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甜再想嚷,却是光张嘴不出声,滑稽得像个哑剧演员。
刚才的挣扎令郝甜的裙子撕扯到腰际。
衬衫的纽扣脱落得所剩无几。
大片大片柔软细腻的皮肤,一展无遗......
白色的内衣,包裹着凸起的美好,更昭示着那一抹无限诱惑......
占有欲极强的墨子钰,占领上那片高地。
利齿撕扯开洁白的遮挡......
......
郝甜的骨骼被压得“咯咯”作响,心口像被什么豁开,冰凉一片。
墨子钰如埋头啃噬猎物一样,欺她的软弱无力。
如残卷落叶的劲风,粗鲁地霸占与掠夺她的一切......
......
即使无力抵抗,郝甜也不想坐以待毙。
突然想到,墨子钰汲取元气时,最怕她流眼泪。
因为只要她哭,她的元气就会消失!
......
郝甜的泪水,就像曹操,说到就到!
对寒宝的不舍挂念,加之对墨子钰的愤怒,令她的眼泪如泉水一般流淌出来......
......
墨子钰察觉到元气的失散,再看郝甜一张梨花带雨的脸,他立刻明白郝甜的用意!
他随手捻来郝甜的内衣带,变成一条绸缎,蒙上郝甜的双眼。
郝甜睁眼都难,更何况哭!
她只能将自己的反抗化为愤怒,至于墨子钰,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意,肆意驽驾于郝甜之上,强取豪夺,无边无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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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甜瞪大眼,看着天花板。
手臂脱臼,脚腕上拴着链子。
动都动不了的郝甜,萌生了离开墨子钰的念头。
墨子钰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一碗粥。
他走到郝甜床边,用勺子舀了一勺,放在她的嘴里。
郝甜不吃,粥从她的嘴角流出来。
墨子钰见她如此固执,便掰开她的嘴,将一大勺粥灌到她的嘴里。
郝甜被呛到,“咳咳”几声,将嘴里的粥喷得满处都是......
墨子钰脱掉满是粥粒的外罩,愠怒于郝甜:
“绝食吗?”
郝甜将视线移向墨子钰,冷冷的,没有表情道:
“我自己吃!”
“不必了,我喂你!”
墨子钰第三次舀粥,还没递到郝甜的唇边,郝甜便别开了头。
她面色如梨花,眼睛空洞,几天的时间,便瘦到颧骨微凸......
她像个蜡人,唯有眼底的那抹倔强,像原上的野草,百折不挠......
“郝、甜!”
墨子钰气得喊了一声她的名字。
“原来你知道我的名字啊?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
“你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你已经挑了我的底线......我今天比哪天都惨!你还能让我更惨点儿吗?”
本想将粥碗摔在地上,墨子钰还是忍住了。
他先仰头喝了一口粥,再探下身,口对口地将粥蓄到郝甜的嘴里......
郝甜不要,他便硬是往里塞......
如此反复几次几次,两个人的嘴边、以及枕头和被褥上,全都沾满了粥。
“太脏了!跟我去洗干净!”
“墨子钰,你要干嘛?放开我!”
郝甜还没有穿衣服。
墨子钰只用一只手臂,就将郝甜托举起来。
他把她丢到浴盆里,随后,拧开水龙头,直接朝她的头浇上去,就像浇花一样......
刺骨的凉意袭来,郝甜冷得直打颤。
直到后来,水温才渐热。
郝甜被淋成落汤鸡,羞愧难当地泡在水里。
墨子钰拿起香波,差不多倒了半瓶——
“再敢逆杵我,便还是这种下场!”
郝甜冷得透心凉:
“折磨我,你快乐么!”
墨子钰稍有一怔,将水龙头再次对准郝甜的脸:
“是你自取其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