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在城市的隐秘角落,一座豪华大别墅在如水的月色下,宛如一座沉默的巨兽。
别墅内,朱广富刚和一个美女结束妙趣无穷的运动,身心俱疲,但他很开心,毕竟,身边美女的活儿不错。
就在此时,一阵急促而猛烈的敲门声,如同一记记重锤擂鼓,打破了夜的宁静。
朱广富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一种不祥的预感,迅速涌上心头,但他没觉得有什么问题,身边女人不想动,他就去开门。
结果,眼前的情景让他大吃一惊,一群身穿制服的江东警方人员,如疾风般迅猛地冲进来。
朱广富完全惊呆了,双眼瞪得滚圆,脸上写满了震惊与难以置信。
“你们这是干什么?凭什么闯进我的家!你们给我出去,快给我滚出去。”
他愤怒地咆哮着,声音因极度的震惊与愤怒而变得扭曲,在空旷的房间里来回激荡。
然而,警方对他的抗议充耳不闻,训练有素地迅速上前,瞬间将朱广富牢牢控制住。剩下的人开始逐个房间搜查,结果,从主卧中听到一声女人的尖叫声,然后就被干警的声音喝住:“我们是警察,依法办案,你下床来,抱头蹲下。”
客厅中,刑警支队队长表情严肃,他迈着沉稳的步伐,大步走到朱广富面前,郑重地出示逮捕令,声音洪亮且清晰地宣布:“朱广富,你因涉嫌重大经济犯罪,现在依法对你进行逮捕。”
这声音,如同炸雷般在朱广富耳边响起,每一个字都像重锤一般,狠狠地砸在他的心坎上,让他的身体不禁颤抖起来。
“你们知道我是朱广富,你们还敢抓我,你们胆子不小!我要见省委书记赵春深,也要见副省长叶秋莹!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朱广富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像一头被激怒的困兽,疯狂挣扎,妄图摆脱警方的控制。
但警方的力量不可撼动,很快便将他彻底制服,冰冷的手铐“咔嚓”一声,锁住了他的双手。
“带走!”刑警支队队长冷冷地命令道,声音如同冰块般寒冷。
刑警队长进入主卧,看清楚了那个美女的脸,这让他的心被莫名刺痛,因为这是江东一个非常出名的女人,电视台的美女主持人,他上过她主持的普法节目。他是很欣赏这个美女主持人的,但他无法追求,因为她心高气傲。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竟然在这里将她给捕捞到,真是讽刺啊。
他叹息一声,道:“这里很快就要查封,你走吧。”
那女人忙拿着衣服,进卫生间穿起来,然后低着头匆忙离开。
那边,朱广富被强行带出别墅,粗暴地塞进了警车。
一路上,他不停地咆哮着,愤怒地抗议着警方的行为,直到被警告才闭嘴。
被带到警局后,朱广富的情绪依旧难以平息。
刑警支队队长决定趁热打铁,立即对朱广富进行突审,期望能从朱广富口中获取关键信息,为案件的侦破打开突破口。
审讯室里,灯光惨白而刺眼,如同一只无情的眼睛,审视着朱广富的一举一动。
朱广富坐在审讯椅上,双手被紧紧铐在桌子上,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敌意,死死地盯着刑警支队队长。
无论刑警支队队长如何循循善诱,或是严肃质问,朱广富都紧闭双唇,宛如一座沉默的冰山,不为所动。
刑警队长愤怒地道:“你的犯罪事实,铁证如山,你这样子,就是负隅顽抗,没有任何的意义!”
朱广富也强硬地吼道:“在没有律师在场的情况下,我什么都不会说!”
他心里清楚,一旦开口,就如同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可能会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所以,他选择了沉默,等待着律师的到来,等待着他背后的人来保释他。
刑警支队队长见他如此顽固,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名之火。但他也深知,在这种情况下,任何过激的手段都可能让局面更加难以收拾。于是,他只能强压怒火,暂时中断审讯,他回去想应对的办法,同时也在准备材料,向上汇报。
朱广富被逮到拘留室,他嫌弃条件捡漏,想要换更好的,结果被拒绝,他就抗议再被警告,这才老实。
他的内心始终和警察僵持着,充满了愤怒和不甘。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一向行事谨慎,每一个步骤都经过深思熟虑,怎么会突然被警方盯上。
他猜测,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搞鬼,精心策划了这场阴谋,想要将他置于死地。
在这寂静的审讯室里,他的思绪如乱麻般缠绕,恐惧和愤怒交织在心头,让他无法平静。
他身体疲倦,还觉得冷飕飕的,叫来警察,但警察只问他是不是要招供,他说要换个有棉被有暖气能洗澡的地方,警察让他做梦!
