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雄边喊众人后退,边对路宗喊道:“路宗,你背包里还有燃料吗?我先引开这东西,你准备燃料!”
路宗边退边说:“没有了,全都用来烧那照明用了!”
马雄闻言赶忙解下自己的背包,从里边翻出了燃料,朝众人喊道:“大家自己心,我去准备火!”马雄说完便把手电丢给路宗,然后独自往后退开几大步,这才赶忙去打开背包,翻出里面的固体燃料。等马雄拿着打火机和燃料罐冲上前的时候,那些根须的数量已经非常多了,马雄见状暗道再不点火就来不及了,如果等到根须继续增多,用火来烧它们的话,很有可能他们也会遭殃。
当即马雄便不顾得许多,立刻就打开了燃料罐,将燃料用衣服包好,挂在折叠铲上,点上了火!
折叠铲的铲头上顿时就燃起了一个大火球,这个时候,正好有一条根须探上前来,马雄想也不想,当即就挥动折叠铲,去烧那根须。谁知,铲头上的火焰明显在根须上过了一遍,但那根须却没有被点燃。马雄见状,大吃一惊,暗道这东西难道不是冥蛇须?那这东西又是什么?
胖子见这根须不怕火,朝众人喊道:“不行了,这东西怕是烧不掉,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路宗原本也以为用火来烧会起效果,此刻却见那火烧不着根须,顿时就破口大骂:“这东西不是怕火吗?怎么现在他妈点不着了?”
他们此刻已经退到了石壁边上,那棵古墓上的根须不断地从树干的四面八方冒出来,看这情。
况,恐怕那些根须最后会把这里的整个空间给挤满了。如果那样,他们这些人还不都被挤成肉泥?
马雄一想这样不行,赶忙就招呼众人赶快想办法。大家此刻都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这种危急关头,马雄突然发现脑袋一片慌『乱』,一时之间竟想不出解决的办法。这个时候,那些根须突然就加快了增长,众人措不及防,都被这些根须给缠到了身上。
这个时候,大家纷纷取出了匕首,开始斩那些根须。这个时候,马雄只听见连长一声尖叫,马雄转过头去看,发现连长的身上已经缠满了那些根须,她的双手用力扯着,可是那些根须力量太大,根本就扯不掉。马雄这才想起,连长身上没有匕首。马雄看着连长那柔弱的身体被根须勒得越来越紧,呼吸非常急促,马雄当时脑袋发热,想也不想就朝连长喊道:“接匕首!”
连长听到马雄的喊叫,惊慌失措地抬起了头看过来,突然就摇了摇头:“不!马雄不要啊!你不要管我了!”
“接匕首!”马雄朝她大吼。
“不……”连长哭了起来,她此刻已经被根须勒得快喘不过气了。
“你他妈被马雄接匕首!”马雄一边疯狂地砍着缠住马雄的根须,一边朝她大吼。
她此刻已经泪流满面,一句话也说不上来,只是痛苦地朝马雄不住摇头。根须已经缠上了她的双手,就算此刻她愿意接下马雄的匕首,也无法腾出双手了。马雄见状,当即就大吼了一声,疯狂地斩断那些缠在马雄身上的根须,想要脱身去救连长。但无奈那些根须数量太多,马雄就算再疯狂地去砍,也脱不开身。
这个时候,只听见连长一声惨叫,马雄抬头望去,之见连长猛地就喷出了一口鲜血!
你们好好保重……”她只来得及轻轻唤了马雄一声,就已经慢慢地闭上了双眼,瘦削的身体被甩飞开来。
“连长!”马雄当时眼泪就下来了,大声喊着她的名字。
只可惜,现在她已经不能再听到马雄说话了。
“妈的!滚!”马雄此刻已经疯狂得不成样子,把心里仅剩的悲愤全都发泄在了那些根须上。这。
这个时候,马雄发现路宗居然也失去了所有力气,无力地被根须挂在了半空。
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被夺去『性』命,马雄此刻都快绝望了。路宗正在马雄身边疯狂地斩着根须,突然马雄就觉自己身上的根须渐渐有些少了,顿时大吃一惊,赶忙转头去看。这时才发现,原来路宗没有再顾及他自己,而是挥动匕首替马雄斩断缠在马雄身上的根须。路宗被根须缠得难受,说话也已经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了,只见他深深吸了一口气道:“老马,别怪兄弟了,我打就受你们爷俩的照顾,你们已经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就算咱都得交代在这里,我也不许你比我早死。”
“你别管我!你他妈给我收手!根须会杀了你的!”马雄想转身去阻止路宗,却无力摆脱那些根须。路宗还在帮马雄斩着根须,然而他身上的根须已经缠上胸口了,只见他呼吸越来越困难,手上的动作也开始不利索了。
“马雄!”路宗突然大吼起来:“我这辈子有你这么一个兄弟,我没有什么遗憾了,兄弟先走。
一步了!下辈子……”
路宗说到这里,突然就喷出了一口鲜血,他的脸胀得越来越厉害,只见他狠狠地用最后一丝力气为马雄再斩掉一条根须,突然就一脱力,手上的匕首脱开了他宽厚的手掌。
“下辈子……你还是我兄弟……你欠我的,不准跑……”路宗拼尽身上所有的力气,艰难地跟马雄说了这句话,之后,只见他的头也慢慢垂了下来。
“路宗路宗……”马雄见到这一幕,整个人立刻就犹如失去了灵魂一般,呆呆地就任由那些根须缠上马雄的身体……
马雄只觉得身上每一个细胞都非常压抑,根须缠得越来越紧,马雄的脑袋渐渐发昏……
“马雄马雄……”一个犹如的声音将马雄唤醒,马雄的意识顿时就恢复过来。马雄发现,自己此刻居然就坐在那棵古木的旁边,周围有连长、路宗、胖子。众人都站在马雄的面前,疑『惑』地看着马雄。那棵古木还是光秃秃地在那里,哪有什么将人缠死的根须?
