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会把流霰身上的什么东西留下来呢?流霰身上也没带什么贵重的金银首饰,也就剩下三百多两的现金。
难道!白露突然想到流霰身上最宝贵的不就是容貌和气质吗,也就是说是流霰这个人呢。
难道男人打的是这个主意?他是想把流霰留下来!
白露越想越慌,在心里祈祷流霰可千万要听出来大小。
五个人同时放下了手中的骰子,这场面搞得还挺肃穆。
主要是周围的人也都安静了下来,都在看着这场非同一般的比赛。
“同时说?”男人问。
“同时说吧,公平点。”流霰道。
于是便有个人走到了第一个盒子旁边。
两个人异口同声的说:“大。”
那人便打开了第一个盒子,果然是大。
如此一直到了最后一个盒子,前面是个两个人的答案都是一样的,再次平局,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这第五个盒子里的骰子。
男人再次对流霰刮目相看,冲着流霰微微一笑。
流霰也冲着对方扯了扯嘴角,心想,就只有这个没听清楚,如今也只能看命了。
“大。”
“小。”
这一次两个人的答案居然不一样!
白露这下子更紧张了,她紧紧的抓着流霰的胳膊。流霰安慰的拍了拍白露的手:“没事儿,别紧张。”
盒子被打开,里面的点数仔细算一下,居然是,小。
白露激动的不得了,直接抓着流霰的手臂晃了起来:“我们赢了,我们赢了,是小!”
白露高兴完了之后,又转头冲着男人吐了吐舌头:“还是我们技高一筹吧!”
“姑娘果然厉害,我甘愿认输,答应姑娘一个条件,并允许姑娘拿走桌子上的所有钱。”男人微微行礼。
白露没想到这人这会儿还挺讲理,居然还能绷得住,而且还里彬彬有礼的作揖。
“没想到呀,赌神居然输了,而且还是输给了一个小女子!”有人在旁边窃窃私语,但是这话还是飘到了三个人的耳朵里。
“你是赌神?”白露惊讶的指着他。
“在下常某,不才正是赌神。”男人道。
“你叫常某?”白露问。
男人微微笑了笑:“在下姓常,名建,字子詹。”
“哦。”白露点了点头,“听名字也不像是个赌神呢。”
“这叫岂非名字不像赌神,看着不也不像赌神。在下可是更像那富家公子?”常建笑得爽朗。
“还真是会自夸。”白露此刻也不避讳着了,反正自己小声说话他也能听得见,倒不如大声说出来。
“在下向来有自知之明。”常建道。
白露无奈的耸了耸肩,跑到桌子边,把上面的钱全部折起来装好:“流霰,咱们走吧。”
“等等,我还欠两位小娘子一个条件。”常建拦住两个人的去路。
“这个我还没想好,暂且欠着吧。”流霰道。
“好,那边先欠着两位小娘子,若是哪日想起来了,便可来这里找我。”常建点头。
白露挽着流霰兴奋的往外走。
有人悄无声息的走到了常建的身边,“奴才要不要把她们给...”
常建伸手制止:“让她们走吧。”
“是。”那人得了命令之后,又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
这可是第一个在赌场彻彻底底赢了他的人,而且还是个女子。常建只觉得此事稀奇得很。
白露兴奋的点着手中的银子:“哇!三千两啊!那我们是不是可以买一个更大的宅子了?”
白露兴奋的不得了,好像已经想到了自己买下一个大宅子的情景。
“不需要太大,跟之前的差不多就行。”流霰道,“赌场那种地方我们还是不要经常去,我们还要用这些银子一直生活到彻底离开。”
“那不得过的精打细算的?”白露问。
“嗯。”流霰点头。
“好吧。”白露有些事忘了还以为可以好好的玩儿一玩儿吃一吃呢。
“对了,那个人不是答应我们一个条件吗?我们刚刚可以说让他帮我们买房子呀。”白露这才反应过来,猛地拍了一下脑门儿,“看他那个样子,应该算是有点儿人脉吧,总能把户籍这件事儿给办了。”
“你还真想让他帮忙?”流霰问。
“有什么不妥吗?”白露不明白。
“总之,还是少和凡人有牵连吧。”流霰想到王母娘娘那天跟自己说的话,其实在罗明的命格里根本就没有自己。
是自己无意的闯入了罗明的生活,从而改变了他的命格。否则他也不会经历那场死。所以还是少和凡人有过多的接触吧,以免会改变他们的命运。
“好吧。”白露点了点头,好像是明白了,又好像是什么都没明白。
“你不是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吗?我们多塞点儿银子,会不会就把户籍这件事给糊弄过去了?”流霰问。
“应该可以吧。”白露道。
“那就用银子解决吧。”
“好。”白露点头。
去京城路上的一间驿站里。
“哎呀呀,就是这里的风水不好。容易聚集阴气。”木休指着驿站一处的杂草屋,只见那杂草屋周围堆满了砖石,而砖石上面还有几处破洞,“就是因为这里,所以你们晚上才能时常听见阴风怒号。”
“原来是这样,我们都以为是大晚上的闹鬼,都不敢来这一片儿。”驿站里的老板连连点头。
“所以你们要把这些东西全部挪走,平铺放开。”木休开始‘指点江山’。
罗明跟在木休后面认真的听着,也在细细的琢磨着这一片儿的‘风水’。
“再将这些符纸燃烧之后撒在这里,然后再用另外的这些符纸镇压。以免再让阴气聚集,如此便不会再有阴风怒号之声。”木休从口袋里拿出一沓符纸。
“这真的有效?”驿站老板问。
“你们现在便可将这些东西挪走,将符纸撒在上面,我们今晚会在这里住宿,若是不行,我保证一分钱不收。”木休拍着胸脯保证。
“好。”
“可丑话也得说在前头,若是行的话,我也是需要收报酬的。”木休道。
“请说。”驿站老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