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们的欢呼声中老骑士们骑术比试已经完成,现在轮到洛克他们上场了。
洛克感觉自己手心出汗,浑身紧张到不行。
‘预备。’卢波大喊一声!
战马缓缓而行来到了摆好的通道面前,新骑士所摆的道路相较于老骑士要简单上很多,洛克被分到了最右侧,来到这里的时候洛克可以说脑子里面一片空白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开始。’
七匹战马疯狂的向前飞奔。
洛克前面突然出现一个岔道前面的去路被圆木拦着要往左拐,他猛的一拽马头,战马听从指挥向左急转,由于现在的洛克头脑中一片空白忘记了调转马头,战马居然窜出了通道直接对着左侧的查理一世撞去。
查理一世大惊连忙对着战马猛抽一鞭子,也是他的战马神俊猛的向前一冲堪堪的躲开了洛克的冲来战马,后面的人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全都被洛克拦着去路。
他们总不能与洛克相撞只有猛的拽着马缰绳,由于拽的猛战马受惊来回打转,把身边的路障全部撞倒,一阵大乱过后剩下的几个预备骑士全部被淘汰了。
这几个人气急败坏一个个都对着洛克怒吼喝骂。
现在洛克可没有时间理会他们还在乱跑,他的战马变得越来越焦躁,马腿之上已经是鲜血淋漓应该是圆木桩碰的。
洛克现在等于说已经控制不住他的战马了,战马来回蹦跳洛克一个不注意就被掀下战马,重重的摔在地上,摔得的是眼冒金星头晕目眩。
几个卫兵连忙跑了过来把洛克扶起引到安全的地方。
惊魂未定的洛克坐在地上喘息了好久这才慢慢的恢复过来,野猪骑士他们来到洛克身边,看到他吓的那个惨样子也不好在说什么?这时查理一世已经顺利过关,他拍拍洛克的肩膀鼓励道:没什么,我第一次参加比赛时也和你差不多?他这只是为了鼓励洛克实际他第一次参见比赛的时候就已经顺利通关。
洛克的表现实在是不怎么好?这让城主维隆和卢波大为吃惊在平时训练的时候这洛克看上去还行怎么到了赛场上如此不堪,这还不算他居然把剩下的几人全部都给拖累了。
不算他们这些淘汰的人现在场上总共剩下了22个人,他们顺利的通过骑术比赛,而下面将要开始的是骑枪比赛。
还是和骑术比赛一样,训练场上摆出十道笔直的通道,二十个骑士随机分为两队站在对面。
骑士们身披重甲手中持着三米长的木质骑枪,枪头上包裹着厚布。
相对于骑术比赛骑枪比赛更有看点,因为这种比赛更直接、更暴力、更血腥。
面对对手战马显得有点焦躁不安,骑士们试着安抚自己的战马,现在由于大家都带着厚重的头盔所以谁也看不出来对手。
这些老骑士他们心中最害怕的对手就是黑胡子每个人都在心中祈祷不要让自己遇到黑胡子骑士。
查理一世同样十分的紧张,骑枪对战,今年可以说是他第一次参加,用骑枪对抗老骑士他心中没有把握。
透过面甲他看到了他的对手,这个骑士看上去很威武,持着木枪的右手显得格外稳重,他胯下的战马也没有一丝浮躁,看样这位是一个劲敌。
‘开始!’
随着卢波的一声令下,查理一世就驱动战马向前猛冲,身子尽量趴地,骑枪端直。
越来越近了,他的心砰砰乱跳,持枪的右手有点颤抖,对手眼看就要和查理一世迎头撞上,查理一世的骑枪对着对面骑士的胸口猛刺,对面的骑士看到骑枪刺来,不慌不忙稍微向上一挑挑开了查理一世的骑枪,顺势一刺刺向了查理一世的面部,这一枪十分的凶险如果刺中自然是不能刺死人但是可以让查理一世面部受到重创。
两个人枪杆一碰查理一世就知道完了,果然他的骑枪从对手的腋下刺过,而对手的骑枪却对着自己的额头刺来,查理一世连忙一缩脖子,就感到眼前一亮,头盔飞了出去,露出了真面目。
这是一张英俊迷人的面孔,有着一头飘逸的金色长发。
下面有人认出了这个英俊的年轻骑士,‘查理一世’人们大声欢呼,女孩子们更是犯了花痴,乱哄哄的喊道:查理王子,加油。
为了尊重对手这位骑士也摘下头盔,看上去这位骑士不太面熟查理一世一时想不出来是谁?不过他却对查理一世友好的笑了一下。
这是一次交战两个人算是平分秋色,一个卫兵跑了过来捡起查理一世的头盔,查理一世接过头盔重新带了上去。
查理一世被人刺掉头盔算是幸运的其他的老骑士们就没有他这么幸运了,对战十分的惨烈,有的是双方同时落马,有的是一方落马。
两个人同时站定相互面对着对方,经过一次交手查理一世也就知道了对手的厉害,要怎么样才能取得胜利?查理一世脑海中一片空白想不出好主意。
‘开始!’
卢波一声大喊。
两个骑士再次冲锋。
两个众人瞩目的骑士一闪而过,一个骑士被刺落马下。
查理一世连忙双手摘下头盔大声欢呼,这次他胜利了老骑士被刺落马下。
人们的欢呼声如同潮水一般,一浪高过一浪,‘查理一世万岁,查理一世威武。’
看到查理一世如此风采洛克羞愧的低下头,看来自己和查理一世相比连他一个小小脚指头都比不上,自己还做什么骑士,干脆还是回家种田得了,看来以后自己只能是农夫而不再是农夫骑士了。
洛克是羞愧了野猪骑士他们却愤怒了恶狠狠的盯着这个倒霉蛋‘农夫骑士’都是他害的,连上台比试的机会都没有了,如果不是忌讳这个倒霉蛋摔跤厉害他们早就动手教训他一下。
这次虽然取得胜利但是其中的凶险只有查理一世知道,他差一点就没有和对手同归于尽,原来这次查理一世的骑枪无意中再次与对手的骑枪相碰,本来刺向自己胸口的骑枪刺向了自己肩膀刺到自己差点没有落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