马雄坐在原地愣了好久,直到连长使劲地摇马雄,马雄才清醒了过来。
马雄呆呆地看着众人,喃喃地问道:“我……他们没死?”
连长一脸担忧地看着马雄:“马雄,你在说什么呀?”
路宗用手在马雄眼前挥了挥:“马雄,你子怎么了?”
马雄这时才肯定了刚才的那些惨剧是自己雄的幻觉,顿时就对他们摇摇头道:“马雄……马雄没事!”
胖子说:“没事就好,你估计是太累了,好好休息一下吧。”
路宗也接口说:“就是,你这子累成这样也不跟大伙说,这里你就别管了,我正研究这些苔藓呢,你到一边休息一下吧。”
马雄闻言,顿时就大吃一惊,赶忙喊道:路宗,这些东西不能碰!”
同时,马雄冲上前去,将路宗拉开。随后马雄觉得不放心,便将众人都一一从古木旁边拉开。众人不知道马雄为什么会这样,便都疑『惑』地看着马雄。马雄朝众人喊道:“不能碰那些苔藓,碰到他们就完了!”胖子见马雄样子古怪,便问道:“兄弟,你知道这些东西是什么?”
马雄被刚才的幻觉吓得神智有些混『乱』,深吸了一口气,才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哪些东西是什么,不过,刚才我发生了幻觉,幻觉里,我就是碰到了这种东西,导致许多奇怪的根须从树干里伸出来,将他们一个个勒死!”
连长见马雄很不对劲,担心地走上前来拍拍马雄的肩膀:“没关系,只是幻觉而已。”
马雄又摇摇头说:“不,这幻觉太真实了,所以不能不相信,总之,大家都不要靠近那棵古树,真的,我发誓,哪些根须会杀了咱们的!”
路宗拉着马雄走到墙壁便,双手使力将马雄按坐在地上道:“好了好了,不碰不碰,马雄,你好好休息一下,嘿,我说,大家也过来休息一下吧。听马雄的,别靠近那棵树。”
众人相视了一下,便都走了过来,坐在马雄旁边。
马雄使力『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终于轻松了一点,刚才那幻觉来得太奇怪,从到大,马雄从来都没有过这种情况,不知道这种幻觉突然出现,是不是伴随着马雄的身体某些机能发生变化。总之,这种幻觉很像是一种能预知未来的能力。虽说这太不现实,但此刻马雄又不能不相信。突然发现自己有这样的能力,马雄真是又喜又怕,喜的是还好突然出现幻觉,导致。
路宗因为马雄的没有去碰那些苔藓,怕的是这种能力的到来会伴随着马雄身体的变化。总之,事情来得太突然,马雄已经有些手足无措了!
接着大家进入了休息状态,不过这种气氛真是太沉重了,毕竟在这么严肃的氛围之内需要大家的热闹来打破每个人心中的寂静害怕嘛。马雄看看路宗说:“路宗,其实我一直在暗恋你哦,只是你没发现而已,你别骂我变态,因为我知道我就是变态,肃然你们都说我是变态,但是有时候我是会不承认的,到时候你们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路宗骂了一句,无聊,变不再说话了。
众人看马雄脸『色』依然没有多大好转,不禁都有些担心,休息的时候,马雄慢慢和他们说了自己出现的那个幻觉,众人听后也是有些惊恐。这个幻觉非常奇怪,虽然是一个梦,但是给马雄的感觉非常真实,幻觉里的任何细节马雄此刻都历历在目,而且这个幻觉是在连长准备去碰那苔藓的时候突然出现的,幻觉里,马雄似乎可以预见连长触碰那苔藓之后的情况,给马雄的感觉,非常像是一种预知能力。
如果真是这样,那究竟是什么东西导致马雄出现了这种能力?马雄起先是怀疑在三世血尸墓里的时候,被那水明珠给辐『射』的,但当时连长也接触了水明珠,为什么连长就没有出现马雄这样的能力?
