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张传授完那二十人程远志版金钟罩后,便又回房修炼。
修炼了不知多久,张忽然只觉一阵困意袭来,意识便渐渐迷糊了起来,竟然不由自主的睡了过去。
又过了一会,张的神魂竟然脱体而出,浑浑噩噩的朝着一处走去。
也不知道走了多远,一股阴冷之意袭来,张渐觉清醒。
他抬头一看,却现自己竟然走到了一座陌生的城池前面。
他忽抬头观看,那城上有一铁牌,牌上有三个大字,乃“幽冥界”。
张顿时大骇,以他如今的修为,已经基本很少做梦了,便是做梦,都是有着预兆,而且,目下未必就是做梦。
虽然很少见到过鬼魂,但他可以确定这世界可是有着阴司存在的,别因为最近杀戮太重,一不小心,被阴司收了才好。
“天赐!”便在这时候,张忽然听得有人叫唤。
随即,他便现,邹信家老两口和一穿黑衣一穿白衣的两个人站在前面。
邹信家老两口身上却是被锁链锁着。
“爷爷奶奶。”张连忙问道:“您们这是?”
“我们已经被甄家害了!”邹信开口说着。
听得这话,张心里便是剧痛,一股愤怒之火冒了出来,神魂却都被点燃。
“真人,还请冷静!”便在这时候,那身穿黑衣的男子忽然开口说着。
顿时一股清流便注入张体内,张身上的火焰顿时熄灭,他整个人都立刻清醒下来。
“多谢!不知两位如何称呼?”张连忙抱拳说着。
“我等乃是冥府鬼差,阳间姓名久已不用,如今我姓黑排行第七,他姓白,排行第八。”穿黑衣的消瘦男子说着。
“原来是黑七大哥和白八哥。”张再次敬礼,然后又问,“不过您们称我真人是何故?”
“您已成就阴神,肉身不再桎梏神魂,可夜游,可入幽冥,已经跟凡人不同,是以称阴神真人。”黑七顿时解释着。
“好了,真人虽然是阴神之身,可毕竟是阳世之人,不可在此过久逗留,有什么快说吧。说完便回去。”白八开口说着。
黑七点点头,不在说话,而邹信则道:“天赐,甄家说会将我们的尸体挂在常山城头。
我怕你见到会做傻事,所以央求鬼差大人通融。
两位鬼差大人跟我们祖上有交情,所以让我们在这见一面。
你不要为我们报仇,你赶快离开常山。
甄家害了我们还不够,他们还要害你。”
张听了,却是不禁又大为生气,同时也感到一种危机。
“其实,真人不必太过紧张,我们查过您的寿元,却是未尽,应该不会有事。不过,甄家却是也不可不防。”黑七顿时说着。
“多谢黑七大哥。”张连忙道谢。
黑七道:“不必谢我们,我们曾经受过他祖上大恩,而且,真人前途远大,日后或许还需要您帮忙的地方。”
张一听才知晓,地府也是讲人情关系,也是看人本事投资的。
他顿时说道:“日后,两位所有差遣,张定不推辞。”
两个鬼差顿时相视一笑,然后道:“好了,我们也要上路了,真人也回去吧!”
张连忙道:“两位大哥且慢。”
两个鬼差站住,看着他,张问道:“不知可否有什么办法能让我爷爷奶奶重生?”
黑七顿时道:“那却是需要修改生死簿,不是真人和我等能做到的,真人还是不要多想了。”
邹信这时候也道:“天赐,我们有鬼差大人照拂,你不必挂心了,我们也活够了,你不要有这般想法,好好过好你的日子就行。”
“天赐,你别挂念我们,别管我们。”邹信的妻子也是连忙说着。
这时候,白八却道:“他们两人一生没有造下什么罪孽,应该很快就能投胎转世。真人若是有心,待他们来世照拂一二,或者引他们入道便是。”
听了这话,张道:“多谢大哥指点,不过,我如何才能知晓他们将来转世何方,又如何找到他们。”
白八道:“到时候,我们自然会通知你的。”
“那多谢两位大哥!”张再谢。
“好了,我们有差事在身,真人也不便久留,便就此别过吧!”白八点点头说着。
随即,张忽然又感觉一阵迷糊。
当他再次清醒过来,却现自己任然在原本的房间里,都没有动过。
他只感觉,之前的一切,似乎都是一场梦,不过却无比真实,邹信老两口的话,鬼差的一切都历历在目。
“甄家!”张脸色顿时一寒,便起了身。
他要去城头看一看,若邹信老两口的身体真被挂上去,那一切便是真的。
他也不会真的逃避,他要让甄家付出代价。
而如果没有,这只是一场梦的话,他也要调查邹家老两口的情况,因为他不会无缘无故做梦。
张刚打开房门,却只见褚燕笑呵呵的带了一个女娃娃朝着这走了过来。
那女娃见到他,顿时脸色就是一冷,不过,却又隐不住的露出一种喜悦。
这不是别人,正是张角的女儿张宁。
“她怎么来了?”张顿时微微一愣,只觉有些头大。
张宁见张的表情,顿时不爽,立刻就道:“怎么?不认识我了,还不赶快跟师姑行礼?”
“你是偷跑出来了?”张没有行礼,只是试探的问着。
张宁听到这话,脸色顿时大变,露出生气的神情来,怒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褚燕见得两人的模样,却是不禁暗想道:“看来神公将军与天公将军关系非比寻常,将来,继承黄巾军者,必然是神公将军了。”
想到这里,褚燕顿时激动起来。
张却是不管这些,只道:“我有事要出去,回来再跟你说。”
张宁一听,顿时道:“你要去哪?我也一起去。”
张也没拒绝,只道:“我去城头看看,你要去便一起来吧。”
褚燕顿时便是心中一紧,张之前出去巡视,便弄了一大堆事情。如今去城头,还不知道要弄出多少事情呢。”
他的脸上顿时一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