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良见旁边没人,就把墨嗣音拉到前面。
但她不知怎么回事,立即转过身来,不敢往前看。
公良好奇不已,探头往地摊望去,心中瞬间明了她心中的窘迫,就不再拉她,随其心意。墨嗣音偷偷瞄了他一眼,玉齿轻咬朱唇,俏脸晕红,娇柔的小模样让人直欲爱煞。
前面摊位上摆放着一根腰围粗,长七八米的柱形雄壮之物。
此物披着如同龙鳞般的角质外衣,全体宛如男根,怒发勃张,若擎天之柱,粗壮无比,怪不得墨嗣音羞红脸不敢看。
据东土灵物志记载:“此物名为龙鳞柱,又名地根,无父无母,无根无种,寄生于龙脉阳极之地。”
因吸收龙脉阳气,所以龙鳞柱秉真阳烈性,专补男虚肾阳。传说凡俗之人只要吞服一丝,就能永久骁勇。去势之人服用一些,就能重生男根,广播子嗣。而修行之人服用,则能壮实阳气,大补真元,促进夫妻和好。
据说女修也能服用,功能美容养颜,也不知真假。
因龙鳞柱只生长在龙脉阳极之地,所以十分难得。
即使鉴远和东皋君也是只闻其名,不知其物,是以才会过来看看。
眼前这龙鳞柱的根须还在,显然是刚获得不久,还很新鲜。公良发现龙鳞柱那一根根粗壮根须断裂的口子上竟渗出些些血丝,不觉奇怪,难道这玩意儿还流血不成。
鉴远和东皋君是矢志修道的人,自然不可能买这东西,想买估计也会在私底下,要不然被人发现那还得了。
公良看得稀奇,虽然他现在用不着,但这么稀罕的东西他怎么可能不买,就算收藏也好,说不定哪天就用得着?
“哎,你这东西怎么卖?”
他刚想问这东西多少灵石,旁边就有人替他说道。
“不卖,换东西。”摊主估计被问多了,一脸不满的说道。
“换什么?”
“灵食,兵器,什么都可以。”
公良身上别的不多,就是吃的多,听到他的话,就找出一个小储物袋装了一堆干粮,并找了几块金属锭装进去,扔给那摊主,“你看里面那些东西怎么样?兵器我没有,但里面那几块东西应该够你换到趁手的兵器才是。”
摊主打开储物袋一看,立即站起来道:“东西是你的了。”
说完,他就钻进人群,消失得无影无踪。
公良随手把龙鳞柱收进空间,打算让孪生双芝兄妹研究一下,看能不能种在空间里面。若是能种,以后说不定能发展出一片产业。
鉴远和东皋君看他买了龙鳞柱,脸色怪异无比。
墨嗣音更是手揉衣角,羞得不敢抬起头来。
东皋君想到公良家中藏着的几位娇娘和外面的几个佳人,理解的点了点头,又同情的叹了口气,乜了他一眼,率先往前走去。鉴远连忙在前带路,公良也跟了上去。
赛宝大会中的东西确实很多,琳琅满目,让人看得眼花缭乱。
墨嗣音随公良逛了一会儿,也发现了一些喜欢的东西,可不知道是不是灵石不够,都没有下手去买。
公良直接买下来送给她,看得墨嗣音美目连连,说不出的旖旎柔情,
“唔...”
走了一阵,东皋君看到前面摊上堆成小山般的东西,快步走了过去。
鉴远也跟上去,拿起摊上的东西检查起来。片刻后,才说道:“确实是不错的水磨玉,值得一买。”
东皋君看了一下,转头向公良说道:“师弟,你可以买点水磨玉回去雕琢一下,作为送人礼物。”
水磨玉,又称为籽玉,意为玉中种籽,是一种质地偏软的玉料。昆仑虚盛产美玉,而水磨玉更是玉中精华。其乃是山中玉料经风化跌落水中,受水流冲刷而成。因禀山中精气而生,又受水流冲刷,所以水磨玉中蕴含着地脉之气和癸水精华,若长期佩戴在身,可清神醒脑,不受心魔侵袭。
公良闻言,就带着墨嗣音走上去挑拣。
“咦...”
忽然,墨嗣音眼前一亮,抓起一块小指长的水磨玉道:“十一郎哥哥,你看,这块水磨玉像不像圆滚滚。”
公良听到她的话,往她手上的水磨玉望去。水磨玉通体晶莹剔透,如凝脂一般,只有中间带着一块黑色的斑点,仔细看,那斑点就像一头毛绒绒憨态可掬的熊猫。
“确实很像。”公良点了点头。
米谷不服气了,有滚滚的玉玉,怎么没有偶的玉玉。所以她就飞到摊位上,埋头寻找起来。
墨嗣音手拿水磨玉望着公良,道:“十一郎哥哥,这块水磨玉送给嗣音好不好?”
“好。”
墨嗣音见他答应,开心的将水磨玉收起来,打算回去穿孔,用绳子绑住挂在胸前。这可是十一郎哥哥送给她的礼物。她没跟他说今天是她的生辰。有这块玉,她就已经很满足了。
米谷在一堆水磨玉中扒拉了一会儿,终于找到一块品质很好,样子有点像她的水磨玉。
小家伙看了看,就举着水磨玉欢喜的跟粑粑说道:“粑粑粑粑,你看这块玉玉像不像偶?”
“让我看看。”
忽然,一个声音响起,一只手从旁边伸过来往米谷手中的水磨玉抓去。
米谷怎么可能被他抓到,咻的一下飞开,然后“噗”的一声,往来人吐出一口口水。
这名想要拿米谷水磨玉的家伙悲哀了,一下被她毒口水毒住,傻傻的站在那里。
公良转头望去,就见一名魁礨宗弟子站在旁边,动弹不得,眼珠子急得乱转。后面又有几名魁礨宗弟子走过来,看到同门被定住,立即喝道:“还不快放了林师兄,敢在我魁礨宗撒野,想死不成。”
埋头挑拣水磨玉的鉴远闻言转过头来,那几名弟子看到他,如同老鼠见到猫般,低眉顺眼的行礼道:“弟子见过师叔。”
“把他带走。”鉴远淡淡说了声,也不管他们,又转头回去挑玉了。
几名魁礨宗弟子对视一眼,终究不敢违命,一人叉着被定住魁礨宗弟子的一只手离开了。
“看来你们这一届弟子不是很好嘛!”东皋君调侃道。
鉴远皱眉道:“这一批弟子中有些是富贵子弟,自小锦衣玉食不曾受过苦难。到了这里禀性不改,难免嚣张跋扈,弄得宗门乌烟瘴气,看来是得整顿一下了。”
那几名弟子若知道他们无意间的动作引来宗门整顿,估计得哭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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