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回你自己回!你说今天让我自由的!好不容易和同学们在一起,打死我也不回去!”
墨子钰抬眸,对视王上仇敌一样的目光。
王上手里的易拉罐捏变了形,狠狠丢在地上。
墨子钰一眼明了,决定好好整一整他!
......
不知谁突然说了一句:
“只可惜了陆远,听说他混得很惨,还死掉了呢!”
同学们不甚唏嘘和惊诧:
“太遗憾了!咱们的大班长!曾经是多么优秀啊,就那么不明不白地死了,也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
......
听到这些话,郝甜的神情变得很不自在,心里更不是滋味。
她默默闷了一口酒,不再言语。
沉默许久的墨子钰突然开口:
“陆远自作孽不可活,有什么值得惋惜的!”
墨子钰话一出口,大家顿时鸦雀无声,都用诧异的眼睛看着他。
即使有想反驳的,一见墨子钰犀利的瞳眸和他冷冽的气场,也全都偃旗息鼓。
王上不然,虽然陆远的死对于他来说,没有任何瓜葛,但他就是看墨子钰不顺眼。
他将酒瓶“啪”的一下放在草地上,丹凤眼斜视墨子钰,口中喷着酒气道:
“好歹也是同窗一场,墨子钰,你这么说,未免太过分了吧!”
“既然是同窗,就应该安守本分,不要做出惹人嫌的事情!”
“墨、子、钰!你指桑骂槐,说谁惹人嫌?”
墨子钰傲骄而鄙夷地笑笑:
“我墨子钰向来不会拐弯抹角地骂人,我只会直来直往,无畏无惧!你——寸头——就是一个惹人嫌的家伙!”
王上怒气冲冲:
“你把郝甜当成私有物品,从不过问郝甜的感受,你这个自私的家伙,还有脸说我!”
眼看着两个人越说越激,有打起来的趋势,哈猪忙拽王上,郝甜拉墨子钰:
“不要让我同学难堪好不好?”
墨子钰笑里藏刀:
“那让郝甜自己说——她喜欢的人是谁?讨厌的人又是谁?”
郝甜本意阻止墨子钰,但她却鬼使神差地开口:
“我喜欢的人是墨子钰,最讨厌王上......”
......
郝甜立刻捂嘴——她刚才都说了什么啊!
她看墨子钰,那厮正发出得意的笑声。
郝甜气得瞪眼撇嘴:
“墨子钰!你......”
你竟然如此卑鄙,控制我,违背我的意愿说话......
以上才是郝甜想要说的话。
岂料,墨子钰先用他的威胁堵住了郝甜的嘴——
“如果你不乐意,一会儿还有更精彩的话,等你说!”
......
“大家不要这样嘛,都是好同学,被因为一两句玩笑话就当真!”
胡妍最擅搞气氛,她站起来倡议大家:
“难得缘分让咱们聚在一起,咱们来玩个“行酒令”好不好?大家不醉不归,今晚就住在学校的操场上?”
“好啊!好啊......”
好不容易找到了尴尬突破口,大家立刻响应。
胡妍朝哈猪使了个眼色,哈猪心领神会,拿了一个空啤酒瓶,放在餐布中间——
“我现在开始转这瓶子,瓶口对着谁,谁就要喝一口酒,并且如实回答大家提出的一个问题,好不好?”
“好!好!”
大家一致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