想了许久都想不出所以然来,马雄便也放弃了去思索其中缘由,只是在心里暗暗祈祷,希望自己的身体不要因此发生某些不良的变化。
胖子沉『吟』片刻,对众人说道:“如果说这是一种预知能力,也并非不可能的事,世界上本就存在预言一说,古今中外,一直以来也有一些非常了不得的预言家的预言非常准确,甚至有些预言家唯能宁可信其有,从现在开始,咱都不要接近那棵树了。”
连长说:“如果这事是真的,那还挺悬啊,马雄差点就碰到那苔藓了,『奶』『奶』的,还好还好!”
这地方走不出去,他们又不敢再去接近那棵古木,便都靠左在一起,一时间都没有什么好的打算。
又坐了一会,众人渐渐有些不耐烦了,食物不足,众人的体能也都在一点一点地消耗。马雄为了使大家的情绪不至于太过低『迷』,便开始有一句没一句地和众人胡侃了起来。起先,大家还颇有兴致,但到了后来,马雄说来说去实在是说不下去了,正要继续找话题,连长却在这个时候对他们说道:“马雄说,我怎么老觉得耳朵里有声音在叫,是不是又有幻觉啊?”
“好……好像我也听到了。”连长这时也开口说。
马雄问道:“什么声音?”
连长整要回答马雄,突然远处就传来一阵“唧唧”的叫声,声音奇大,非常刺耳。马雄被这叫声吓了一条,赶忙将手电忘声音的来源处照去。
马雄一照,便照见了一只东西,好像是狗,但却拖着一条细长的尾巴。那东西此刻就在古木旁边爬来爬去,似乎并没有被手电筒发出来的光线影响。
连长眼神好,顿时就看清了那个东西,对他们道:“你们看,这东西好像是一只大老鼠啊!”
路宗也点点头说:“好像就是大老鼠,这东西从哪儿冒出来的,怎么刚才没有发现?”
马雄闻言便凝神细看,一看之下,便也看得出来这只东西就是一只老鼠。只不过它的个头比老鼠大得多,它似乎并没有发现他们在照它,依然悠哉得在古木边逛来逛去。马雄见状暗道难不成这只老鼠是只瞎老鼠?
见这东西只是一只老鼠,众人便也都不太惊慌,只是都觉得很奇怪,这只老鼠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马雄见这只老鼠似乎在搞着什么名堂,当即就招呼众人不要出声惊吓它,然后移动起手电筒追随着老鼠的身影,观察着这只老鼠究竟在干什么。
只见那老鼠真的没有发现他们的存在,而是慢慢地绕着古木爬着,只见它绕着几圈之后,突然就离开了古木。马雄用手电筒继续追踪着它,只见它左拐右拐,突然猛地一加速,一闪就不见了。
马雄吃了一惊,赶忙将手电筒迅速地往前照,顿时就惊奇地发现,他们对面的石壁上,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出现了一个门洞!
胖子见此当即就朝他们喊道:“有路了,快走!”
众人当然也是一刻都不想呆在这里,便都起身,绕过古木,走向那个洞口。这洞口约莫有一人。
多高,里边同样是黑漆漆的,马雄举起手电照向里边,发现里边是一间大屋子。他们见里边似乎没有什么危险,便都鱼贯而入。
一进里边,马雄就发现这间屋子像是一间寝室,屋子里有桌子,有柜子,还有一张木床。桌子上还有一座灯盏,马雄将燃料倒进灯盏里,点燃了灯,然后将手电筒关上以保存电力。
马雄加的燃料不少,屋子里很快就亮堂起来。屋子除了多些灰尘之外,物件摆放得都非常整齐。
连长见到突然有一张大床,顿时就有些高兴,说道:“我说,这地方不错呀,还有床,我说,咱现在也挺乏了,倒不如轮流上床睡会,我今天就当一回清洁工,帮大伙打扫打扫这床,不过,我可得睡第一个啊!
连长说着,也不管众人同不同意,就走上前去揭开了床前的帘子钻了进去。
马雄摇头苦笑,正要走到桌子旁坐下,谁知里边的连长突然就扑通一下从床上窜了下来,摔倒在地。
马雄吃了一惊,赶忙看向他,只见这子伸手一指那床,战战兢兢地说道:“这……这床上他娘地躺着个女人!”
连长被连长这句话吓了一条,惊呼一声就跑到了马雄的背后。胖子一把就拉起了连长也窜了过来,路宗和胖子则是取出了身上的匕首握在手中,面对着那张床后退了几步。
马雄一把拉过连长问道:“连长,什么女人,说清楚点!”
连长说:“就是一个女人,细品的,光着身子躺在上边!『奶』『奶』的,这古墓里除了他们怎么可能还有人,我雄怕是只鬼!”
