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倒是谁在这里,原来是崂山道的妖人,难怪一股子妖气冲天的。”
就在战场之上还在相互博弈,而褚风子整个人正在与白凤鸣交涉的时候,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出现了。
在这个声音出现的一瞬间,周围的空气都瞬间的冷了下去,一股寒冷的剑意瞬间的爆发了出来,给人一种寒彻骨髓的感觉,
“什么人?”
听到这个声音,又感受到了周围的巨大的气场变化,瞬间的,褚风子的脸色巨变,他目光凌厉的看向了一处方向,全身戒备了起来,哪怕此刻他只不过是一个元神的状态,但他依旧感受到了巨大的空户已经是降临了,这一抹恐惧,让他整个人瞬间的都变了脸色。
“我!”
“疯子,不会连我都不认识了吧,在崂山待傻了吗?”
阴恻恻,带着一抹戏谑的声音响起。
然后,一个身影就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他傲然的站在一把飞剑之上,此刻正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众人,眼神里充满了一抹轻蔑,就好像是看着一群蝼蚁一样。
“你……”
“你是?”
“独孤裘?”
褚风子瞳孔剧烈的收缩了起来了,他不可思议的看向了对方,眼神里则充斥着满满的惊骇表情啊,眼眸里,更是带着巨大的恐惧,他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啊,居然会在这里见到这个家伙,一时间,他表情错愕,惊愕的瞅着对方。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在南海剑冢里待着,跑出来做什么?”
褚风子有些风中凌乱了,独孤裘啊,当代南海剑冢的大长老,一身的修为已经达到了逍遥玄境与自己等同,是一个绝顶的高手啊。
南海剑冢很少在江湖上走动,毕竟,身处于南海之地远离陆地,所以很少看到剑冢的人。褚风子与这个独孤裘之所以认识,那是因为之前这家伙上过崂山,然后双方还交过手,彼此打了一个平分秋色不分上下,也因此的双方这才认识了。
可从那以后,他们就再也没有见过面了,不曾想,这都隔了几十年了,竟又一次的相见了,还是在此刻这种战场上,自己最糗的时候,这无疑的让褚风子脸色十分的难看。
“你一个老鬼都能够在这,我凭什么不能够在此。我还奇怪呢,鲁王平日里也不爱参与这档事,为何这次南海王邀请她就果断的加入了八王的联合了,搞半天是因为你们崂山道在背后推波助澜啊,呵呵,还这真是让人没有想到呢。”
冷笑了一声,看着对方说道,独孤裘很不屑的扫了一眼鲁王白正崇。似乎对于这个鲁王很不感冒一样,事实上,别说是鲁王了,白家的那些个藩王在他眼里都是乌合之众,包括与他们合作的南海王白正英也是,在他眼里,对方其实就是一坨翔,要不是因为他们南海剑冢要借助于他的力量的话,对方根本不配与自己站在一块。
也因此的,此时此刻,他的眸子看向了鲁王的时候是那么的不屑一顾,更甚至于是带着一抹轻蔑的。
“南海王,那么说是南海王让你来的?”
听到南海王,褚风子一下子了然了。如同鲁王拥有他们作为靠山一样,这南海王一样有靠山,这靠山就是眼前的南海剑冢了。
如果说是因为南海王的话,那独孤裘来此倒也合情合理。
“哼,区区一个南海王也配让我出马吗?”
“他当然是一回事,不过,我这次来,主要的目的还是因为他……”
独孤裘忽然的身上的气势猛然的一涨,然后指向了一旁的白凤鸣,眼神里布满了杀机,仿佛要将白凤鸣千刀万剐一样的模样。
白凤鸣被对方所指,脸色瞬间的变得阴沉了起来了。
事实上,在听到对方来自于南海剑冢的时候,他就已经意识到了问题的不对劲了,因为很简单的一个道理,自己杀了王柳,这剑冢的传人死了,剑冢不可能不知道,所以找上自己的麻烦而已是迟早的事情,也因此的,白凤鸣早就已经想到了这剑冢的人会来找自己的麻烦。
只是完全没有预料到,这来的那么的快,还偏偏是在这个结果眼上,一下子的就把整个局势个变了变的相当的复杂了起来了,整个问题都得到了一个升华,也让情况一下子的变得严肃了复杂了起来了。
毕竟,这家伙在这里可不是什么好事情,他的到来必然会给制造出巨大的麻烦来的。而且这家伙还是针对自己来的,这就更是让人感到了一阵的心神不宁了,很明显,这档子的事情很严重,也让人由衷的内心感受到了一丝的慌张了,这可不是什么好的节奏啊,而是非常恐怖的一件事情,因为一旦出现了变故的话,那么就会发生非常恐怖的事情,他是会直接冲着自己来的。
“找他?”
“你找徒弟做什么,难道说,你也看上了我徒弟的天资!”
“独孤老鬼,我告诉你,他是我褚风子的关门弟子,是我崂山道未来的衣钵传人,绝对不可能跟你去什么狗屁剑冢的,你想都不要想。”
眼神犀利,目光直勾勾的看着对方然后大声的说道很显然的,他冲着对方喊道,一副对方是自己徒弟,绝对不允许对方染指的样子,就像是一个护犊子的母鸡一样,一副你别想打主意的样子。
听到这话,对方一下子愣住了,错愕的看着对方,然后犀利的眼眸瞬间的变得布满了杀意。
“什么,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他是谁的徒弟,你的徒弟?”
独孤裘目光伶俐,怒声质问道。
“怎么,有意见吗,他就是我徒弟自己了,你想干嘛,不服气吗,告诉你,别想着抢我徒弟,想都别想。”
看着对方,褚风子显然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居然还对着对方说道,一副你不要觉得怎么样的模样,很明显,他还是没意识到这独孤裘对于白凤鸣的态度可不对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