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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

舞青萝手捏成拳,埋首在火夕的怀里,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我真的……好希望千骨能活过来,她一辈子太苦了,明明那么善良那么纯真,最后却被这世道逼得进退不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她和尊上……太遗憾了……”

若非世道不许,千骨和尊上绝对会是一对世间难寻的良配佳偶,他们那么深沉地爱着彼此,连死都不怕,这样坚若磐石,山海不摧的感情,谁不羡慕,谁不感动呢?

可叹一个师徒名义,成了他们束缚一生的枷锁……

火夕抱着她,温柔安慰:

“嗯,我知道,我都知道,我和你一样企盼千骨能复活,能再回来和我们一起练剑、打闹、聊天、吃饭……但现实已经存在,故人终归成了故人,有些东西放进记忆里时不时想念就好了,不能时时刻刻去想。我们要学着向前看,如果一直停留在过去,以后的日子可怎么办啊?”

他放开娇妻,挤眉弄眼地逗弄:“你说,你要是天天伤春悲秋的,为夫何时才能跟你创造个小宝宝出来啊?他也不希望自己的娘亲终日抹泪,多愁善感吧。”

舞青萝脸一红,眼角还挂着湿润呢就一拳招呼过去了,幸亏火夕躲得快,否则铁定成熊猫眼。

他撒腿就跑,舞青萝在后面举着佩剑追,咬牙切齿的声音隔着几百米都能听见。

“反了你了!不过几日没在身旁看着,你就学会了调戏姑娘那套,还敢对我用?今儿不伺候一顿都对不起你刚说的话!!”

火夕后悔不迭,边跑边求饶:“青萝我错了!别打别打!嗷……轻点……啊……耳朵,耳朵要断了……”

长留大殿前的三千弟子正在心无旁骛地练剑,冷不防两人从头顶上方飞过,还伴随着火夕的阵阵惨叫。他们闻声抬头,片刻,皆感慨不已。

“火夕师兄真是个好人,勇气可嘉啊,牺牲自己娶了青萝师姐那样的女汉子,不知道为咱们和后来的师弟分担了多少忧愁,真是咱们顶顶好的师兄!”

刚走到这边的落十一听见声音,也抬头将画面收进眼底,他眸中荡开一抹幸灾乐祸的笑,见怪不怪。

“咳——”

一声刻意的咳嗽声,立马拉回众弟子的心神,他们顺着十一师兄的眼神看过去,威严的世尊大人正在靠近。

一瞬间,他们正色执剑,摩严到的时候见这届弟子如此认真勤勉,不由点头,欣慰地夸了两句。

不错,照这样的势头,他们长留人才可期,将有望恢复妖神大战前的门派盛况,甚至超越啊。

落十一随他回到贪婪殿,把手上的册子递过去。

“师父,这是幽若这个月看的书和做的注解,弟子已经看过了,和以前”他瞄一眼摩严的脸色,默默道:“并无区别。”

摩严喝茶动作一顿,翻开看了看,越看越脸黑,最后一把扔回桌上,啪一下发出很大声。

他一下起身,气得胸口闷疼,甚至想立刻把人逮过来打一顿。

“看看她写的都是些什么东西!这是一派掌门该有的水平吗?不说高深点评,居然连个像样的想法都没有,更不用提那些乱七八糟的应对策略!若有朝一日真让她照写的这样应对各派掌门,临场对付仙界众人,长留还不分分钟沦为天下笑柄,彻底乱了套了!气死我了,真是气死我了!!”

落十一怕他气昏过去,忙走过来扶着,默默给他拍背顺气,又不能任由师父发怒,不然没心没肺的幽若小师侄绝对下一秒就被抓过来受罚。

她受罚事小,关键他不想再跑了,今儿前前后后忙了一天,再不回去喂饭,屋里新养的那批小青虫就要集体饿死了。

他见摩严稳定下来,试着道:“师父,幽若她毕竟年纪小,又从小生活在天族被宠爱惯了,陡然间学习这些大人间的条条框框,明话暗理,适应不了也是情理之中,她又没师父在旁管教,学习起来难免懈怠些。要不然,回头您传她过来,就留在销魂殿学习,有您的监督总会改改的,时间一久不接受也得接受。”