马雄和其余人相视了一眼,便首先走了上去,走到床前停了下来,胖子这时也走到床边,他朝马雄点点头,用手势示意马雄和他一人抓着一边帘子。马雄知道他是想让马雄和他一起将帘子打开,然后再看看里边是不是真的躺着个人。
路宗这时自告奋勇,提着匕首走到窗前,等他们将帘子拉开,里边若是真有什么,就由他打头阵。
胖子用手指数着数,等他一数到三,马雄便和他一起使力,猛地就将两边的帘子扯了下来。等马雄转过头去看路宗,却见他站在那里呆立着不动。马雄后退一步去看那床上,却发现床上除了一张被子和一个瓷枕之外,别无他物。
连长见状,顿时就疑『惑』道:“不对呀,刚才床上明明躺着个女人来着。”
马雄怕是连长这子恶作剧,正要出言责怪他什么时候了还闹,却发现床上的那被子边上伸出来一条东西。马雄细看之下,发现这东西长着绒『毛』,细长细长的,像是一条尾巴。胖子也看见了那条尾巴,一把抓起被子就掀了开来。
顿时马雄就发现,原来躲在被子里边那东西不是别的,正是先前看到的那只大老鼠!这大老鼠见了他们也不害怕,依然静静地趴在那里。马雄见这只东西挺温顺,便一把就抓住了它的尾巴,提了起来。
这老鼠被马雄提起来却依然没有惊慌,而是轻轻地蹬了几下腿。马雄将老鼠伸到连长面前,好笑地问道:“连长,这就是你说的光身子美女?”连长见了这东西有些害怕,立刻就远远躲开,而连长则是抓了抓头,表情十分奇怪地说:“怎么是只大老鼠?刚才我见到的是个女人啊。”
胖子有些不耐烦,没好气地说道:“得了,别吓唬人了,这老鼠和女人差远了,当他们白痴。
啊!”
连长有些委屈,对马雄说:“我,我发誓,刚才看见的真的是女人,不是什么老鼠!”
一听到这声音,顿时就『毛』骨悚然,只觉得脑袋里嗡地一下,鸡皮疙瘩顿时就起了一身!当即就赶紧一松手,将老鼠扔到了地上。
这老鼠发出的声音,并非“唧唧”一样的叫声,而是“唉”地一声,听起来,就好像是有个幽怨的女人在轻声叹息!马雄打就看西游记,此刻见这只老鼠突然发出这种声音,当时心中就在想,这只东西,难不成是只老鼠精?大伙都被这大老鼠发出的女人叹息声吓了一跳,纷纷退到了墙角,远离了地上那只老鼠。那只老鼠被马雄丢到地上后,并没有离开原地,而是静静地趴在那里。这老鼠越是不见惊恐,气氛就越觉得诡异,众人怕这东西真是什么妖怪,都不敢『乱』动,只是戒备着紧紧盯着那只老鼠。
连长道:“『奶』『奶』的,马雄刚才在床上见到的那女人怕就是这老鼠变的,那女人脱得精光,估计是想要诱『惑』马雄过去,然后吸马雄的阳气!还好马雄张爷定力够深,不然还不得让它给消遣了!”
胖子说:“大伙先别紧张,这老鼠样子呆傻,不见得会有多危险,实在不行,咱一群人就直接冲上去先把它给结果了,还怕它会害他们?”
虽然胖子这么说,但马雄看着那老鼠,就觉得非常诡异,一般的老鼠,见到他们这么多人还不得跑得没影了,怎么会这么优哉游哉的。这老鼠浑身的皮『毛』非常光滑,颜『色』呈暗黄『色』,它的耳朵很,但两只眼睛却非常大。这眼睛不像其他老鼠的眼睛那样是棕『色』或是棕红『色』,而是泛着淡淡的蓝『色』!
马雄看着这蓝『色』的眼睛,心中就有些害怕,总感觉着眼睛看着非常妖孽,从那眼睛里,似乎还可以感觉到这只老鼠在偷偷地发笑!
马雄不敢再看那老鼠的眼睛,正要将视线移开,突然就在这个时候,一阵凄厉的哭声突然就传入了马雄的耳朵。马雄此刻精神紧绷,顿时就被这哭声吓得半死,这哭声听起来像是一个『妇』人在呜呜地哭,哭得非常凄惨,马雄见这哭声似乎在左边响起,急忙就转头看向哭声的来处!
只见,那儿的桌子边上,正坐着一个掩面而泣的女人!这女人背对着马雄,捂着自己的脸呜呜地哭着。她穿着白『色』的衣服,像是为什么人守孝……
灯下,马雄看见她的头发披散在肩膀上,捂着脸的手指异常苍白,上面的指甲比手指要长,白森森的一丝血『色』都没有!
除了这些,灯下的那个女人,她连影子都没有,马雄一看见这个画面,猛然一惊,“这回悬了,怕是真的见着鬼了!”
这鬼也不理会马雄,就只是捂着脸呜呜得哭着。马雄现在是真的害怕了,看那鬼哭得那么恐怖,但是脸上却是没有发现泪水,甚至那哭声听得久了,马雄还会觉得这鬼其实是在笑!
马雄怕这女人又是那只老鼠精弄出来的,正要招呼众人和马雄一同去逮那只老鼠,可谁知道,等马雄回过头的时候,却哪里还发现有人在马雄的身后!
见这情况,马雄道这多半就是传说中的鬼遮眼,怕是马雄被这鬼给『迷』了!马雄此刻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不住地发着抖,冷汗都冒了一身。那哭声断断续续的,听起来好像很远,但又觉得是在身边。这鬼哭得这么凄惨,想必死的时候怨气非常深,恐怕还是只厉鬼!她遮了马雄的眼,怕是要选马雄当她的替死鬼了!
