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别着急，目前我有两种治疗方案。”
秦世明差点想叉了，自己给疏通？怎么疏通？
输卵管堵塞，可不是家里马桶堵住了，拿个棍子随便捅两下就行，当然，他也有棍子，只是……
“第一，药物治疗。”
治病呢，得正经一点，秦世明停止了不切实际的想法，正色道：“口服中药，方子马上就能给你开好，但有一点需注意，中药治疗周期比较长，估计得连续吃三个多月的药。”
“另外，中药成分独特，你可能会反感，而且很苦……”
“那就直接第二种法子进行治疗。”
一听要吃三个多月的中药，赵玉儿就有些顶不住了，中药又很苦，赵玉儿便毫不犹豫选择第二条治疗方案。
“第二个治疗方案比较简单粗暴，连续治疗一个礼拜即可，但同样，你需要付出的代价会很大。”
秦世明深深看了赵玉儿一眼。
其实第二种法子不属于中医范畴，属于西医，属于手术科。
“代价？什么代价？”
赵玉儿蹙眉。
治病还有代价？
要钱吗？
自己还真不差钱儿，西川首富赵东海的千金，赵东海什么人啊？西川当地很多老人都亲切的称赵东海一声——煤老板。
煤老板差钱？扯淡。
“刚刚你老处女的名声没保住，如果采用第二种西医的法子治疗的话，你老处女的节操就保不住了，你可要考虑清楚了。”
秦世明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噗哧！”
叶慈被秦世明的话给逗乐了，阴阳怪气道：“都老处女了，还要什么节操啊，保不住就保不住呗，能怎么滴啊。”
赵玉儿只是恨恨瞪了叶慈一眼，无暇与叶慈较劲，先治好病，先让自己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再聊别的，这笔帐什么时候都可以细算！
“你到底什么意思？说说清楚。”
赵玉儿收起狐媚，神色严肃，“我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刚刚我跟你说过了，你输卵管堵塞，导致无法生育，即便怀孕也是宫外孕，会死人的。也就是说，当务之急，要的就是疏通。”
秦世明耐着性子解释道：“中医只能采取药物疏通，而西医则采用一种叫做通水术的小手术，通水术，你可以理解为家里下水道堵塞了，然后采用高压水枪的方式，将管道内淤堵杂物打出去，以此来达到疏通的目的。”
“下水道”三个字，明显刺痛了赵玉儿。
老娘还是老处女呢，怎么就下水道了？
不过别说，比喻得还挺形象，也好懂。自己就算一医学知识全无的小白，也能搞清楚其中原理。
“而采用通水术进行治疗，不可避免会伤害到你保存三十多年的处女保护膜，所以，代价就是你不能再当老处女了。”
秦世明接下来的话，让赵玉儿的脸更黑了。
处女保护膜就处女保护膜嘛，为什么要强调三十多年？
“对了，通水术虽然只是一个小手术，但一样存在风险，比喝中药更痛苦，因为这种小手术是没有办法使用麻醉剂的。”
秦世明可不管赵玉儿痛快不痛快，全都站在医者的角度说事，把利与弊全都告知患者，他们有选择的权力。
“风险？很疼？”
赵玉儿眉头拧得更紧了。
“当然。”
秦世明点上一支烟，让服务员取来一根比较长的吸管，将其对折后，道：“你看，这就好比输卵管，现在它折叠了，无法畅通，但因为只是折叠，水还是能够通过的，只是流速会比较慢而已，一点一点撑大，一点一点疏通，问题不大。”
“但，如果是直接堵住了，而且堵得比较死的那种，这边水的压力疯狂注入，压力增大，水管撑大，甚至是撑爆。”
“那种痛，你可以想象一下，你扛得住吗？”
“一旦堵塞严重，后果你能接受吗？”
站在秦世明的角度上讲，他不建议直接接受通水术，原理听着简单，但人体并不是真的下水管道，下水管道坏了，碎了，咱们直接换一根管子就行，人体内的输卵管能随便换吗？
扯犊子呢。
“……”
果然，赵玉儿一阵后怕，紧紧的蹙着眉头，思量再三，还是选择了认怂，“那，那还是采用中医的治疗法子吧，多吃几个月药。”
“行。”
秦世明让服务员取来纸笔，直接现场开方子。
同医院里的一些老中医不同，秦世明的药方，但凡读过书的人，基本上都认识，虽不是正楷，但极为工整。
“什么？水蛭？穿山甲？还有蚯蚓？”
“呕！”
赵玉儿看到药方，脸色大变，直接原地干呕起来。
不过，在努力平复了一下心情，用力拍了拍胸膛后，脸色好看不少，只是，眉头依旧没有舒展开的意思。
这药，味儿是不是太大了点儿？
“这就受不了了？”
秦世明微微摇头，继续低头写方子。
“穿山甲，顾名思义，是打洞的，蚯蚓与水蛭也是如此，它们钻洞非常厉害，尤其是水蛭、蚯蚓，表面附着着一层滑腻腻的物质，恶心，但有润混效果。”
“穿山甲稍稍不同，它的四周发达，肌肉强悍，且外壳坚硬，有着天然的打洞优势。”
赵玉儿虽然觉得恶心，但还是点了点头。
“老鼠也会打洞，常言道，龙生龙凤生凤，老鼠儿子会打洞。”
一旁的叶慈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在旁边蛊惑道：“秦医生，要不再开点老鼠当药引子，那打洞效果杠杠的……”
“你别胡说八道行不行？”
赵玉儿脸都绿了，“该开什么药，秦医生心里有数，用不着你在一旁哔哔赖赖的！”
“哎，你别说，老鼠还真可以入药。”
谁知道，秦世明却非常认同的点了点头，对叶慈竖起了大拇指。
“秦医生，你不会故意整我吧，老鼠还能入药？”
赵玉儿脸色更加难看了。
“老鼠不能入药……”
“呼。”
闻声，赵玉儿长舒了一口气。
“但是，老鼠屎可以入药。”
赵玉儿心里憋着一句“mmp”不知道当讲不当讲，这比吃老鼠还要恶心呢，这是中医吗？怎么跟神棍似的？
“好好好，老鼠屎好啊。”
叶慈在一旁拍手称快。
赵玉儿银牙咬得咯咯直响，仿佛用尽了老处女能量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