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楠目瞪口呆，是这样吗？
之前，他其实也有过这样的猜测，可一直不敢确认，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嗯，千真万确。”柳弓谦小声道：“我爸说的，这事其实老一辈灵道者都知道。
只是现在，说这些的人不多了。
冷导师现在和巫马校长，见面跟仇人似的。
当然，千万别当真，真欺负了冷导师，巫马校长马上得出面，听说之前夜袭千里，把沪城石家的那位战神打的吐血三升……啧啧，霸道的不行。”
“石焱他爷爷？”
“好像是。”
石楠听的津津有味，好多八卦。
“那我导师和巫马校长现在怎么回事？”
“这事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
柳弓谦翻了白眼，想了想才道：“其实也是成年往事了，差不多有10年了吧。
当初冷导师和巫马校长有个女儿，独生女，宠爱的不行。
冷导师当初是五阶大圆满，巫马校长已经迈入战神境！
那时候可了不得，巫马校长还不到五十岁，正儿八经的大战神胚子，冷导师也有望战神。
你想想，爹妈这实力，对女儿得有多宠。
说句不客气的，现在的艾米雪都比不上，差远了。
艾米雪爷爷是战神，父母可不是，而且艾家也有其他人，不是独一份。
巫马校长的女儿，那是真的独一份。
结果大概是太过溺爱了，巫马校长也太过自信，去空间世界执行任务的时候，带着女儿一起进了空间世界。
结果在空间世界遇到了麻烦，巫马校长被强敌缠住了，听人说，当时巫马校长是眼睁睁地看着他女儿被空间世界强者打死了……
反正差不多就这情况吧，我爸说的也不清不楚的。
打那以后，冷导师和巫马校长就翻了脸，我爸说，现在好多了，当年闹的才厉害。
当时和巫马校长一起去空间世界的强者不少，冷导师是一家家打上门，都跟疯了似的，质问那些人为什么不救她女儿？
其实吧，在空间世界丢了性命，这个真的不好说谁对错……
可冷导师女儿新丧，其他人也都没吭气，打就打吧。
最后大概是巫马校长出面阻拦……然后冷导师就宣布跟他离婚了，听说巫马校长不想离，后来不敢不离，冷导师好几次半夜要杀他……”
石楠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道：“真的？”
“真的。”柳弓谦也小声道：“你小心点，你家导师当初有点那啥……受刺激了，差点就把巫马校长给杀了，现在好点了，每年也就在女儿祭日那几天发点疯。
现在差不多到时间了，巫马校长这次回来，大概也是因为这事。
反正最近你最好别往你导师那边凑，真的……太危险了。”
石楠打了个寒颤，好害怕。
这事还真是第一次听说，也才知道自己导师还有一个女儿，只是已经死在了空间世界。
“难道说……当初那个强敌是大荒世界巨狼城城主？”
石楠心中大概有了判断，串联一下，大概明白了什么。
至于不待见艾米雪……别不是想到了自己的女儿吧？
柳弓谦小道消息显然还没结束，又道：“对了，忘了说了，你导师是真的背景吓人，你最好老实供着。
她还有个亲爹……不是你这王八蛋说的巫马校长！
她亲爹，也是战神！
七阶合道大圆满的老战神，这些年一直没出现，可名字还在排行榜上，说明还活着。
我爸说，应该在某个空间世界内部，这些年一直没出来，不过应该还活着。
一门两战神……不，要是等冷导师自己突破到了战神，那就是三大战神。
这背景，谁敢惹？
不过我爸还说……”
柳弓谦声音更小了，微不可闻道：“其实巫马校长和其他人都在压着不给冷导师突破，这要是突破到了战神，得出大乱子。”
“乱子？”
“不知道，反正我爸这么说的，再问，他就不跟我说了。”
石楠沉思片刻，难道说的是大荒世界巨狼城城主？
大荒世界巨狼城城主初入九阶，华夏其实不是没人能杀他。
可杀了他，大荒世界告危，先不说其它空间世界是否支援，就是大荒世界内和巨狼城有密切关系城池也会打着报仇的名号进攻华夏。
这些年，好不容易和大荒世界维持了目前的局面，一旦巨狼城这个主要对手换成了大荒世界其它的城市。
那也许真要出大乱子。
“是怕她突破战神，然后找对方报仇吗？初入七阶的战神显然不行，可导师出手了，巫马校长和他父亲这两个老牌战神岂能眼睁睁看着她送死？
三大战神联手，要不打死了对方，要不死在对方手上……
总之，都不是好事。”
石楠心中念叨了几句，打死了对方，要出乱子，真要死了三大战神，那华夏也无法承受这样的损失。
所以，最好的办法，是冷梵天没突破，她不突破，巫马校长和她父亲显然比她冷静不少，也考虑到大局的变化。
冷梵天……未必会考虑大局，丧女之仇，恐怕早就想报了。
“没想到还有这么多内幕。”
石楠感慨一声，又唏嘘道：“我那个师姐要是还活着，那才了不得，一门三战神，这后台，普通人都能吊打一群战神以下灵道者了。”
“看来以后得好好巴结巴结我这导师了，要不认个干妈？”
石楠自顾自念叨着，柳弓谦脸都绿了，你有点节操行不行？
见石楠还在念叨，柳弓谦警告道：“可别在你老师那边提这事，现在都快成禁忌了，被人打死了都没人帮你讨公道，也千万别提我说的，我怕死。”
“我有那么傻吗？”
石楠翻了个白眼，冷梵天从不提这些，显然也不想别人提及。
当她面说这些，刺激的冷梵天发疯，一百个石楠都不够她砍的。
