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我不会怪你。”霍淮川温和的说,看谢唯一的眼神也很温和,但是心境却是不一样了。
谢唯一顺势靠在他肩上,手挽着他的胳膊,轻轻的“嗯”一声。
霍淮川侧头看了她一眼,便没有说话,两人就这样静静的依偎在一起。
也不知过了多久,霍淮川才轻轻的握着她的手,沉声道:“不早了,我去做饭了,你想吃什么?”
“随便吃点吧,我实在是没有什么胃口。”谢唯一坐直身体说,她现在哪里还有心情吃饭。
“你等我。”
相比于霍淮川他们这里的沉闷,沈星澜霍时晏家就热闹了。
得了空的霍允姝撒腿就来了,沈浪沈星曜也不例外,下班就赶过来。
在开饭之际,江离也珊珊而来,一窝蜂的凑在一起,要多热闹有多热闹。
“现在网上都找不到谢唯一的蛛丝马迹,真是大快人心。”霍允姝拍着大腿说,她早就看谢唯一不顺眼了,奈何她没有时间来收拾她。
不过霍淮川霍玉姌兄妹加上一个霍玉婷也真是蠢笨,被她耍得团团转。
作为霍家人,被一个别有用心的女人耍,实在是丢人。
“你不疼吗?”林颐盯着她的大腿问,她竟然还穿着短裙,还露出白皙修长的腿,她就不怕遇到色狼吗?
“不疼,我心里爽着呢,真是大快人心,她不是很得意她年纪轻轻就是着名的编导吗,如今把她打回原状,看她还怎么得意。”
霍允姝冷笑道,她自诩是有才情的编导,可她的那些烂片子,她是一点都看不进去。
“谢唯一好像没有招惹你吧,你就这么恨她?”林颐笑着问,她这愤愤不平的口吻,像是谢唯一得罪过她一样。
“是没有招惹我,但是我就是看不惯她耍弄霍家的人。而且她还以为她是谢瑶呢,谢瑶是真材实料的才女,而她谢唯一则是追捧出来的,并不是她姓谢,她就是谢瑶……”
霍允姝大大咧咧的说,要不是林颐拉了她一下,她还忘了沈浪也在场。
反应过来的霍允姝看向沈浪,尴尬的笑道:“沈浪哥,我不是故意的。”
完了完了,她竟然在沈浪面前提起谢瑶,她这不是踩中了沈浪的痛处吗,不是在揭人伤疤吗?
“没事,你说的是事实,并不是姓谢就是谢瑶了,谢瑶是独一无二的。”
沈浪温和的说,他已经接受了瑶瑶离开他的事实了,而且杀害瑶瑶的真凶已经查出来了,他也该好好的过自己的生活了。
或许以后他会遇到一个好姑娘,但是他心底始终会有一个角落是属于瑶瑶的。
他们一起拥有那么美好的青春,要他忘了她,他做不到。
“不提谢唯一了,她不配。”白奚笑了笑,提谢唯一影响心情做什么。
谢唯一被封杀了,而且还被网民骂,沈星澜还以为她会沉得住气,谁知过了两天,她就找上她了。
沈星澜应邀带着霍愉去跟她见面,见到沈星澜还带着霍愉,谢唯一讥讽道:
“沈星澜,你是怕我吗?”
沈星澜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冷漠的说:“对啊,我怕你狗急跳墙,怕你伤害我。”
沈星澜大大方方的承认了,这把谢唯一给噎住了。
好一会儿,谢唯一才说道:“沈星澜,我说你仗势欺人不假吧,如今我被封杀了,你是不是很高兴,很开心?”
“对呀,我怎么会不开心,你那么努力的付出,还不是什么都不是。你说说你,和霍淮川在一起就在一起呗,为什么要来招惹我,明知道我不好招惹,你还来招惹我,这不是纯粹的贱吗?”
沈星澜坐下来,虽然是她抬头看谢唯一,可是气场比谢唯一强。
谢唯一怒瞪沈星澜,那阴戾的眼神,恨不得撕了她。
沈星澜眼神没有丝毫的变化,也不带一丝恐惧。
在她面前,暴怒的谢唯一就是跳梁小丑,无论她眼神有多可怕,有多暴怒,都震慑不了沈星澜。
“谢唯一,你就是把眼珠子瞪出来,我也不会有丝毫的感觉。”沈星澜淡淡的说,如果她把她叫出来,是要瞪她,那就没有必要浪费时间了?
谢唯一坐下来,看着沈星澜,忽然的就笑了,笑得很癫狂。
沈星澜瞥了她一眼,不以为然的问:“你笑什么?”
有话快说行不行,她很忙的,没有时间看她笑看她瞪眼。
谢唯一止住了笑,看着她问道:“沈星澜,你知道我为什么回来吗?”
谢唯一的话很突兀,但是沈星澜不相信她会无缘无故的说这样的话。
“你想说什么?”沈星澜抬眸看向她,她既然约她见面,应该是想说些影响她心情的事情。
不过能不能影响到她的心情,就得看她的本事了。
“我其实没打算回国的,毕竟我的事业在国外处于上升期。可是,有人不停的怂恿我回来,并且要在你和霍淮川的婚礼前回来。”
“开始我想的是你和霍淮川结婚就结婚,反正我也不喜欢他,可是有人教唆我,说我从小就比不过谢瑶这个堂姐,也比不过你,不管我怎么努力,我都比不过你,现在我的前男友还要被你抢过去,成为你的合法丈夫。那人甚至还说,你喜欢霍淮川,如果我回国让霍淮川取消婚礼,你就成了云城的笑柄。骄傲的沈家小公主在婚礼前夕被抛弃,那一定是云城最大的笑话。”
“被教唆的多了,又加上对你的嫉恨,所以我高调回国了,在你们举行婚礼前夕,高调的回国。果不其然,霍淮川见我回国了,立马就要跟你取消婚礼。那时候我是幸灾乐祸的,骄傲的沈家小公主马上就要被我踩在脚下,踩入尘埃了。可是,你竟然如期的举行婚礼,你从霍淮川的未婚妻一跃而上,成了霍时晏的妻子,你竟然成了霍时晏的合法妻子!”
说到后面,谢唯一是咬牙切齿的,她五官也因为愤怒而变得狰狞可怕。
沈星澜面无表情的听着谢唯一的一番话,淡漠的问:“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