马雄战战兢兢地站在原地,虽然害怕,但还是不得不盯着那只鬼,生怕它突然就跳起来扑马雄!这个时候,马雄突然想起了以前听老人说过,厉鬼只能看到和听到前面的东西,如果站在厉鬼身后,厉鬼是发现不了人的。
见这鬼背对着马雄,马雄道是它还没有发现马雄,便慢慢镇静下来,现在要赶快想办法该如何对付那只鬼,不然等会她一转身,马雄就没辙了!想罢马雄便『摸』上脖子,想要取出脖子上开过光的古玉佛像,突然想起来,那佛像此刻已经安『插』在了那口七窍宝匣上,而那宝匣一直都由胖子拿着。
想到此处马雄不禁暗暗叫苦,除了那佛像之外,马雄身上是一见护身法宝都没有了!马雄强压下心中。
的恐惧,正要另想办法,突然就在这个时候,马雄发现前面那只鬼突然就慢慢停止了哭。
马雄正眼睁睁地盯着那只鬼,它的脑袋突然就无声无息地转了过来,冲着马雄阴阴一笑!马雄见状,心中一惊,心中暗道:他娘的这鬼看见马雄了!
那鬼的脸『色』非常苍白,但嘴唇却是鲜红如血。她的眼睛闪着寒光,直勾勾地盯着马雄。马雄见这鬼居然发现马雄了,暗道看来免不了要和这鬼搏命,虽然马雄心中惊骇,但反倒是镇定了一些。
听老人说过,厉鬼不能拐弯,这房间里又是桌子又是凳子的,再不济,也能跟它周旋一阵子。
想到这里,马雄当即就抽出了腰间的匕首,然后从口袋里取出在七十二尸仙那里用剩下来的一些朱砂,就抹在了匕首上!朱砂这东西还算是能够镇邪的物品,虽然不知道这对付厉鬼有没有用处,但此刻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这鬼死死盯着马雄,它的身子也慢慢站了起来。马雄举起匕首就护在头上的印堂前,印堂上有关系到人命最主要的一把火,厉鬼索命,就是要将人印堂上的那把火吹灭,马雄用匕首护住印堂,料想它。
暂时应该拿马雄没办法。谁知,随着那只鬼嘿嘿一笑,马雄突然就发现,马雄握着匕首的手突然就不听使唤起来!只见马雄的手举着匕首就要朝自己的脖子抹下去,见状马雄赶忙用另外一只手死死地撑住那只不听使唤的手!
可是那只握着匕首的手力气太大,马雄另外一只手正被那只手慢慢地往马雄的脖子上压下来!眼看匕首就要抹上脖子,马雄的胆子都快被吓破了!
这个时候,马雄只觉得脸颊突然就被扇了两巴掌,心中顿时就大骂道:“他娘的,这鬼贼变态,要杀我之前还要扇我耳光!”
突然一醒,马雄却发现连长正站在马雄的前面。
“马雄,你他妈出什么事了?别吓唬弟兄们!”连长抓着马雄的肩膀摇了摇,举起手又要扇马雄耳光。
马雄见状,赶忙就用手托住了他的巴掌道:“你这一巴掌再下去,马雄可就见不了人了!”
连长见马雄清醒,愣了一下,突然就一把推开马雄,骂道:“你他妈神经病啊!”
这时马雄才发现其余众人都在马雄周围,连长和胖子正死死抓着马雄那只握着匕首的手,而胖子和路宗三人则是在马雄身后死死按住马雄。马雄这才发现刚才那个多半又是幻觉,正要起身让众人放心,突然马雄只听到耳边传来一声惨叫,接着是匕首刺穿身体的声音。
马雄大吃一惊,赶忙转头去看。只见一旁的路宗已经被他自己的匕首给刺穿了心脏,而他的两只手,却是死死地抓住了匕首的柄头。看样子,这匕首是他自己扎下去的!他的嘴角冒出了一股股血沫,胸口处的血也溅了一地。
“路宗!”胖子大叫,赶忙扶住了他倒下去的身体。
路宗浑身抽搐,两腿一蹬,就一命呜呼了。这时,连长才“哇”地一声被吓哭了起来,一把就。
扑到了马雄的肩膀上。马雄赶忙扶住她的肩膀拍了拍,一边惊魂未定,一边安慰着她。
连长蹲下身子去试了试路宗脖颈下的动脉,朝他们摇摇头说:“没救了……”
马雄朝距离路宗最近的胖子问道:“胖子,我怕这路宗也是跟我一个样子,你刚才有没有仔细留意他失常之前的行为?”
胖子扶着路宗的尸体,抬起头来朝马雄耸耸肩说:“我也不清楚。”
胖子又问:“那他失常之前有没有说了什么话?”
胖子皱着眉头思索了片刻,突然说:“对了,他之前跟马雄说了一句话,他说这老鼠的眼睛怎么是蓝『色』的!马雄当时听了也觉得奇怪,正要去看那老鼠的眼睛,这个时候,连长突然就发现你拿出匕首要『自杀』,马雄这才扔下路宗跑来阻止你!”