……
柳弓谦的八卦消息，永远都比石楠来的快，来的多。
四月底，石楠一心修炼的时候，时不时地能从柳弓谦这边得到一些圈子里的信息。
比如商界的某位大咖，本月突破至战神了。
比如某地都督，战神榜排名前进了。
比如某位巨星，前不久忽然病逝了……笑话，那位巨星四阶魔法师的实力，哪来的病逝，在空间世界做强制任务，陨落了。
战将级灵道者，每年都要进空间世界，完成一定的任务量，才能回返地表。
这也是一种约束和责任，每年忽然病逝的名人并不少见。
对这些消息，石楠也就听听，暂时都和他无关。
真正和石楠有关的，则是下月初，五一期间，学校会带领大家去进行一次月度考核。
考核内容待定，奖励多多，学校通知大家提前做好准备。
这也是第一次以大团队形式去完成考核任务。
收到消息的石楠，也顾不得其他了，准备趁着考核到来之前，看看能不能完成元婴灵力灌顶。
此刻的石楠，经过一个月的修炼，系统面板上的数据再次出现了变化：
姓名：石楠
性别：男
年龄：18
灵力波动：825kpa(千帕)
力量：20kn（千牛）
精神力：练灵境
法则之力：五行法则已领悟火之法则（由太阳、太阴、南明、三昧、涅盘，五种火种融合而成的混沌之火）、初入金之法则；自然法则初入雷之法则。
武技：《烈炎拳》、《擒拿格斗术》、《混元剑诀》、《星辰炼体诀》、《奔雷剑》、《流光身法》
幸运值：30%
系统等级：二级，已安装创造模块
“五行法则还差太远，这雷之法则竟然属于自然法则……这幸运值到底是什么？之前还有60%现在仅有30%，不过最近的确够倒霉的……”
石楠盘算了一下，距离考核开始，长则一星期，短则三五天，法则之力可不是想有就有的，自己唯一能提升就是自身元婴了，当然还可以靠外力……
至于学校这次考核什么，龙海宣布的时候，石楠看他满脸的玩味，觉得恐怕不是什么好事。
后勤部。
石楠在兑换处坐了很久了。
张老头打着瞌睡，也不再管他。
石楠一直盯着面前的兑换表，许久，忽然下定了决心道：“老师，我要买这个！”
张老头扫了一眼，略显诧异地看了他一会，缓缓道：“确定？”
“确定！”
“你买这个干吗？”
张老头还是有些奇怪，扫视他片刻道：“这可是b级炼器材料，要不是你经常来这，兑换表上都没有的，这也不针对学生，主要为导师们提供的。”
“就要这个。”
石楠一脸的肯定，肉疼道：“之前不是在您这里买了一些炼器法门么，好的灵器也算是实力的一部分。学了这么多，我炼制一些防御铠甲盾牌什么的，问题不大吧？”
“你之前炼制过灵器？”
张老头好奇地看着他说道：“炼器也不是一两个月就能入门的，我这把年纪了也就算是个准师级炼器师。”
说话的工夫，张老头随意取出一柄d级合金匕首，咔咔就往c级测试合金板上扎了几下，传出一阵金属切割的声音。
“小子，看到了没？说实话，我炼制的这匕首都只是d级合金炼制而成，这种c级合金测试合金板根本挡不住，所以，不是材料等阶越高就越好。”
石楠满脸黑线，郁闷道：“老师，我不是来看你炫的，我只是想换点炼器材料，顺便咨询一下效果。”
“怎么说话的？”
张老头不满道：“我这不是在给你展示成果吗？”
“b级合金炼制的防御灵器，对你有一定的保护作用，不过你现在根本就无法炼制，老头子只是告诉你，别太浪费了。
你现在的学习炼器，还是一步一步来最合适……”
“老师，那您觉得，我现在熔炼几阶合金合适？”
张老头没说话，抓住石楠手，看了一下手掌。
沉吟片刻道：“你要是真想尝试一下，可以试试看，f级合金，应该能够熔炼成功，至于锻造，你这细皮嫩肉的，炼器锤都不一定能持续挥动十下。
另外，b级合金材料80学分1公斤，你炼制一块小盾牌，也得耗费5公斤左右，你确定要花400学分买这个？
就为了提前用上b级合金盾牌？
你这么浪费，下次有脸跟我说你家有多穷？”
石楠无奈，叹气道：“老师，我这才开始学炼器，何年何月才能用上自己锻造的灵器？
我也想慢慢学，省一点算一点。
可不行啊，我家本来就穷，人家都是直接购买高阶灵器，我可没那么前，只能自己学……”
“你还说自己穷？这都直接买b级合金了。”
“我说我家穷，我没说学分啊。”
张老头失笑，沉吟片刻道：“那你起码还要兑换一柄b级合金炼制的炼器锤，300学分，一个熔炼合金材料的熔炼炉，200学分。
总共900学分，刷学生卡还是现金？”
“900学分……”
石楠喃喃一声，这日子真的没法过了。
我就是想提前学习一下炼器而已，这么贵，这都没算之前购买炼器功法和炼器心得的费用，这后勤部赚钱比抢劫都快！
张老头笑道：“所以我才劝你，别这么急，慢慢来，其实你现在用f级合金，已非常够用了……”
“不……换了，老师，没学分，花钱，您算我便宜点，我现在真没多少钱了。”
张老头嗤笑一声，“b级合金可不是滞销货，b级合金对任何炼器师而言，可都是畅销货。
换算成现金，算你8700万，老头子又给你开后门了。”
石楠纠结了一下，正想开口，张老头打着哈欠道：“别说话，要就买，不要就出去。”
“买！”
石楠一咬牙，买了！
三天能按照自己的想法搞出这盾牌，也赶得上考核了。
如今自己手头上还有2亿现金，暂时也够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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