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朕的男人,朕给你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
没错,她就是那个睡了后宫佳丽三千的狗女帝,仅仅只用了半刻钟,便让男人为她动了情,任她施为。
一句虚无的承诺,招招手便有成千上万的男人乖乖躺下,等着她骑。
万千男人飞蛾扑火,打扮得花枝招展,只为让其能看他一眼。
“嗯……”
赵无忧的反抗太过无力,
女帝太过厉害,他感觉伤口仿佛要崩裂了,
一阵一阵的痛感传来,疼痛欲断,
可是身体被捆住,又不能动弹一分,赵无忧越来越虚弱了,甚至晕厥了过去,
“你………”
……
隐约间似乎看到了黎明的亮光,身上的人才起身离开。
女帝李芝青露出满意的笑容,看着瘫软的赵无忧,她心想,这便是对他的审迅,对他最大的惩罚。
想到此处,李芝青似乎想起昨天晚上二公主的话语,犹豫片刻,她掀开赵无忧的手臂上的衣衫,瞳孔微缩。
那紫色的贞洁卫依旧完好无损……
她明明夺了赵无忧的第一次,为什么那贞洁卫还没变成紫色的梅花印,
她使劲的揉搓几下,那紫色的印记从洁白的肌肤上落下,露出原本的颜色。
!!!
竟然,竟然被骗了。
这男人不知用了何种方法,掩盖了非处的事实。
想来这男人便是借着此术躲过司仪的检查,成功混入到宫男之中,
望着陷入沉睡的赵无忧,女帝青筋裸露,隐隐有震怒的冲动,欺君之罪,罪该万死!
看着被自己征服的绝色尤物,经过一夜的缠绵,她不得不承认,她已经喜欢上了这男人的滋味。
绝色,有活力,宛如绝世灵物一般,一尘不染,却又散发着成熟男人的妩媚之气。
现在,事实却告诉她,她堂堂的女帝,竟然骑了别人早已占有的巢穴,
“赵无忧……朕要好好的调查一下!”
女帝甩了甩凤袍,冷哼一声离去。
“宣二公主李红霜觐见!”
“宣二公主李红霜觐见!”
李芝青特意召来李红霜,询问其关于赵无忧的事情,要求她不得有丝毫的隐瞒,陈述知晓的所有关于赵无忧的事实。
听着李红霜的叙述,李芝青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
“什么!好大的胆子!”
这赵无忧竟然敢和妖狐虹犼暗结阴情,肆意妄为,作妖狐之妾,还与庆州事件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当真罪该万死!
“回禀母后,赵无忧他,他罪不至此。”
“哦?何出此言?”
“赵无忧原为平城府青山镇人士,出身的赵家,在当地也是数一数二的武者世家,这赵无忧家中排行老三,从小得到赵家主的宠爱,身为男儿,饱学诗书礼仪,”
“关键的是,赵无忧姿容绝世,从小便长得水灵,是当地远近有名的美男子,庆州时被妖狐掳去,才不得不委身于虹犼,我曾与赵无忧一同被夣罗掳去。”
“我亲眼,亲眼见到他,一个男儿家,身受折磨,却仍不肯向夣罗低头,我自是十分的佩服。”
“而且,我听缥缈仙宫使者所言,她们的宫主也在寻找赵无忧,因为,这赵无忧乃是传说中的灵体,生下来便集万物钟灵之气。”
“灵体?”
“是的,拥有灵体之人,自有绝世之姿,我听说,拥有灵体之人还是绝佳的双修炉鼎,”
“这赵无忧正是这样的一类人,由他所生的子嗣,也定然天姿极高。”
李芝青点点头,瞪了李红霜一眼,“所以,你这么袒护赵无忧,想找到他,是不是想将他纳入自己的妾侍中……”
“这………”李红霜眼光闪烁,低头不言,她觉得女帝的话语过于直白,
李芝青心中已经确信了三分,那宛容公子,十有八九就是赵无忧。
那容貌,与李红霜的叙述一致,确实是一尘不染的佳人。
可恨的是,他的贞洁,竟然被妖狐夺去了!
