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除了烟头继续燃烧外,其他的别无动静,甚至马雄不小心放了个屁都在这里引起了轩然大波。
两人逐渐的失去了耐心,准备去把烟头拿开,放弃。
忽然,他们看到,其中一棵烟头迅速的缩短而去,并且比其他的明亮起来。经验看来,一定是有人在吸他。
马雄激动的点燃一颗照明棒,他们慌忙朝烟嘴后面望去,发现后面果然蹲着一个人。
马雄走上前去一把就把它给按住了,路宗也瞬间反应过来,冲上前去和马雄一起把那人按住。棵没想到那人力量巨大,随便抖动了一下就把马雄从悲伤抖落下来。
马雄再次的扑上去,抱住他的胳膊,同时仔细的看了一眼他的脸,却忽然发觉这张脸特别的熟悉。他仔细的在脑海里想,想把这个人从脑海的某个角落里翻出来,可还没来得及搜寻,那人就帅动起胳膊来,他只好全心全意的抱住他的腰肢,不让他逃走。
路宗此刻也使出了吃奶的尽头紧紧的搂住那人的脖子,骑在他背上,双腿攀住他,还是不能彻底的制服他,他仍旧在拼命嘶吼着想把背上的两人摔开。无奈,两人攀的太紧了,根本动不了。两人也感觉到那人的力气其大无比,根本不可能是人类所能拥有的正常力气。现在他们只想把这个怪物给逮住,也想不到那么多了,想看看这个到底是什么怪物。
就在大家争斗的激烈的时候,燃烧棒忽然熄灭了。两人心中的惧怕就转变成了力量,盘绕的更紧了。终于,在挣扎了大约二十几分钟后,那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他们这才舒了口气,马雄为了他是,还拿出军刀在他的腿上捅了一刀,然后才躺在地上呼呼喘气的。现在看来,他们把那人打败了。
路宗端来燃烧棒,仔细的盯着那具尸体,泪流满面。
马雄注意到路宗脸上的泪水,感到十分好奇,问到:“怎么了,这是不是你的同事啊?”
路宗悲愤的说:‘你仔细看看,你不认识这人?”
马雄凑到他脸前,仔细辨认起来。看着那高大的鼻梁,深陷的眼窝,以及那瘦削的身材,他的思绪泛滥起来,他记起曾经在路宗家里看到的一副照片,上面好像见过这人,他猜测的问到:“路宗,这个是你的同事,也是被抓来的吧?”
路宗点点头。
马雄朝他行注目礼,准备给他超度,送他一程,毕竟是自己杀死他的嘛。他还在担心路宗会不会怪罪自己呢。
忽然,他看到那人的眼珠轻轻蠕动了一下,接着全身忽然腾地一声跳动起来,看起来动作十分僵硬,像是听到了某种召唤一样,身子僵直的冲到了黑暗中,消失不见了。
两人盯着那消失的身影,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这到底怎么回事?那人为什么杀不死?难道他真的被萨满用巫术给控制了?
两人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他们不知道如何才能解释刚才的事情。
不过对马雄来说,他觉得心里总算有点值得高兴的事情了,那就是自己不用对路宗感到愧疚了,看,我刚才没杀死那人。
不过他现在倒还是有些后悔,刚才为什么没杀死那人呢。
他们望着那人消失的地方,惆怅万千。
马雄注视门口的时候,发现一条晃动的东西挂在门上,他感到很好奇,就走上前去,摘下来,仔细辨认。
他发现那个竟然是个玉佩。
乳白色的玉佩,挂在一根红绳上面,被吊在了半空,晃晃荡荡,在着诡异的气氛下更加骇人辛亥。他摘下来,端详了一会,猜想应该是刚才那个路宗的同事不小心挂掉的吧。
他朝与配上看看,想看清楚那人的名字。
结果,他看到清晰的两个字:猴子。
“猴子”他的脑袋一灵光,顿时感觉到一股热血直冲脑海,猴子,不就是在之前被自己用枪打死的那个死猴子吗?我明明已经打死他了,为什么还会出现在这里呢?