胖子闻言,顿时就吃了一惊道:“糟糕,是青碧妖瞳!”
众人听得胖子一说,同时疑『惑』道“青碧妖瞳?”
胖子点点头说:“看来,你们是受了那只老鼠的眼睛的魅『惑』,才会突然失常的!”
连长说:“『奶』『奶』的,还真是只老鼠精啊!”
马雄朝胖子问道:“前辈,青碧妖瞳是什么?”
胖子说:“这只老鼠是一种妖心鼠,妖心鼠本是普通的老鼠,只因它吃过百人的心脏,所以会长得这么大。并且,它还具备了这一双能够催眠别人的青碧妖瞳!它吃心脏吃得上瘾了,但它本身行动笨拙,又没有什么攻击力,所以只能靠这双青碧妖瞳来魅『惑』别人,使人『自杀』,它就可以毫无顾忌地去吃人的心脏。”
众人听得胖子一说,顿时就有些后怕,还好除了马雄和路宗之外,没有人去看那老鼠的眼睛,不然他们都得死在这里,被妖鼠吃去心脏!
见又有一人死在鬼宫里,众人心里都不好受。胖子扶着路宗的尸体,叹了一口气,随后将他抱到了那张床上,用被子盖住了整个尸体。
胖子声音沉重地对众人说:“就让他安息在这里吧。”
气氛稍变得有些低沉,众人静静地找着地方坐下,各自休息。那只大老鼠此刻已经不见了踪。
影,不然恐怕连长这子要把它抓起来烤了。这一次的行动真是把马雄搞得身心疲惫,马雄趴在桌子上,『迷』『迷』糊糊就睡着了。睡觉的时候马雄不断。
做着噩梦,老梦到那只女鬼追马雄,醒来的时候额头上冒着豆大的冷汗。马雄看向其他人,发现其他人也都在打着瞌睡。马雄脱出衣服给旁边的连长盖上,『揉』『揉』眼睛正要再次睡下,突然就觉得周围轰隆作响,声音不大,但是马雄却能清楚地感觉到地面上传来的震动。
马雄怕这里的格局又有什么凶险的变化,赶忙一一把众人叫醒。
连长醒过来,发现马雄光着身子,马雄的衣服正盖在她身上,当即就脸一红,低着头把衣服递来给马雄。马雄穿好衣服,这个时候,地面的震动慢慢剧烈起来,马雄赶忙招呼众人注意,过了一会,震动渐渐平息。
马雄的第一反应,就是打开手电照向门外。顿时就发现果然不出马雄所料,门外的地方又换了,一见不是刚才的那个圆柱形的空间,而是一条走廊。
胖子一见那条走廊,立刻就对他们说道:“走廊,就是这条走廊,外面好像可以通到宫殿中央的大厅!”
马雄听胖子这么说,赶忙招呼众人出去。
大伙一出房间的门,顿时就发现这条走廊两边都是这样的门,看来这个房间原本是走廊里的其中一个房间。他们照着胖子指着的路,顺着走廊走到尽头,果然发现到达了一个大殿,看大殿的样子,似乎就是整座宫殿的中央大厅。他们顺着楼梯,走到了大厅底下,发现这大厅的规模还真是不一般。现在想来,这座宫殿的规模那么大,然而它里边的格局却是井井有条地在不断变化,像极了那三世血尸墓里的五行梅花挪移大阵。想到这座大阵,马雄又不禁想到那名说不出是人是妖的知更女,这座宫殿里边的机关变化,不知道是不是那唐代知更女的手笔。
不过可以看出,这就算是五行梅花挪移阵,也是经过改良的五行梅花挪移阵,这里的阵法,变化相当奇妙,比之三世血尸墓里的大阵,要成熟不少。
马雄走到大殿的门边,发现那道门果然已经被铜汁给浇灌封死了,门外,应该就是那口栖息着帝鳄的大水潭。连长见到这座大殿如此华丽,大殿顶上还有着一个宝座,当即就乐呵呵地跑到那个宝座前坐下道:“嘿嘿,这地方舒服,咱也在这当一回大王算了!”
马雄笑着说:“你这样还当不了大王,这里可是鬼宫啊,可你是人,你要当大王,这第一个条件就不符合了。嘿嘿,等你哪天符合了条件,马雄再送你过来。”
连长说:“去你个死马雄,马雄也就是说说,这鬼地方,就算给马雄当大王,马雄还不乐意呢。”
连长笑道:“只怕张大哥要在这里当大王,得先把这里的后宫给娶了,原先在房子里可是先有一个投怀送抱了,只是张大哥不稀罕。”
众人听了这的俏皮话,顿时被逗得哄堂大笑。
气氛顿时轻松了不少,马雄便也打起了些许自信,开始仔细观察起了这个大殿。
这个大殿规模宏大,果如胖子之前所说,气势很不一般!大殿整体方正,前后稍长于左右,两旁分别立着十二根大柱子,中间铺了一块长长的兽皮毯子。这块毯子一直延伸到大殿后端,那里有几阶阶梯,阶梯的顶上便是连长坐着的宝座。那宝座立于大殿的最高端,显然是这座宫殿的王座。
再看大殿两边,这两边分别立着十多个铜人,这十多个铜人形态各异,服装也不尽相同,这些铜人都微微弓着身子,以一种十分谦卑的姿势面对着阶梯顶部的王座,像是朝拜皇帝的文武百官。这些铜人虽然大多都早已锈迹斑斑,但那阵势依然给人以相当震撼的感觉!