另外,她同样命人去调查赵无忧的背景,二丫头所言,定然不全面。
………
“陛下,陛下,墨水,墨水都滴到纸上了……”
宫女在一旁提醒到,
李芝青这才恍然清醒,刚刚挥撒笔墨之时,她竟然在奏折中看到无忧二字,
便想起了昨天晚上,风流至极的一幕,那个宛容,真的是拥有灵体的赵无忧吗,
缥缈仙宫的宫主要得到他,妖狐要得到他,夣罗想得到他,难不成让朕捡了个便宜?
李芝青自己都未注意到,赵无忧的地位在她的心中飞速提升着,
原先,她认为后者只是个可有可无的宫男,虽然姿容绝世,但是地位卑微,又修有妖法,还不是任她拿捏,
现在得知,后者很可能是许多高阶强者都想得到的男人,李芝青一时之间,竟有股窃喜之意,
“不批了,剩下的交给阁臣,随朕回宫!”
李芝青想起赵无忧的真实身份,再也忍不住,想亲自去探个究竟。
“还是不肯吃饭吗……”李芝青回到寝宫中,只见赵无忧痴傻的躺在床铺上,原本的污渍已被下人收拾掉,
两个宫男在旁边苦口婆心的劝说,床上的男人连眉头都未动一分,依旧呆呆的望着宫殿的房梁。
“你们去准备一份燕窝。”李芝青看了看桌上的白粥,这普通的食材,佳人怎能会有食欲呢。
昨天晚上,朕榨干了这男人,他又有伤在身,需要好好的补一补,
“是!”
“不知我该叫你宛容呢,还是该叫你赵无忧呢?”李芝青冷冷一笑,见赵无忧依旧呆呆的望着上方,
她上前掐住后者的下巴,强迫着他,将脑袋朝向自己。
“回答我,你是不是赵无忧……”李芝青居高临下的瞪着赵无忧,都说一夜缠绵就有了夫妻之情,可是女帝语气中,感觉不到丝豪的温暖,那副姿态,就像审迅贪污的罪臣一样,
恨不得用眼神将赵无忧看穿。
“回答我……”李芝青的手顺着他的脸颊摸下去,滑了滑后者光洁的锁骨。
“狗皇帝……去死……”
男子的眼光出现些许神彩,视线有了焦点,他干涩的嘴唇微张,吐出的声音极为嘶哑,
想来昨天经受折磨,元气大损,神色愈加的憔悴。
“哼哼……敢当着朕的面叫朕去死,这么多年来,你是第一个,你可知道,你赵家的全家老小都在天牢中待几个月了,我一声令下,便能随意的定夺她们的生死,你还敢这么对我说话。”
“你………”赵无忧娇眉紧紧的促在一起,再也维持不住刚才的傲骨,神色间多了一抹慌张,怔怔的看着女帝李芝青。
难以掩饰心中的慌乱之色。
看到赵无忧的失态,女帝心中已经有了判断,看来这宛容,的确是赵无忧。
很快,宫男端来了刚煮好的燕窝,乘出一碗,端到床前,
“宛容公子,你吃一些吧……”
“滚……给我滚……”赵无忧轻声喝斥道,只是他的声音过于微弱,给人一种有气无力的虚弱感。
“你们都下去吧,朕亲自来。”
李芝青挥了挥衣?,遣退了下人,端着小巧的瓷碗,吹了吹,慢悠悠的说道,
“朕亲自喂你,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份,你敢拒绝一口,朕杀你赵家一人,你可以试试……朕一言九鼎!”
说着,女帝风韵犹存的面容上,似乎又恢复了昔日的威严,舀出一勺燕窝,轻轻吹了吹,递到赵无忧的嘴前,
“张口………”
望着犹豫的赵无忧,李芝青眼睛微定,端庄之色一扫而清,多了一股阴霾,
就在此时,床上的男人缓缓张开樱唇,
“哼……”风暴来得也快,去得也快。
一口一口,一碗燕窝很快下肚,李芝青似乎掌握了赵无忧的软肋,神色间多了股得意。
“好好休养,朕不希望见到你再闹脾气!”
