能好的这么快,神了。”
姜倾倾听着季白的话,黑眸微微的眯了起来,看向胡扯的叶北冥。
叶北冥被看的有点不自在,继续拍马屁:“那是,我老婆是谁?华佗在世。”
这嘚瑟劲儿,还真让人不得不服。
姜倾倾直接翻了个白眼,觉得大叔太不要脸了。
“他确实挺能耐,复个健都能把自己整成脱臼的样子,就差躺尸。”
此话听得季白都“咯咯咯”的笑出声,也觉得这个笑话可以让大伙笑一辈子。
叶北冥没恼火,而是认真的说:“嗯,以后做什么都得听我老婆,不然姿势不对,造成而是受伤,我就亏大了。”
季白给了他一个“孺子可教也”的眼神,“对,你要听从嫂子的话,你就不会受苦了。”
姜倾倾一听这话,怎么听怎么不对劲儿。
再对上叶北冥的眼神的时候,才知道男人的话意味深长。
嗷嗷嗷~是不是我想歪了?
什么姿势?
撞入那双不可言喻的眼神,姜倾倾知道自己是猜对了。
气得她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冷哼了一声:“没事儿,不乖多扎几针就长记性了。”
说起怕扎针的叶北冥,也让季白醉了。
不过,这也是一辈子的笑点。
许岩跑来找叶少,汇报:“叶少,已经发现有人在疯狂的查公墓,对方身份不明,估计跟我们要找的人有关。”
叶北冥的神色冷了下来,冷唇抿了抿,沉声:“终于按捺不住了。”
姜倾倾看了一眼他的神情,开口:“我们继续等,看他还能露出什么手脚。”
打蛇就要打七寸,他们必须一次抓住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