大殿的顶部,则是半球形的圆顶,符合中国古代的天圆地方之说。顶上绘有仙人腾飞的壁画。
仔细去看,这些仙人神态安详,眉目极其传神,简直可以说是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整座大殿气势恢宏,雄伟壮观,只是其间不见『色』彩,唯有黑白,让人看了总觉得不太自然。
此刻胖子正绕着那些铜人踱着步,马雄见自己也看不出什么,便走过去问道:“前辈,这地方看样子还真是某个人在阴间的宫殿,只是为何这宫殿却又被造成这二主相争的格局?”
胖子说:“进到此处后,马雄突然有一种看法。”
众人闻说,便纷纷凑到胖子身边,胖子这时才说道:“看这大殿,虽说被造得有模有样,但却不太具备宫殿的特点。首先,大殿本应建在整个宫殿的最高处,但这大殿却是设在了整个建筑的最底部,很不符合古代的尊卑思想。其次,这座宫殿建在了一潭死水里,死水断绝生气,所以宫殿顶部的那两座石雕早已没了什么格局上的作用,唯一的作用,也只剩下装饰了,更谈不上什么二主相底部,很不符合古代的尊卑思想。其次,这座宫殿建在了一潭死水里,死水断绝生气,所以宫殿顶部的那两座石雕早已没了什么格局上的作用,唯一的作用,也只剩下装饰了,更谈不上什么二主相争了。”
连长抓抓头问道:“年老头既然这破地方这也不对头,那也不对头,那究竟这地方是建来做什么的?”
胖子说:“如果马雄猜得没错,这些不符合常理的古怪东西,有两个作用,第一个作用,是用来『迷』『惑』,而第二个作用,是用来守护!也就是说,这座鬼宫里设置的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是用来『迷』『惑』盗墓者,使得盗墓者看不出来其中的真正秘密。而这里的怪物和阵法机关等东西,起的是守护的作用。马雄之前说过,这地方看起来像是为了守护着什么东西而建造的,现在看来,怕他们守护的就是这东西!”
胖子说罢,举起了手中的七窍宝匣!
连长闻言顿时就疑『惑』道:“马雄说,这整座鬼宫守护的秘密就是这匣子,那这东西也太容易得到了吧?而且,一般的宝物不是该摆在这中间的宫殿里吗?”
马雄摇摇头道:“话虽然是这么说,但马雄现在倒是觉得,这宝匣放在那座阁楼上,反倒是最安全的。不知道大家注意没有,这座鬼宫处处都突出了中央这座宫殿的重要『性』,让人家觉得,这里面最大的宝贝一定藏在其中,但这宝匣却是放在宫殿周围的其中一座阁楼上!这正应了那句话,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胖子走上前道:“可是,这也不能确保盗墓者不会去那座阁楼啊,他们不就去了么,宝匣也落在他们的手里了。”
马雄说:“当年建造鬼宫的人自然也会想到这一点,所以你们有没有注意到,为什么他们刚发现宝匣,阁楼就被那群怪物推倒了,不仅如此,之后还有那些巨石从顶上落下来。同时,阁楼里的四鬼声『色』也开始发出了声音,开始将他们往中央的宫殿,也就是最危险的地方赶。”
连长听完一拍脑袋道:“『奶』『奶』的,听马雄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这么一回事,看来,这匣子,恐怕就是这里最大的宝贝!”
胖子点点头说:“不错,就是这样。‘天罚’公司想要的也就是这宝匣。”
众人谈论到这,马雄便开始暗暗思索,这宝匣里的宝贝也就是那块月牙型玛瑙,但是,这块东西究竟是什么来头,从它能克制地寒萤上来看,这东西当真是一件稀世珍宝,只不过,马雄觉得这还不是这件宝贝的真正价值。这其中的秘密,恐怕也只有“天罚”清楚了。现在推断,这妖塔的传说,应该也是编篡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掩盖其中的真相!
想到这里,马雄又不禁回想起了那座三世血尸墓,这座墓背后的传说也同样是编造出来的,但和妖塔不同的是,妖塔的传说的目的是让人对鬼宫敬而远之,而三世血尸墓的传说的目的却像是在吸引盗墓者前往。这二者,究竟有着什么关联?听得胖子和马雄共同分析完情况,众人便也大概了解了这座鬼宫,虽然还有很多疑团尚未解决。
但此刻找到出路还是最重要的。
他们商议了一下,决定先在此寻找能够出去的路或者是线索,如果实在没办法,只能想办法出到宫殿外边,从胖子他们来时的路返回,虽说胖子进来的那道石门后面有许多毒虫,但也好过呆在这里活活被困死!