摩严哼了声,一想起幽若的师父是谁就按耐不住胸腔疯狂上涌的怒气,但顾及十一在场,有些话终归是不能说的。

“子画走了太久,长留不能一直没有掌门,幽若那丫头又是他那一脉唯一的徒孙,我除了寄希望于她还能如何?她不想当这个掌门,我就乐意让她当了吗?说到底,长留不能一日无主,掌门的存在对外界也是 一种震慑和宣告,谁不希望自己的门派完完整整的,我要是有别的办法,需要逼她一个虚岁几百的女娃娃执掌一派?她再怎么聪明机灵,阅历、思想,还有实力始终是同这个位置不匹配的……要想在虎视眈眈的仙界生存下去,没有心眼和想法怎么成啊……”

摩严说完,又是重重一叹,闭上眼疲惫的靠在椅子上。

子画啊子画,你到底让我拿你怎么办才好……

这个时候,落十一没再开口,他清楚师父忧虑的是什么,但,帮不了。他自己的那道坎从未跨过去,这些相关事他是一点不想碰。

半晌,摩严收起情绪,问他:“你师叔那边怎么说?找到了吗?”

上次他让师弟带着女娲石和伏羲琴去给子画,东西给是给了,但两个人没说上话,从师弟那他得不到半点有价值的线索。

这些年来子画奔走六界,想尽办法为那个女人复生的事他是知道的,但只闻皮毛,多的世上除了子画自己,再无人知。如今,他已经拿到了女娲石,以他的机智不可能想不到这是他的授意,但仍无半点表示,连对待向来与他亲厚的三师弟也同样冷冷淡淡,他一时间摸不清子画的想法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承认当初对花千骨是很苛刻,也确实在某些时候给她带去过灾难,刁难过她,但论出发点他从未心虚。

子画是他看着长大的,师父走前百般叮嘱,委他重任,让他和三师弟务必协助他将长留传承下去,发扬光大,从那刻起他就将自己的一切与长留系在了一起。

千百年来,长留之荣辱兴衰,胜过他的生命,而子画是长留与仙界的最重要一环,没有他,长留不会完整,外界对长留的认知也将不完善,实力是一方面,格局更是一方面。

但这一切都被花千骨毁了。

那个女人以一种他怎么也想不到的方式出现在子画面前,从此一发不可收拾,当年仅十二三岁的她他防不住,之后成为妖神,彻底长大的她更是夺去了子画所有的心神。她一死,子画的心也跟着死了,而他描绘的长留的未来,也彻底停留在了过去。

他不止一次想过,当年若阻止子画收花千骨为徒,后面的一切还会不会发生?而没有花千骨的接近,子画依旧还会是仙界的定海神针,依旧是他的好师弟,他不会动情,不会被一个女人拖下万丈深渊,从此再无归路。

但另一方面,他也曾迷茫过,甚至时至今日仍偶尔怀疑:他出发点是对的,可方式是否真的有问题?师弟曾劝过他很多次,子画也因为一个花千骨与他渐渐离了心,千年同门情谊就这样可笑而猝不及防地毁在一场爱而不得的震撼悲剧里。

他对花千骨意见是很大,因为她是子画的婆娑劫,她若好好活着,子画就会被毁,身为师兄,那是他绝不能容忍和看到的。而她出身的普通,血脉的特殊,则是另一个与子画不相匹配的致命点。

六界名义是六界,可人人皆知神界已闭,多年下来各方利益早已划分结束,却突然蹦出来一个六界仅存的实打实的遗神,其存在势必引起各方关注。花千骨又与子画有师徒之名,难保不会将火引到子画身上,届时保不住她事小,子画受难是大。

退一万步说,花千骨这个女孩除了身世可怜些,没什么背景和显着成就外,性格与本心都是不错的。她天资并不好,但胜在心性坚韧,能吃苦,初心永存,但凡她对子画没有威胁,不是害他身败名裂,坠下红尘的红颜祸水,他是很乐意以一个长辈的身份培养她的,这样的人适合修仙,适合问道。

可世上并没有如果。子画在不知道被骗的情况下杀了她,彻底崩溃,而她终成了六界皆知的妖神,成了子画名副其实的婆娑劫。他私下曾设想过许多如果,但唯一错漏的就是她已成妖神,却一心求死,临到头反而是他们仙界占了大便宜,不费一兵一卒便轻易化解了一场浩劫。

