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脑袋正好撞在了马雄的肚子上,当时马雄刚穿过来,还没看清形势,只是感觉到一个模糊的身影在对面冲自己跑过来,无奈此刻自己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也只能是随着惯『性』超前奔去。
终于在碰的一声后,他感受到了一种淋漓尽致的痛,那是种比穿越还要痛的痛,瞬间他感觉肚子有千百度的火在燃烧,然后蹿腾到自己肚子上面去。
他感到头昏眼花,这个世界即将崩溃,但是为了保持自己男人本『色』,坚持站着不倒下去,可最后脑海中跳动的星星还是鼓励自己倒在了地上,气喘吁吁,好久都没缓过来。
路宗此刻伤的不轻,毕竟是脑袋,刚才的碰撞犹如是彗星撞地球的后果,自己的眼前不断的闪烁着大片的星星。他想伸手去抓,可是怎么也抬不起手,头昏昏沉沉的,只感觉这个地球在不断的盘旋,不断的盘旋,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真正的停止转动,就算转动也要带着自己转动。
不知道休息了多久,他们才慢慢的缓过气来,毕竟马雄伤的较轻,再说体制也比路宗好点,他站起身来,看着那仍旧在地上喘粗气的路宗,并没有半点怜悯,而是气呼呼的冲上去骂道:“妈的路宗,你干什么啊,成心捣『乱』是不是,感觉咱们传过来太容易了是吧。你快给我起来,别以为你躺在地上我就以为你是螃蟹哈。”
路宗听到马雄的声音,才缓缓的移动了一下胳膊,他瞎『摸』了一通,却什么也没『摸』到,只好双手撑地,自己缓缓的弯曲着双腿,准备站起来。
现在他休息的也差不多了,所以站起来对自己来说还是比较容易的事,只是脑袋看人还是有点模糊不清,不过仍旧是分辩出了眼前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好友马雄。他连声道歉说:“马雄不好意思,刚才因为老是看你不出来,所以我猜准备重新穿过去想看看你到底有没有传过来,但是谁知道就这么碰巧碰到了你,你没事吧。”
马雄咳嗽了一声,本来自己准备骂路宗一顿呢,可是后来听到路宗的声音这么和气,也没忍心骂,只好回答说:“没什么没什么,你没事就行了,我是个大男人怎么会在乎这点事情呢呵呵。我们快去走走,看能不能找到出口。”说完拍拍身上的灰尘,振作疲惫的精神,不知道前方此刻到底是什么地方,也不知会有什么危险,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要坚持到最后,并且自己对找到出路充满了信心。
路宗并没有回答,但只见他四处张望,当即便心生怀疑,问道:“路宗,你不好好跟在我后边寻找出路,瞎看什么呢,快点吧,虽然我们已经冲出了第一道屏障,可是后面还不知道到底有多少路呢。”
路宗忙回答说:“来了来了,我只是感觉有点奇怪罢了,你没发现现在有什么特别的吗?”
看着路宗紧张兮兮的样子,马雄也紧张的问道:“快说,你发现了什么奇怪的事情?”
路宗指了指自己,然后指了指马雄,念着:“一,二。难道你没发现咱们的队伍少了一个人吗,相比刚才我们在那个空间的时候。”
马雄这才想起他所指的是自己的肉身,便回答说:“难道你忘记了?那个人就是你自己啊,只不过你们只是被分开的一个整体罢了,现在好了,你们两个已经重新回归到一块了。”
路宗这才哦了一声,『摸』『摸』后脑勺,琢磨到:“怪不得刚才我找不到他了,原来是钻到我身体里面去了。”马雄忙反驳说,你这么说不确切,相当的不确切,应该说的是,你钻到他的身体里面去了。你的那个肉身只是行尸走肉,你才是他的思想,所以你才会以为你是主人呢。可惜了啊,你的身体不能和你争抢主动权。不然你一定会呗打败的,刚才在那边你就被打败了。”
路宗『摸』『摸』后脑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便跟在马雄的身后,朝前方走去。前方的帐篷看起来是那么的清晰,那么的真切,和在那边看到的情况简直有天壤之别。此刻他们看到的帐篷虽然清晰地很,可是却破破烂烂,好像已经经过了千年的雕琢。他不假思索的追上去,唯恐落后马雄半步,俗话说得好,一步错步步错。
那些帐篷看起来是那么的破旧,尤其是在西南角的地方,如果不是那些红『色』的曹字旗那么耀眼,恐怕现在他已经把他们当做是破烂了。
马雄一边紧走着一边仔细打量着那些帐篷,他回头看看也是一脸好奇的路宗,问道:“路宗,你知道那些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吗,你为什么这么想来这个地方?”