就算他出现在这里,那也不对啊,他怪异的想,路宗不是已经把他身上的玉佩给摘掉了吗?为什么会在这里呢?他越想越纳闷,于是问路宗。
路宗听到马雄的问题,低头不语,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仔细盯着地面上的烟头。
马雄感觉路宗好像在逃避什么东西,于是就蹲到路宗勉强,问到:“路宗,我们是不是好朋友?好朋友就不应该有什么隐瞒的对吧,你老实给我说,那个人到底是谁。”
路宗不耐烦的回答说:“都给你说了是我的一个同事,你还想知道什么啊?”
马雄扶着路宗的肩膀,严肃认真的再次问到:“路宗,我问你刚才那个人到底是谁,叫什么名字?”
终于,路宗的眼泪刷刷留出来了,他伏在马雄的肩膀上,哽咽着说出两个字:猴子。
马雄放开路宗的肩膀,独自蹲在地上,从地上捡起一颗烟头,重重的抽打起来。
思绪乱的很,不知道这些到底用什么来解释,是在是超乎了自然,超乎了人类所能办到的一切,除非用神鬼来解释。而对马雄这样的无神论者,打死也不会认同的。
马雄恶狠狠的吐口吐沫,擦擦手掌,坚毅的说到:“就算是狮子老虎,我也一定要查出真相。路宗,你放心”
路宗抬起肿红的双眼,看着一脸坚毅的马雄,也跟着点点头他扶起路宗,一起走出房间,想看看刚才杀死的那个“猴子”的尸体还在不在。
如果他们刚才看到的是猴子的话,那刚才那个人根本没死掉,也就是说那具尸体应该不再原地放着了。可是出乎意料的是,他们看到了那只照旧躺在地上的人。
两人彻底震惊了,不知道如何解释。
马雄结结巴巴的问:“你确定刚才看到的那个时猴子?”
路宗点点头,说:“都这时候了,我还骗你干什么?”
马雄继续问到:“那不对啊,你身上的玉佩还在不在。”
路宗一想,是啊,玉佩可不会是两个的,那看看我身上这只是真的还是假的不就知道了吗?”
说完慌忙翻腾起口袋来,最终终于从里面掏出了那只年代久远稍微发黄的乳白色玉佩。
他碰在手里,细致的观察这只玉佩的任何一个地方,唯恐错过了任何一点蛛丝马迹。
可是如果工匠们执意要把玉佩搞成一个模样的话,那别人是分辨不出来的,除非是有什么端口或者缺角之类的。可这只玉佩被猴子保存的很完好,一点损破都没有。
两人再次陷入沉思。
忽然,马雄开口说话了,他说:“那从玉佩上我们看不出区别,我们可以看看刻在上面的字啊,人和人的字迹总是有所差别的吧。”
这句话提醒了路宗,他慌忙把玉佩翻过来,想看看上面的字是不是猴子的字迹。
因为平常他和猴子都是厮混在一块的好友,对他的字迹相当熟悉,这点对他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果然,路宗仔细的看了字迹一会儿后,就发现了什么线索似的皱皱眉头。
马雄激动的问到:“怎么了,你发现什么了,这个是不是猴子的玉佩啊?”