各界史书如何记载他不得而知,但他清楚一件事——但凡花千骨没有成为子画的徒弟,今日的六界必是另一番模样。

因为子画,花千骨才有所顾忌,也因为他,她哪怕成了无人匹敌的妖神,也依旧心有软肋,直到被情之一字伤的体无完肤,自求一死,才避免了一场真正的交锋与无法想象的灾难。

子画怨他,他认。在他们的这场悲剧中,无论是他还是仙界,亦或六界,都不是无辜的,他们没有做什么,却都无可避免地以另一种方式真实利用了他,逼他拔剑一次又一次伤害最爱的人,去换取那份明面上让人心安,实际让他心碎的稳定。

他没办法,他知道,可他同样没办法。从接下手中重担的那一刻起,任性就不属于他们了,再爱再痛,都不及苍生存亡,这是师父言传身教让他们学会的道理。他愧疚摧毁了子画的那束光,推倒了他活下去的最大支撑,却不得不做。

若这么多年过去他还恨他,他无话可说。

摩严低下头,将所有复杂难言的情绪全部掩藏在眼睫下。

落十一想起昨天去找儒尊的场景,对摩严道:“儒尊说尽力了,尊上修为太高,有意掩藏时六界根本无人寻得到他,上一次有异朽阁主的帮忙他才得以成功见到尊上,之后再想尝试,先前的法子都已不奏效了。”

“我不是给他棱虚镜了吗?那个也看不到?”

棱虚镜是师父留下的至宝,坐可观天下,若是连那个都用不上,他还能指望什么?

茅山倒是守护着昆仑镜,据传可以瞬间移动,甚至穿梭过去未来,但因花千骨的缘故,两派关系一直很微妙,若非紧急,摩严不想求到那去。

“儒尊说,棱虚镜对尊上无用,无论用什么法子根本不出画面,连声音都监测不到。”

“唉,罢了。”

摩严捏着眉心,很是疲惫地摆手,“下去吧。”

“弟子告退。”

离开贪婪殿,落十一第一时间跑到膳房,问厨师要了一篮子新鲜蔬菜叶后马不停蹄赶回住处,终于赶在小青虫瘪之前喂上了粮。

“都别抢,慢点吃,不够还有。”

他一边喂一边笑着,看着这些小青虫吃得开心,心里也会满足。

这时,房门被敲响了,他过去开门,来的人是清流新收的徒弟百色,他是一个刚满二十的帅小伙,长得浓眉大眼的,个性阳光幽默,在一介新弟子中颇受欢迎。

清水放弃修仙后,清流门下无人,直至三年前才在拜师大典上被摩严刚柔并济地逼着新收了徒弟,见百色一身蓝色衣裳,高马尾,在人群中干净得耀眼,于是选来选去挑中了他。

百色也很努力,虽然根骨算不上很好,但入门后勤加修炼,花费三年用自己的勤奋补上了与同龄人间的差距,如今的修为在同届弟子中倒也排得上号。

落十一对他印象还可以,笑着将人请进来,倒了杯茶。

“清流让你来的?”

百色点头,扯着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十一师兄……我师父他……上次买的酒喝完了,让我来问问你,能不能下次出门再给他带些?或者再给他一坛?”

他这个师父啊,真的是个酒鬼,他这个月前前后后问十一师兄要了三次酒了,这是第四次,再来一次他是真想把脸焊在地洞里了。

“我就知道。你稍等一下,我去拿。”落十一笑了声,起身去了后屋。

回来时,他听见百色“咦?”了声,指着一边满是小青虫的盒子问:

“十一师兄,你还喜欢养毛毛虫啊?我看它们长得这么圆润,你一定没少投喂吧?”

别说,还挺可爱。

落十一看过去,道:“一种消遣而已,平时喂喂菜叶,它们不挑,一段时间就胖了。”

“原来是这样啊。”百色接过酒坛,开开心心跟他道了谢,八百里加急地跑了。

再多待一会儿,他怕自己真的用脚趾抠出一座宫殿来。

落十一关好门,回首又给青虫们喂了片白菜。

“消遣吗?或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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