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秀秀不干了，站出来拦住他们，“夜少，您的女伴对我出言不逊，你们不给个交代就这样走了，是不是有点不太合适？”
男人犀利的眸光看着姜秀秀，绯薄的唇角勾起淡淡笑意，“你想要她给你怎样的交代？”
他的声音异常平静，但无形中却透着一股寒意，听起来让人背脊发凉。
姜秀秀知道夜墨寒的恐怖，心里其实也有些发悚。
但自尊心作祟，她不愿在张恒烨面前丢脸，更不愿意被林音音看笑话，硬着头皮说道，“我要她跟我道歉。”
这话是她衡量再三说出来的。
要不是因为对方是夜墨寒，她少说也要林音音跪下来磕三个响头。
男人俊美容颜覆着寒意，指腹在女孩白皙手背上轻轻摩挲，抬眸时眼底淬满让人畏惧的冷厉，漫不经心的说，“她可以道歉，但你，得先跪下来认错。”
什么！
跪下来？
她没听错吧？
姜秀秀满脸的不可置信，瞪大眼睛看着夜墨寒，怎么都不相信自己听到的。
“我这个人向来公平，姜小姐先来。”夜墨寒淡淡开口，看向姜秀秀的眼神冷厉又无情，大有她不跪就让她走不出去的意思。
“夜少，您这是在跟我开……开玩笑呢吧。”姜秀秀硬扯出笑容，笑的比哭还难看。
她此时时刻的心情格外复杂，当初自己曾经正大光明的追过夜墨寒一段时间，那个时候闹得满城皆知。
可后来经过了无数次的拒绝之后，她还是受不住挫败放弃了。
这些年从没有听过夜墨寒身边有哪些女人，她的心里也平静了很多，没有一开始那么难受。
至少夜墨寒不是看不上她，而是看不上任何一个女人。
姜秀秀开始猜测夜墨寒应该是个gay，不然也不会多年来半点花边新闻也没有，这么想着她心里也舒服些。
但今天忽然看到她身边带着个女人出席宴会，姜秀秀忍不住就想看看这个女人的长相。
她想知道能被夜墨寒带着出席的女人，到底长什么样。
可没想到竟然会是林音音，而现在夜墨寒还逼着她下跪，这种感觉就像是被人拿刀戳心窝子一样难受。
夜墨寒浑身透着一股上位者气息，淡漠出声，“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从来不开玩笑。”
姜秀秀闻言一颗心跌至谷底。
她想要求救，但周围的人就像是看好戏一样。
没人敢得罪夜墨寒，所以也没人会上来为她说话。
她深呼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以冷静的状态跟夜墨寒交谈，“我也没做什么，你凭什么要我下跪？”
“就凭我是夜墨寒，够吗？”夜墨寒缓缓出声，冷漠的昵了她一眼，目光透着浓浓的威胁。
姜秀秀彻底没话可说。
夜墨寒三个字说出来，足以让洛城的人抖三抖。
但她身为姜家的人，怎么可能在大庭广众下出这么大的丑。
今天自己要真的下跪，不到一个小时，整个圈子都会传遍。
她双手握成拳头，指尖都掐肉里，咬牙说道，“我不用她道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