路宗点点头,解释说:“我清楚的急的当初猴子在刻字的时候不小心划了一下了解过就在猴子的“子”下面划长了一横,结果就和猴连在了一起,说明这里的是真的猴子”
马雄从口袋里掏出在房间里捡到的那个玉佩,也仔细的看了看,可是出乎意料的是,他发现在那个玉佩上,竟然有和路宗刚才说的一个情况。
他慌忙把路宗手上的玉佩拿过来,想看看到底是不是一样的。
可是事实是,两个玉佩竟然是一样的。
他惊愕的看看路宗,然后把两个玉佩递给路宗。路宗了解马雄的意思,就仔细的辨认起来。最后他抬起一头雾水的脸,毫不犹豫的回答说:“这两个都是真的。”
哎,马雄叹口气,骂道:“娘的,什么东西啊,搞得老子头都大了,有种出来单挑,老是躲躲藏藏的是什么男子汉啊。”
路宗劝解了马雄几句,就走进了那件房间。干尸们依旧像没发生过什么事情似的,安静的沉睡,只有两人的呼吸声在这个空旷的墓室里面回荡,那种阴森惊悚的气氛蔓延在两人的心里。他们看看那个隧道,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是走下去还是退回去。
不过刚才那个人出来的稀奇,为什么会出来呢,又是为什么要吸引两人的注意力呢,难道是要引导他们走下去?
可是他们会不会在下面不下什么陷阱之类的要把两人置于死地呢。抑或是要把两人解救出去也说不定。
想到这里两人对视了一眼,很快就用眼神商量除了结果,妈的干了,反正没退路了,大不了死了就是个碗大的疤。
他们准备好了充足的装备,没人手中握着一把半自动手枪,腰间别着三四个燃烧棒,实在不行的时候就点燃燃烧棒壮壮声势也不错。
等到一切准备齐全,两人小心翼翼的踏脚进去,顿时感觉灵魂被悬空,时刻都有坠落摔死的危险,所以他们十分的谨慎。
他们的呼吸急促,不过还是尽量是呼出来的声音减小点,在这个地方,任何响声都能惊醒那些一直沉睡的魂灵或者比魂灵更可怕的东西,比如诅咒,或者怪物。
就在两人紧张的头冒汗的时候,却忽然发现前面多了一栋墙,把这个通道给堵住了。
两人紧张的朝四周看看,觉得没什么危险的时候才转过身来,把枪别在腰间,盯着眼前这堵墙。
“这是怎么回事?刚才没这堵墙啊,为什么忽然间多了堵墙呢?”马雄好奇的嘟哝着。
路宗也正百思不得其解,疑惑的看着眼前这堵墙,不知所措。
就在两人疑惑的时候,周围忽然发出隆隆的响声,吓得两人慌忙缩回去,紧张的盯着洞里瞧,想看看是不是洞年代久远,就要到他的前兆。
可是洞似乎一点倒塌的迹象都没有,只是那种轰隆隆的响声越来越大,然后就慢慢的减小,直到消失。
两人对视一眼,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等到声音消失了,两人再次的钻进去,想看看究竟。
可是两人却发现刚才的那堵墙变没有了,空荡荡的如同刚开始时候的那样。
马雄好奇的站在刚才那堵墙所在的地方,想看看到底它躲到哪里去了,可尽管翻江倒海,还是没找到任何痕迹。
忽然,路宗发现马雄头顶上的石头正在缓缓下降,他心头一缩,想都没想,直接扑到马雄身上,两人倒在了石头门的里面。
马雄骂道:“妈的,想偷袭老子,没门儿,幸亏老子……”他忽然想到刚才是路宗救了自己性命,和自己的能力无关,只好缄口不语。
路宗笑笑,问:“我猜刚才堵住被枪支打出去的燃烧棒的应该就是这堵墙,我干肯定。”
马雄也点点头,微笑的说:“这下子麻烦大了,据我所知,日本侵华的时候,试验生化武器都是用中国人做实验的,而这里的机关和教科书上写的都一样,看来我们来到了日本鬼子的试验室了。我们将要遭遇到成千上万的病毒的侵害,这下可惨掉了。”
路宗心头也一震:“病毒啊,寿命可不仅仅是几十年,况且他们的繁衍功能那么厉害,很可能在这里还存在着几十年前用来试验的病毒呢,还是小心为好。”
他问到:“马雄,你身上有没有带防毒面罩啊?”