路宗朝四周看看,然后闭上眼睛,好像是在思考什么,实际上他是在感应感应能不能受到胖子的信息,可是他失望的发现自己此刻已经和胖子断了联系,只好不再言语。而是看了看前面的帐篷,说:“其实是刚才胖子叫我过来的,他说传过来了,就能找到出路了,到时候他就能救我了,我当时信以为真,就过来了。”
马雄感到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他们到底要不要该走到那些帐篷那里去。因此那些帐篷在这个无风的大荒漠竟然还有飘『荡』着,好像是在风的鼓动下飘『荡』的,他感到有点好奇,隐约感到前面有什么危险,不过此刻如果退却的话,就更没有退路了,因为他身后就是刚才过来的那个空间,而左右全都是一望无际的大荒漠,说不定还没走到尽头便已经『迷』失方向了。前面虽然危险,可是至少有个地方落脚,有个遮挡。人不就是这样吗,总是要在有个依靠的地方落脚才踏实,才靠得住。
两人再次朝前边走了不远,变接近了帐篷,眼看就要进入帐篷的领地了,可是谁知他们竟然听到了一声号角,两人立刻停住前进的双脚,想分辨出到底是什么原因前方出现这种声音。
可是两人洗耳恭听,最后还是没听到什么异常,两人对视了一眼,马雄附到路宗的耳边轻轻问道:“路宗,刚才你是不是听到一声嚎叫,一种野兽的嚎叫”
路宗『迷』茫的双眼看了看志雄,然后点头称是啊是啊,刚才你也听到了?马雄连连点头,说恐怕前面有什么危险,我们还是在这里躲躲,说不定里面有什么怪物等着咱们呢。
路宗一听到怪物,本来深邃的不能聚焦的双眼立马明亮起来,朝四周看看,紧张的说:“是啊是啊,我看我们还是快点躲起来的好,说不定里面真的是有什么埋伏等着咱们呢。“为了不让自己更担忧,也为了安慰一下自己受伤的心,他特意把怪兽说成了埋伏,而一说到埋伏,马雄就头痛,看来两人的爱好真是有天壤之别呢。
马雄好奇的看着路宗,说:“你就那么希望里面有埋伏等待着咱们那,真不害臊,这么大男人了,竟然还害怕怪兽。”
路宗当然也反驳说:“当然害怕了,我又不是奥特曼,不能打怪兽,我还不能躲开咋的嘛。”
马雄无可奈何的看着那个一脸可怜相的路宗,也没在搭理他,只是走在前面,叫路宗跟上。路宗紧张的问道:“马雄,你干啥去啊,我们在这里观望观望呗。”
马雄骂道:“你以为我们现在是中国人民啊,现在不是美国打伊拉克时期,我们没必要那么紧张兮兮的,能在这个荒漠生存的生物不会是什么高级生物,我们去看看,相信我,我们两个一定能把那个怪物给打败的。”
路纵仍旧是有所顾虑的看看周围,说:“不对啊马雄,如果里面是怪物的话。为什么这里会有人类的脚印呢,你看看。”说完指了指自己刚才走过来的地方。
马雄看都不看,只是稍微的瞪了一下他手指的方向骂道:“你s&b啊,刚才我们从那边过来的,那里不是人类的脚印难道还是王八蛋的脚印啊。”
路宗却信心满满的说:“你快看啊,这个脚印和我们的脚印不一样,他是朝我们来时的方向走的,我们两个根本没回头啊,怎么会有来时候的脚印呢,我肯里面一定是有什么埋伏。”
马雄也紧张起来,他朝身后倒退了两步,说:“看来我们还是要从长计议才行,不然非得中了他们的埋伏不可。”
话音刚落,他们忽然再次的听到从帐篷里面传出来一声人类的惨叫声,他们的神经再次的紧绷了一下。
路宗马上猜测道:“看来里面一定是在发生了一场争斗,然后一方输了,俘虏正在里面呗虐待呢。”
马雄惊奇的看着路宗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啊,难道说你能透视,看到帐篷里面,或者说你能算出将来和以前发生的事?”
