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妖忙狡辩:
“我不知道啊,我只看见蛇王来过,他走后,惊蛰的心脏就不见了......”
......
郝甜心想:
狡猾的鼠妖,这句依然是谎话!
她追问鼠妖:
“你到底看没看见墨子钰挖惊蛰的心脏?”
“我......我......”
鼠妖的小眼睛滴溜溜转个不停。
看看寒氲,又看看郝甜,最后小声说:
“蛇王背着身......我没看清楚......”
“那你怎么知道惊蛰少了心脏?”
“我......这......”
面对这么棘手的问题,鼠妖急得不知所措。
寒氲腻烦了,一刀砍断了鼠妖的尾巴。
鼠妖疼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吱吱吱”乱叫不听。
......
“本将军的耐性是有限的!马上把你所知道的说出来,否则......”
寒氲用刀尖比着鼠妖的肚子。
鼠妖赶紧举起小手,向寒氲求饶:
“我当时躲在暗处,没看清蛇王对惊蛰做了什么,蛇王走后,我才敢靠近......我看见惊蛰的脑袋被砍断,胸口被扒开......至于他被掏走了心脏,是后来听说的......”
......
鼠妖前后不一的口供,郝甜还是质疑。
但寒氲脾气暴躁,如果再问下去,这鼠妖可不只是丢掉一条尾巴那么幸运了!
“好了,寒氲,放了他吧!也许他就知道这么多,也许他有难言之隐......”
鼠妖朝郝甜要解药。
“刚才你吃的玉米粒没有毒!”
“没有毒?”
鼠妖有些质疑,捂着肚子,感受肚子痛不痛。
寒氲吼了一声:
“都说没有毒了!还不快滚!”
鼠妖吓了一惊,这才“抱头鼠窜”。
.......
从地窖出来后,寒氲便一直纠结,墨子钰为什么要这么做。
“蛇王知道我要救惊蛰,他却在暗地里阻止我......这让我怎能接受......”
郝甜说道:
“寒氲,墨子钰是怕你救错了人报错了恩而已!”
“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守边的日子,惊蛰想晋升为蛇堡的将军,便伪造了一封你勾结鹰王的信,交给墨子钰,墨子钰不仅将信撕了,还训斥了惊蛰一顿......”
“有这种事情?”
寒氲的浓眉蹙在一起,显然,他对此事一概不知。
“不只这一件事!这两天,我也调查了惊蛰的底细......当年他舍命救你,并不是出于真心,他本来为烁允做事,见烁允大势已去,就假装救你再投奔于你......亏你一直把他当兄弟,其实,他一直没忘算计你......”
......
寒氲终于大彻大悟。
攥着刀柄的虎口,青筋暴露。
“气死我了,真是气死我了!惊蛰,我把你当兄弟,你把我当傻子!”
......
与寒氲的气愤截然相反,郝甜正冷静地思考着另一码事——
砍断惊蛰的头是墨子钰所为,但他不可能再去挖惊蛰的心脏......
墨子钰是个有些洁癖的家伙,这一点儿郝甜比谁都清楚。
他定然不会做“挖心”那么血腥的事情。
再说,惊蛰好歹也是蛇堡的副将军。
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墨子钰跟他无冤无仇,没必要将他的心脏挂在昭示墙上啊......
......
“难道,还有第三个人下地窖?”
郝甜若有所思,睫毛眨了眨,一种不祥的感觉涌上心头。
这件事如果深究下去,不一定是她想要的结果......
......
“王妃,你在想什么?到底要不要去见周泽楷?”
寒氲说话算话,这倒是令郝甜很欣慰。
“去见!现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