众人稍事休息,随后便分头在这个大殿里开始寻找线索。马雄环顾了四周,便转身朝顶上的宝座走去,还是那句话,最重要的线索应该会在最重要的地方。
连长跟在马雄后面,随马雄一同走到了宝座处。这时马雄想起了在遭遇七十二尸仙之前,他们在那座外殿中的时候,那个时候,马雄也是和连长二人一同在大殿王座底下找线索。那时他们在座椅底下找到了那段描述鬼宫的诗文,如今这里又是一个大殿,怕是这座椅底下也有什么东西。
走到那里,马雄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蹲下身去观察宝座的底下。果然,马雄又在底下看到了那句警告诗文,马雄还记得,第一次看到这诗文的时候,马雄就在思索着“四万八千丈”这句话。马雄总觉得,这里边的数字暗含着什么,马雄起先是怀疑这些数字暗含着古墓中的格局变化,但现在看来,却没有什么关联。
连长默念着这句诗文,对马雄说道:“怎么越看这句话就越觉得他们出去无望,它里面说常人入内不得出,那咱们都是平常的人啊,如果真给它说对了,那……”
马雄正要摇摇头,突然脑海一亮,对连长说:“这诗文是说,平常人进入鬼宫,便不得脱身对吧?”
连长不知道马雄想说什么,疑『惑』地看着马雄点点头道:“对呀!”
马雄说:“那……如果不是平常人呢?是不是就可以出去了?”
连长耸耸肩道:“这……可是,他们不都是平常人吗?”
马雄说:“看一个人,是不是平常人,那就要看看他的思想,他的行为跟普通的人是不是一样标准,如果想要不平常,那他们就应该作出一些不平常的想法,做一些不平常的事!”
连长说:“可是,这诗文搞不好只是单纯的警告语,没有什么玄机。如果是这样,那这种打算怕是不会奏效。”
连长虽说女孩子生『性』胆,但在没有危险的时候,所表现出来的智慧也是很不一般。其实她说的不错,这警告语没准还真是单纯的警告,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含义。但马雄现在赌的就是这句诗文是有内容的。
马雄想到这,便招呼众人说道:“马雄想到一个办法,不过可能行不通,不知大家可愿意和马雄一同尝试?”
见众人纷纷投来疑『惑』的目光,马雄又说道:“马雄是在想,既然诗文里说常人入内不得出,那他们和不干一些非常人的事,没准能闯出一条路来!”
连长说:“马雄说马雄,常人不会去做的事,咱敢做吗?”
马雄答道:“所以要赌,反正咱什么东西都见识过了,再危险的事情都经历了,也不差这一。
次。”
连长这时朝马雄问道:“欧阳大哥,那什么事才算是常人不愿做的事呢?”
马雄说:“照他们现在的情况,平常人一般不会打破大殿的门,放外面的水进来,也不会折回楼上的走廊,再次进入困局。”
连长听马雄一说急了,听完马雄说之后立即就嚷嚷道:“『奶』『奶』的,这还真不是一般人敢做的事,这两件事随便做了一件,他妈的咱还活得成吗?”
胖子低头沉『吟』了一下,并没有说话,胖子听马雄说后也有些害怕,想说什么但又没说,只是脸上惊疑不定,估计是被马雄的疯狂给吓到了。
其实,马雄也被自己的话给吓着了自己,但仔细去想,他们目前除了勇于尝试,已经没了别的办法,马雄也总觉得,好像马雄无意间做的决定,都有一种冥冥的感觉去牵动,马雄在作出刚才的决定前,似乎心中还肯定的认为马雄的决定是对的。
过了许久,众人都没有什么反应,显然在犹豫着。大家虽然都被鬼宫给困得快发疯了,但若要真做那马雄所说的非常人的事情,还真是一点勇气都打不起来。马雄见众人一时还无法决定,便也没说什么,而是坐了下来,就要继续研究那句诗文。
这个时候,胖子突然开口说道:“马雄提议,他们可以先顺着阁楼上那道走廊,一来,返回上面的困局,这也算是常人不愿做的事,二来,如果发现不对,咱也许还有时间立即返回这里!”
马雄闻说,随后抬头看了看众人道:“大伙觉得呢?”
连长说:“马雄没意见,反正啊,比起打开门放那鳄鱼进来,马雄倒愿意走回去再被困两下。”
随后,连长和胖子也摇摇头表示他们没有意见。马雄见众人意见都统一了,便带着队伍,再次顺着阶梯走到了上边。一到走廊里,众人就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谁都在担心,一会走得远了,会不会又被困在这上边。
连长说:“马雄说,咱还要再往前边走吗?”
马雄深吸了一口气,对众人说道:“走!”
说完,马雄正要迈开步子,突然觉得周围的场景一下子就旋转起来,脑袋中好像有什么东西突然爆炸一样,轰地一下马雄的大脑就只剩下了一片空白。马雄来不及说话,只觉得身子一软,就倒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