路宗摇摇头说:“我猜的。”
马雄不可思议的看着路宗,没想到你想象力这么丰富呢话音刚落,有一声惨叫声传来,马雄和路宗的眉头一皱,异口同声的说:“胖子!”说完两人对视了一眼,大概没想到两人这么心有灵犀吧。两人的心顿时紧张起来,怎么会在这个地方遇到胖子呢?胖子不是没有在这个虚拟的空间吗,当时还和路宗沟通了呢。
一连串的疑『惑』促使两人再次的对视了一眼,然后把目光集中到了前面的一定最大的帐篷上,刚才胖子的声音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他们忙向前走去,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胖子遇到什么危险了?
可是两人刚走到帐篷边缘,却再也听不到胖子的呼唤声了。忙俯身下去,蹲在帐篷的一脚,想找个缝隙,看看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终于,在一个隐蔽的角落,两人发现了一个指甲大的洞口,马雄忙把眼睛放到洞口上,想看看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可是出乎两人意料的是,里面竟然空无一人,只有满地的黄沙以及那帐篷腐烂掉地的碎步。其他的再也看不到什么,刚才的求救声也忽然停止了。他不可思议的摇摇头,然后要路宗朝里看看,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可是路宗的眼睛刚放上去,就忽然深呼吸一口气,接着便想喊出来的样子,可是在那瞬间他用自己的手捂住了嘴巴,才没有发出声音。
看到路宗这异常的举动,马雄意识到他一定是发现了什么,忙一把把路宗给推开,再次的看看里面。这一次他的嘴巴也睁得大大的,因为同样,他也没发现里面有什么,还是如刚才一般的空无一人。他有点怒气的直起身,看着眼前的路宗,问到:“路宗,大惊怪的,里面什么也没有,你尖叫什么啊?”
路宗却惊讶的张大了嘴巴,看着志雄好奇的问道:“什么?你说里面什么也没有?不会吧,胖子明明在里面啊,并且被人家给打得鼻青脸肿的,你不会没看到吧。”
马雄知道路宗此刻是不会对自己撒谎的,神经顿时有点发麻起来,为了确认,他再次的把眼睛凑到那个洞口前,朝里看看,可是这次和刚才的一样,他什么也没发现。
他看着一脸诚挚表情的路宗,骂道:“没想到你外表这么严肃,没想到还是蛮有情趣的嘛呵呵。你这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啊,你跟我开玩笑也要找好时间在开玩笑啊,别没事找茬哈。”
而路宗的表情变得更加的严肃了,他甚至都懒得给马雄辩解了,因为事实就摆在眼前,难道还有什么比事实更确凿的证据吗。不过为了证实自己刚才的确不是因为眼花,他再次的把眼睛凑到上面去,看看到底是自己眼花还是马雄在找茬。
这次和刚才如出一辙,胖子正在里面呻『吟』,不过可能因为距离的原因或者是他根本就没发出声音,路宗什么都听不到。他再次理直气壮的站起身来说:“马雄,我知道你是一个喜欢开玩笑的人,可是开玩笑也要挑选时候啊,就像你给我说的一样。来吧,我们快去救胖子去,胖子在里面已经遍体鳞伤了,如果我们不进去救他的话,恐怕胖子就要撑不了多久了。”
马雄的吃惊程度丝毫不于路宗,他拍了一下路宗的肩膀,说:“好了,我们别开玩笑了,还是进去看看再说,到时候一切就真相大白了。路宗,玩笑可开大了哈。”
路宗摇摇头,说:“是啊,马雄,你玩笑开得太大了。我们还是进去看看,我要证实我所说的每句话,我都会负责的。就像我的儿子一眼,就算在你老婆的肚子里,我同样会负责任。”
马雄嘿嘿怪笑两声说:“看来我们两个的眼睛都出了点问题,难道你刚才真的看见了胖子在里面遍体鳞伤吗?”路宗很严肃的点点头,并且不忘了最后恩了一声。
马雄的脸『色』瞬间变成了黑『色』,就算是胖子能隐身,那也不能这么巧合的在自己看的时候正好隐身,而路宗看的时候又恰好出现,他怎么能掌握两人的顺序这么清楚呢。再说了,他为什么要躲着马雄不让马雄看见呢,难道说两人看到的全都是幻境?不对啊,如果是幻境的话,为什么刚才两人同时听到从帐篷里面传出那声惨叫声呢,一定是里面发生过什么事情。
这件事更加坚定了马雄进去的决心,里面一定有什么秘密,不然不会这么神秘的。再说这是胖子千叮咛万嘱咐要自己进来的,胖子让路宗看到自己一定有什么安排,不清楚到底是好的还是坏的,但是走投无路了,也只能是死马当活马医了。
他们慢慢的走到帐篷的门口,看着这顶帐篷,不知道已经经过了多长时间的洗礼了,帐篷的外面全都是历史掉落的痕迹,斑驳残次,看的人伤心。路宗说:“马雄,快敲门。”
马雄象征『性』的敲了两下布帘,问道:“请问里面有人吗?”