马雄思考了一会,惊愕的说:“不好意思,来的时候忘记考虑了,谁知道我们会闯到这里面来呢,不过我带了安全套了,不知道有没有用?”
路宗看看一脸坏笑的马雄骂了一句:“流氓。”
忽然,马雄兴奋的骂起来:“妈的,还带什么带,你过来看看这些是什么东西啊?”
路宗被马雄的兴奋所迷惑,不的其解的走过去,仔细的看看,然后说:“怎么了?”
可是当马雄点燃一根燃烧棒的时候他立刻目瞪口呆了,因为他看到的,是一堆堆的尸体,因为在这干燥的洞内,被开始的那堵门给封的死死的,所以他们并没有腐烂,有的甚至还能看清脸上的表情。
这些还不算什么惊讶的,令他们更吃惊的是他们身上穿着的衣服,并不是抗日战争时期的衣服,而是在明代或者更早时候的衣服。
路宗看着这些干尸百思不得其解,只是感到很吃惊和激动,这些到底是怎么回事情,为什么这些人会穿着明朝人的衣服,难道这些是明朝人?
可是这个想法一出来就被生生的送回去了,因为那些人竟然每个都带着防毒面罩。如果是明朝的干尸,那这些干尸是不可能带上面罩的。
可是他们身上的明朝衣服怎么解释呢?
难道他们是拍电影的?
那也不对啊,当时电影在我国还处于起步阶段,加上国家政策的影响,古代的片子并不好拍,怎么会有人拍这种电影呢,所以这种可能性排除掉。
可是那还有什么原因呢,难道是他们的试验要求这些人穿上明朝人的衣服?
简直荒谬。他是在找不出什么理由来解释这些了,头痛的厉害。
马雄却并没有任何慌张,他一直在盯着这些衣服,过了半天才慢悠悠的说:“或许我能解释这些呢?”
路宗一听马雄能解释,如饥似渴的竖起耳朵在马雄身边,要马雄讲给他听。
马雄说:“其实我想的这只是一种可能,到底是怎么回事还要我们大家一起去商量。我觉得这些都是日本人的实验品,这些干尸是日本人的实验品。”
“实验品?”路宗不得要领的疑惑的问到。
“是的”马雄沉稳的说:“其实日本人研究的不仅仅是如何杀死人。”
那他们还学着干什么?
他们还忙着救活人。忍俊不禁,笑道:“怎么可能,救人?难道他们良心发现,想弥补他们对中国犯下的错误吗?”
马雄没想到路宗情绪会这么激动,劝解说:“你听我说完嘛,我说的救人不是救死扶伤的那种救人,而是用来害人的那种救人。”
路宗捂捂脑袋,使劲的晃了一下,然后迷茫的双眼盯着马雄,冷冷的说:“不懂。马雄既有耐心的解释说:“我觉得他们应该是用那些能寄生的病菌在尸体内繁殖病毒,然后病毒可能会在体内蠕动,我想他们很可能是想通过病毒的蠕动来带动人体的运动,这样让死掉的人能根据病菌的蠕动而行动,在外人看来就像是把死人变活一样。不就是我们说的救死扶伤吗?”
