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甜如一条落网的鱼,被墨子钰带到了宾馆。
车上,墨子钰还说了风凉话:
“正准备接你出院,你就穿戴整齐地出来了,郝甜,早知你这么配合,我何必让那个医生和护士跟你演一场戏?”
郝甜气得像只墨斗鱼,恨不得吐出一口污气,喷在墨子钰那张邪魅的脸上。
“墨子钰,你是在变向嘲笑我傻吗?”她怒问。
墨子钰勾唇,后感叹一声,似乎在说实话:
“你要是傻一点儿就好了!”
......
郝甜又被囚困了,换了医院,这次是宾馆。
墨子钰依然把她反锁在房间里,这一次,由他亲自“看守”她!
墨子钰换鞋,将大衣脱下,挂在衣架上......
如此娴熟的动作,郝甜曾在家里无数次看过。
有时候,她会主动走过去,接过他的衣裳,替他挂在衣架上......
郝甜赌气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不看墨子钰的脸,不把他放在自己的视线内,以免牵扯进私心杂念......
她甚至走到窗户根前看脚下的高度——适合不适合越窗而逃!
......
“十五层,放弃吧!”
她的行为举止,总是被墨子钰一眼看穿。
墨子钰走过来,想要替郝甜脱掉外罩。
郝甜甩开他的手,冷冷一句:
“躲开!”
墨子钰的手停在半空中,化为尴尬。
“从现在开始到明天登机,你一步都不能离开我!”
他冷声教训她的不乖。
郝甜气恼道:
“墨子钰,你囚禁我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我跟你已经分手了,我甚至忍痛割爱,把寒宝都让给了你,我现在什么都没有,只想要‘自由’两个字,你为什么那么霸道?剥夺了我的自由,一点儿尊严都不留给我......”
说着说着,郝甜就哭了。
哭得很委屈。
一串一串的眼泪,就像墨子钰欠她的账,全都还给了他。
“郝甜,别哭了.......是我不好......”
墨子钰诚恳道歉,疼惜地擦去她的眼泪。
郝甜预要甩开他,他便将她强扭到怀里,用吻来拭干她的眼泪。
“郝甜,你我分别十天,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只分别十天吗?
为什么郝甜觉得,他们分别了一个世纪!
这段日子,她又何尝不想念他!
可是她不敢想啊,想来想去都是一场空......
到头来,伤心的还是自己!
......
墨子钰捧着郝甜的脸,万分动情地望着她,就像珍视一块美玉:
“郝甜,你还是像以前那么相信我吗?我与你的分别是有苦衷的,给我一点儿时间,我会把所有问题都解决好......”
郝甜不语,别开视线,墨子钰便将她的头枕在自己的心口:
“郝甜,你还爱我,我从你的眼睛中,已经看到了!别欺骗你自己!我也爱你,自始至终都爱,从未改变过!”
......
墨子钰的话就像暖阳,将沉积在郝甜心口的雪融化。
自始至终都爱,从未改变都爱的人,何尝不是她!
在宾馆简单的大床上,久别胜新婚的两个人,温存了好久好久。
直到太阳西斜,月亮升起。
墨子钰温柔以待,郝甜如娇放的寒梅,在他身下绽放......
如此缱绻旖旎,简直是春之最美的图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