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晚一脸懵的看向程怀恩,那眼神似乎在问:帮程媛的同学,和你有什么关系。
“咳,那个人,以前欺负过媛媛。”程怀恩肯定不会说重生的事情。
“什么?”
顾晚激动的说:“他还欺负过媛媛呢,不行,怎么能帮他呢!”
“妈,你别激动。”
程媛开口安慰道:“后来他也帮了我的,而且,我也不算帮他,我只是给了地址,没有给他走后门的,他想要通过导演的试镜,还得靠他自已。”
“媛媛,以前,你在学校里,会被人欺负吗?”
顾晚打量着自家女儿,女儿在模样上,她是格外的有自信,貌美如花的,按理说,应该很受欢迎才对,怎么还会被欺负呢?
“妈,你别听爸说,其实呢,没谁欺负我。”
程媛扬起拳头说:“谁能欺负我?我欺负别人还差不多,我的身手,你不是见过吗?两个男人,都不一定能打得过我。”
顾晚一听,顿时就放心了,说:“也对,我家媛媛的身手,平常人,可欺负不了。”
程媛默默的岔开话题说:“妈,出版社那边说你画得很好,让你赶紧再画一点,到时候就能集成一册出版了。”
“真的吗?”
顾晚瞬间来了精神:“出版社真的这么说吗?难道现在出版这么容易了?”
她总觉得不可置信。
“妈,你可是我妈,你画得这么好看,出版社要是不出版你画的漫画,那才叫亏本呢!”程媛认真的说着,很快就把顾晚带偏了话题,程媛悄悄和程怀恩对视了一眼。
等顾晚回房了,程怀恩特意和程媛说:“媛媛,你做的很好。”
“爸。”程媛就担心爸爸。
程怀恩摆了摆手道:“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我们现在过得好就行了,爸爸支持你,人嘛,凡事不能做的太绝了。”
“爸,你真好。”
程媛夸赞着。
她回房躺床上,忽然想君南夜了,她握着玉佩,直接陷入了沉睡,一看到床上的君南夜,她直接就扑了上前,一身西装的君南夜,明显就是在参加活动。
“这身上的香味太刺鼻了。”
程媛刚扑上前,闻着他西装上沾染的香味,捏着鼻子一脸嫌弃。
“我在参加晚宴,人多,可能他们的香水打得太重了。”君南夜闻了闻,身上还真带着点香水味。
“那,你是在厕所?”程媛一想到他从厕所里进流光,就忍不住的想要笑。
“乖,半个小时后,我去找你。”君南夜揉了揉她的脑袋,亲了她一口,才离开。
重新回到厕所,他理了理身上的西装,直接出去了。
程媛躺在自家的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她干脆起来写东西了。
自从入了编剧这一行之后,她学的东西就更多了,和之前写小说,又有一些些的不同。
一晃眼,一个小时过去了。
程媛疑惑的看了一眼时间,君南夜是很守时的,怎么就没理呢?
她直接给君南夜打了电话,电话一直响,就是没有人接。
程媛闭上了眼睛,想要进流光,却是怎么也进不去。
怎么回事?
程媛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已不要慌,她先给陶安打了电话,陶安那头挺嘈杂的,说:“南哥回房睡了,喝了酒,可能有点醉?”
“不可能,他刚刚和我说,半个小时后打电话的。”
程媛道:“陶安,你去他房间看看。”
第一次碰到她查岗,陶安还挺懵的,毕竟每次南哥出差的时候,程媛好像一点都不难受,两个人也通电话,但,不像现在这样,一定要好他接电话的。
“嫂子,我现在就去。”
陶安立刻就去君南夜的房间了。
程媛继续想着去见君南夜,可惜,对方就像是手机一样,都无法联系。
君南夜,你到底干嘛去了?
程媛烦燥的起身,口渴的她起来喝水,心神不宁的她,将水杯都打碎了,收拾的时候,水杯直接割破了手,她也不在意,干脆擦干净之后,接了水继续握着玉佩了。
她没注意的是,先前的伤口触碰到玉佩,玉佩散发着淡淡的光芒,血液从她的伤口一点点的吸入到了玉佩之中,原本晶莹透亮的羊脂白玉佩,染上了丝丝的红色,最后又变得澄净透亮。
忽然,她就见了流光。
床上,空空如也。
“咦。”
程媛四处找着君南夜,却是连人影都见不到,她着急了,想着君南夜,忽然就听到了一个女生。
“君总。”
一个妖娆的女声响起,把程媛的鸡皮疙瘩都喊起来了。
“南夜,今夜,你是我的。”
“其实我也不想用这种法子的,可惜,谁让你对我视而不见呢?”
“我只能用这样的法子了。”
女声絮絮叨叨的,就像是在和人说话一样。
程媛坐在空荡荡的床上,原本君南夜躺的地方,现在被她坐着,她揪着被子,喊道:“君南夜,你快醒过来!”
“你要再不醒过来,我就不理你了。”
她的声音很大,在流光里回荡,最后,却是没有半点的回应。
“叩叩叩。”
“南哥,你睡了吗?”
陶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程媛激动的道:“陶安,你可要给力点!”
“钟小姐?你怎么在这?”陶安正琢磨着是不是该找前台拿房卡的时候,就看到穿着一身真丝睡衣的钟曼玲出来了,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他都不敢直视。
“怎么,南夜让我和他在一起,我怎么就不能在这里了?”钟曼玲的声音里都透着妩媚,她直接关门道:“南夜睡了,别打扰我们。”
“等会。”
陶安直接用脚抵着门,朝着屋子里喊道:“南哥,你睡了吗?”
“陶安,你什么意思?”钟曼玲眼眸一眯,目光凌厉的看着他,手指夹着房卡道:“这张房卡,是南夜亲手交到我手里的,不然你以为我怎么进的房间?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去问别人。”
“南夜喝了一点酒,想要和我春风一度,怎么,你这个做下属的,还要管?”钟曼玲目光不屑的看着陶安,提醒道:“记住你的身份,什么该管,什么不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