路宗仰起脑袋想象,果然有道理。不过这么高科技的东西,当时他们应该不会掌握的吧。于是就没反驳也没支持,只是淡淡的说:“我们还是别管这些了,还是从他们身上摘下来两个防毒面罩继续朝下走吧,他们还在等着我们呢”
马雄惋惜的看看这些干尸,然后从他们脸上摘下来一个,随便的抹了一把就带上去了,并且还直嚷嚷:“就是舒服,呵呵,就是……”
话还没说完,他就停止了说话,好像是被强迫停止的,因为路宗看到他的嗓子在蠕动,喉结还在蠕动,说明他还在说着话。他那种戛然而止的声音甚至还带着一种哭腔,像是被呛着一样,他的第一个想法就是:防毒面具有病毒。
果然,马雄掐着自己的脖子开始大口大口的呼气,可是却像呼吸不通顺似的,脸憋得通红,他手舞足蹈的指着喉咙,说不出一句话来。
路宗吓坏了,慌忙走上前去想把面罩给拿下来,可不知道为什么,面罩像是长在他脸上似的,一动不动。如果他用力点的话,一定会把马雄的脸皮给拽下来不可。现在马雄已经开始瞪眼了。
他心头着急,脑袋就不灵光,不知道现在该做什么。只是傻傻的看着他受罪的样子,心里头替他难过。
忽然,他感觉身后一阵响动,接着感觉身体后面刮过一阵冷风,他急忙回头看过去,差点没昏倒过去,只见原本躺在地上的干尸,此刻却像活了一样,全都站立起来,一动不动。
有的干尸因为站起的速度过猛,导致身上有的器官都给甩掉了,胳膊腿什么的摔倒墙壁上反弹过来,漫天飞舞。大概有十多个干尸都整整齐齐的码成两排,和马雄面对面。
而此刻马雄也不再挣扎,倒像是被迷住了一般,身体不被自己控制,路宗的想法是一定是被病菌给控制住了,这下可坏了。这种病菌可是见都没见过,这可怎么办呢。
他想如果自己猜的没错的话,那马雄现在已经是他们的头领了。或许刚才马雄摘掉的那个口罩正好是干尸首领的面罩,病菌很可能是通过一种无限的方式进行联系,比如空气或者脑电波等。病菌首领做什么,他们也跟着做什么、虽然人是死的,可病菌是活的,就相当于他们代替了脑袋的位置,行使指挥身体的功能,日本鬼子为了侵略中国可是费劲苦心啊,路宗苦笑。
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才能拯救马雄,他着急的看着马雄。
马雄此刻愣着白眼,脸色稍微的比刚才好多了,没那么苍白发红了。他看到他胸口一起一伏,觉得应该是呼吸通畅了。暂时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
而接下来怎么办呢,他脑袋乱哄哄的。
就在他不知所措的时候,路宗忽然转过身去,他身后的干尸也顿时挺起精神来,准备去散步。
路宗苦笑的看着马雄,不知道这小子现在怎么样了,他是在和我们开玩笑还是真的被病毒控制了,这小子做事情总是没个准。
为了搞清楚现状,他走到马雄面前,拍拍他的脑袋,问到:“马雄,你醒醒,是我啊。”
马雄根本没反应。
路宗再次的呼唤道:“马雄,是我啊,你现在怎么了。”
他感觉一阵冷风在耳边吹过,然后啪一声,感到脸火辣辣的,他慌忙用手捂住躲开,看着马雄,泪水落下来:“马雄,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马雄像没听见似的,继续在身边寻找目标,等到他感觉不到身边有任何生物的时候才安静下来,开始摸索着朝前走。
身后的干尸也随着他一块走,路宗想刚才的猜测果然没错。
不知道他们要去干什么呢。路宗好奇的想。
虽然马雄时不时的就撞到山壁,头被撞得头破血流。可依旧没意识的朝前走。他没想到那些寄生虫会这么厉害。除了能控制人的思想外,还能控制那人的意识。
虽说路宗此刻有点害怕,不过为了马雄他还是凑上前去,仔细的盯着马雄看了好久,他尽量不发出声音,就连呼吸都轻微的不得了,生怕影响了寄生在马雄脸上的寄生虫。从而带动马雄做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马雄像是睡着一般,眼睛紧闭,双手伸出来,僵直的,像是在摸索着前进。身后的干尸也学着马雄的样子向前走去,准备走到他们要去的地方。
“不知道这些寄生虫要带马雄到哪里去。”好奇的想。然后他决定,既然此刻不能决定怎么才能拯救马雄,那我还是见机行事,看看他们到底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