两人就是这样话不投机。
于是,朱广富在愤怒与恐惧的双重煎熬中,一直熬到了天亮。
朱广富又被带到了审讯椅上,此刻双眼布满了血丝,头发乱糟糟,面容憔悴但他的眼神中,也有了黑眼圈,可他的眸子中依旧倔强地闪烁着不服输的光芒。
刑警支队队长同样没休息好,他也疲惫不堪,他的双眼布满了红血丝。然而,他深知自己肩负的责任。
他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警服,再次走进审讯室,坐在朱广富的对面,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朱广富,试图从朱广富那顽固的表情中找到一丝破绽。
“朱广富,我劝你还是老实交代问题。抗拒从严,这道理你应该再清楚不过了。”刑警支队队长的声音虽然疲惫,但依旧严肃而有力,如同洪钟般在审讯室里回荡。
朱广富冷哼了一声,那声音中充满了不屑,他转过头去,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极度的轻蔑。
“我没什么可说的。在我的律师没来之前,你们别想从我嘴里得到任何东西。”
他的语气强硬得如同钢铁,丝毫没有妥协的迹象。
刑警支队队长问了几个问题,可朱广富闭嘴不大,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他心里明白,像朱广富这种在商场和官场摸爬滚打多年的人,极其狡猾,就算将证据摆在面前,也是绝不会轻易低头认罪的。目前,警方虽然掌握了一些线索,但这些线索还不足以让朱广富彻底缴械投降。
“你以为你这样就能躲过法律的制裁吗?”刑警支队队长继续循循善诱,试图打破朱广富的心理防线,“我们既然敢抓你,就一定掌握了足够的证据。你现在坦白交代,还能争取从轻处理。”
然而,朱广富对刑警支队队长的话充耳不闻,他缓缓闭上眼睛,开始装困,仿佛面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无论刑警支队队长怎么询问,声音从温和到严厉,他都如同老僧入定一般,不再回应。
审讯陷入了僵局,时间在这压抑的氛围中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像是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刑警支队队长的心上。他深知,每拖延一分钟,案件的侦破难度就会增加一分,就像在与时间进行一场残酷的赛跑,而他绝不能输。只是,朱广富这个样子,让他无可奈何,只能先告一个段落。
不知不觉,到了早餐时间。一名警察拿着一份外卖炒粉和矿泉水,走进审讯室,对朱广富说道:“吃点东西吧,别饿着。”
朱广富这才缓缓睁开眼睛,他看了一眼外卖,脸上瞬间露出嫌弃的表情,仿佛看到了什么令人作呕的东西。
“这是什么垃圾东西?这是喂猪的,不是人吃的!”说着,他猛地一挥手,将外卖狠狠地扔到了地上,外卖盒在地上翻滚了几下,里面的食物洒了一地。
“你别太过分了!”警察见状,忍不住呵斥道,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我不管,我要吃江东大酒楼的早餐。你们去给我买,不然我就绝食。”朱广富无理取闹地说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骄纵和任性,仿佛依旧活在自己那个呼风唤雨的世界里。
警察无奈地摇了摇头,只好将此事报告给了刑警支队队长。
刑警支队队长听后,愤怒地一拍桌子,桌上的文件都被震得跳了起来。“他以为他是谁?还想吃江东大酒楼的早餐?简直是白日做梦!告诉他,想吃就吃,不吃拉倒。”
警察回到审讯室,将刑警支队队长的话一字不差地转达给了朱广富。朱广富听后,眼中的怒火燃烧得更加旺盛,但他选择继续沉默,等待着转机的出现,同时也在与警方进行着一场无声的较量。
审讯室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