“你……杀了我吧,不要再折磨我了……”赵无忧恢复些气力,乞求般的看着李芝青,
“杀你……好,今天晚上,朕便再来杀你,在床上好好杀你……”
“你……好生,无耻,堂堂女帝,竟然是如此下流之徒,”
以赵无忧的年纪,做她的儿子都绰绰有余,他还记得,当初在赵家的小学堂中,那古老先生所讲的,女帝是如何如何的英勇言明,如何如何的有谋略。
直到躺到女帝床上的那一刻,他明白了,所谓的英明,都是骗人的谎话,
没想到,她也只是一个色欲熏心的狗女人而已。
晚上,李芝青果然如她所说的一样,再一次回到寝宫。
随着时间的流逝,加上系统的帮助,半个月后,赵无忧的伤势恢复了许多,自由出入已经不成问题。
按照女帝的要求,他迫不得已,在宫男的服侍下,穿上华丽的衣服,涂上淡淡的妆容,
这半个月里,女帝经常来到赵无忧的房间,美名其曰为探查,实际上是放纵肉欲而已,
到了今天,她甚至不再掩示后者的身份,要让后者光明正大的陪在其身边。
赵无忧缓缓走出房间,两手合拢并在腰间,
宫殿外的景色如久,他愣了愣,缓缓走向不远处的轿子。
“你来了……”李芝青已经轿子上等候许久,本来心中有些怨气,她堂堂女帝,九五至尊,何曾等过一人,
但从赵无忧走出的那一刻,她的怨气消失的无影无踪,精心打扮后的赵无忧,一扫之前的颓弱之气,展现出自己娇好的身姿,
佳人一笑醉倾国,六宫粉黛无颜色!
李芝青心中暗叹一声,起身握起赵无忧的柔胰,亲自将他送入轿中,
后者未吭一声,连抗拒都懒的表示一下,似乎已经适应了女帝亲密的动作,满脸的麻木,任凭后者将其揽入怀中。
随着一声起轿,众人朝着皇宫深处而去,
李芝青答应赵无忧,今天便让他亲眼见一见赵家的亲人。
“打开!”
“是!”
一声沉重的巨响,天牢的大铁门缓缓打开,那黝深的入口,宛如一张择人而噬的巨口,
踏入其中,只感觉到阵阵阴气扑面而来,一股腐朽的潮湿味充斥鼻间,夹杂着腐肉的味道,令人作呕。
“回陛下,这便是赵家罪犯的扣压之地!”
众人渐渐深入,走到一处拐角,守着牢房的官差恭敬的拿来一本帐策,
“娘……”赵无忧对着牢房轻声呼唤着,里面的人穿着囚服,披头散发的往外看去,
见到官差凶狠的目光,下意识的低下头去。
“谁是犯人赵海棠?”官差敲了敲铁栏,
“你……你是无忧?”只见一佝偻着身形的犯人,满脸黑乎乎的污垢,不敢置信的慢步而来,还不敢与赵无忧相认,
赵海棠的身形削瘦了许多,哪还有昔日家主的风范,看起来,比要饭的乞丐还要凄惨,趴在铁栏杆上,握着赵无忧的手痛哭流涕。
“我的孩儿,你还活着,你还活着啊……”
“娘……”赵无忧同样悲啼一声,隔着铁窗依偎在赵海棠的怀中,
这是这个世界上养育他十多年的娘亲,虽不是亲生的,但养育之恩让赵无忧还是很难忘记滴。
顺便掉了几滴眼泪。
看到赵无忧不顾身上的伤势,不顾恶劣的环境,依偎在赵海棠的胸口处,
李芝青叹了口气,仅仅给了赵无忧半刻钟的时间,便搂起他的腰枝,要强硬的将他带走,
“放开我,呜,狗皇帝,你放我娘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