一个极其细嫩但却如此清晰温柔的声音传来:“来了来了,你是哪位?”
路宗听了却有点蒙住了,他看了一眼马雄,马雄想没事人似的,并没有看出什么端倪,可是自己却感觉这声音是如此的熟悉,听到的第一声便感觉自己曾经经历过这种声音很久。
刚才声音的记忆在脑海里存储了不久,便『荡』然无存,为了再次确认刚才自己对这种声音的记忆,他问道:“请问里面有人吗,能不能打扰一下,我们借宿一宿。”
自己刚说完便感到后悔了,因为里面没有声音了,没有回答自己。毕竟人家是女孩子,自己两个男人怎么好意思说借宿一宿呢,这么说是不是有点流氓的感觉啊。”忽然他感到一股莫名其妙的目光瞪着自己,看的自己有点燥热了,便赶忙抬头看了看,才发现马雄正惊奇的瞪着自己,嘴里嘟哝着:“路宗啊路宗,没想到你看着这么老实,内心这么流氓呢。”
路宗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不过却好像有想起了什么似的,忙问马雄说:“马雄,你不是说你刚才什么也没看到吗,为什么里面会有女孩子的声音?”
听见路宗这么说,马雄还真的有点纳闷了,是啊,刚才自己明明看到里面空无一人,甚至连同一点人类的痕迹都找不到,为什么会有女孩子的声音呢,不过更为离奇的是,为什么刚才路宗会看到一个遍体鳞伤的胖子呢,可是里面明明是个女人。如果说刚才路宗看到了胖子,也一定能看到这个女人的。于是带着自己的疑问,他问路宗到:“路宗,你刚才到底看到了什么,你有没有看到一个女人啊,看来胖子真是艳福不浅啊。”
谁知路宗却紧张兮兮的回答说:“没有啊,刚才我已经把里面一览无余了,除了胖子躺在死气沉沉的帆布下外,其他的什么也没看见,更别说一个活生生的女人了。”
真是奇了怪了,马雄自顾自的嘟哝道,强烈的好奇心促使自己再次的敲了敲帆布,帆布发出扑扑的声音,马雄喊道:“这位姐,能不能方便我们歇歇脚,我们坐会儿歇歇脚就离开,还请姐行个方便。”
里面再次的传来那个沁人心扉的声音:“谁啊你们,进来吧,有病吧,又不是什么木头们铁门的,尽管进来就行了还说这么多废话。”
马雄一头雾水的看着路宗,没想到这女娃说话这么冲,竟然一点都不好奇自己的身份,这个地方荒无人烟的,见到个人肯定会很好奇的,可是为什么着女娃这么的平静呢。
带着这个疑问他看向路宗,发现他也正用一股很纳闷的目光瞪着自己,感觉到一定是路宗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便问道:“你是怎么看待这个问题的?”
路宗纳闷的说:“你听出来这个声音了?你难道一点都不奇怪,为什么她会在这里?”
马雄才意识到,自己发现的问题和路宗的大相径庭,只好不再言语,而是问道:“路宗,你到底发现了什么问题,跟我说说。”
路宗好奇的问道:“难道你没听出来吗,这个女孩的声音像是谁的声音啊?”
马雄『摸』『摸』后脑勺,顿时有股头昏脑胀的感觉,还别说,刚才那个声音还真有点熟悉的感觉,不过确切在什么地方什么时间见过自己是在是想不起来了,他一个个的在脑海里排除,一个个的排除,直到最后都没想出到底是谁的声音,只好嘟哝着回答说:“没有发现,你给我提示一下呗。”
路宗钻了攥拳头说:“是韩崇的声音啊,难道你没听出来啊。”
马雄这才哦了一声,刚才的声音的确是韩崇的声音,不过为什么韩崇会在这里呢,他看看路宗,路宗也一头雾水的瞧着马雄,大眼瞪眼的,都希望能从对方的眼里找到答案,可是除了那几日都没有睡眠的眼屎之外,再无其他。
无奈,路宗只好硬着头皮掀开了布帘,来到了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