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好像就是我们呆的这个小镇啊?”莘芳芳迟疑的说出这句话,却得到了所有玩家的一致肯定。
“就是这个小镇!”戚邵把手指放在照片上,他的指尖点住的地方,是一座模样颇为奇特的巨大山峰。
这种自然景观很难在其他地方找到一个一模一样的。
陆安也发现了一点。
“你们看这个人,像不像那天那个局长。”
那个所谓的局长也算是让他们记忆深刻了。
“还有其他的照片吗?”殷夏问。
王纪把他清理好的照片全部拿出来,玩家们一张一张传阅。
“这个女孩!”陆安眼神微闪,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那张寻人启事。
寻人启事上有一个笑容明艳的年轻女孩,就跟照片上的那个一模一样。
“这也是在小镇里拍的。”殷夏说道。
这张照片虽然看不出什么背景,照片里却有一个他们熟悉的人——小慧。
小慧穿着旅店的工作装,意外入镜。
所以这个小镇到底有什么秘密?
玩家们感觉到处都是线索,又哪里都理不清楚。
晚饭的时候,所有人闷不吭声的做个沉默的干饭人,旅店的老板穿着高跟鞋哒哒哒的走了进来。
“哟,听说这里有个高级警官啊。”老板调笑道,“谁能告诉我是哪一位朋友吗?”
岑致远抬起头,平静的回望她。
“你有什么事吗?”
老板娘咯咯直笑,慢慢走到了岑致远的身边。
“大警官,别这么严肃嘛,我一个开店的小小市民,没有什么需要找省局的警官,这不是听别人说起,觉得蓬荜生辉嘛。”
老板穿着红色的低胸长裙,身体靠在岑致远的饭桌边上,微微低着头,细长的手指把他吃饭的盘子推开。
“怎么能让岑警官一个人吃饭呢?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能跟岑警官共进晚餐。”
戚邵和另一个玩家:“……”
他们俩不是人吗?
岑致远略微思考,同意了。
在其他玩家羡慕的目光中,跟着妖娆的老板走上了四楼。
“您觉得我们小镇怎么样?”老板娇声问道。
岑致远望着秀丽的山水,轻轻吐出一口浊气。
“山好水好,景美,人更美。”
老板娘又笑了起来。
“听说省局非常的忙碌,岑警官还能有时间旅游吗?”
岑致远轻扯嘴角,“就是因为太忙了,精神压力太大,我已经连续一年没有休过假了,局长给我报了这个旅游团,希望我能好好休息,放松一下,回去才能继续工作。”
“省局的局长真是太有人情味了。”
老板带着他坐到早就准备好的餐桌前。
四楼是老板的地盘,装修比楼下三层都要豪华,阳台上随便一盆花草都是需要人精心照顾的名贵植物。
旅馆的地理位置本来就高,在这里几乎能看到整个小镇。
老板开了一瓶红酒,往岑致远的杯子里倒了一些,岑致远拿起来在唇边抿了一口就放下了。
“怎么,你们这的局长很不近人情吗?”
老板娇俏的瞪了他一眼,“可不是嘛,徐局长哦,是个按规矩行事的人,别看他平时说话笑眯眯的,你要是破坏了什么规章制度,他能跟你耗一辈子,你说是不是死脑筋?”
岑致远给面子的笑笑,不做评价。
玩家们守在房门,一会儿又看一下岑致远回来了没有,一会儿又跑进房里跟其他人聊聊天,大概一个多小时后,岑致远终于回来了。
许宽跑到岑致远的房间里,冲他挤眉弄眼。
“哎,温柔乡的滋味好不好啊?”
王纪假装不经意的从门口经过。
岑致远无语地望着这些八卦的家伙,呵了一声。
“温柔乡?我看是美人骨吧。”
“没有探听到消息?”
戚邵走过来问道,房间里的另一个同伴竖起耳朵,就怕听漏了什么消息。
岑致远凝重地皱起眉头。
“我是没有探听到什么消息,这个女人圆滑的很,说的每一句话看似无厘头,却把我的问题都绕了过去。”
戚邵脸色也不太好看,自己这边什么线索都还没拿到,敌人却在不停的对付他们,一不小心就会把小命丢掉。
岑致远走后,老板一个人坐在露台,手里的红酒顺着杯子缓慢的流动。
“真是可爱。”她缓缓说道。
小慧走了过来,替她收拾桌上的残羹。
“去告诉老徐,这个岑长官留不得。”
小慧低低的答应了一声,收拾好东西后就离开了。
殷夏没有像其他玩家那样吃完饭就回屋休息,或者守在房门口等岑致远回来,她更喜欢自己探索剧情。
刚开始得时候,这里就是一个普通的小镇,走着走着,一股怪异感浮上心头。
她的耳朵比普通人更灵敏,能够听见更细微的声响,有一个人踩着细微的脚步声,跟在她身后不算太远的地方。
她停了下来,脚步声也就停了下来。
殷夏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快步往前走了一段路,在一个拐角处攀爬上了低矮的房顶。
匆匆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出现在视线里。
他疑惑地停在殷夏消失的地方,左顾右盼,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喂,你是在找我吗?”
殷夏跳到他的身后,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男人的反应非常大,还没看清楚是谁就用力挥手一推,自己猛然后退,直到贴着墙壁才停了下来,剧烈的喘息着。
殷夏被他推得一个趔趄,差点没站稳。
“呵!”她的脸色冷了下来。
男人看见只要殷夏一个人,总算冷静了下来,冲她露出一抹猥琐的笑意。
殷夏的脸色更冷了。
见自己被发现,男人干脆冲上前,想要抓住殷夏的胳膊,没想到一下就得手了。
男人大喜,想要把她拖走,却发现刚刚还能轻松推倒的女人如同吃了大力丸一样,不仅拽不动,还把他给扯了回去。
殷夏把他掼在地上,用脚踩住他的另一只手,蹲下身在他耳边低语:“你想带我去哪呢?”
男人痛得嗷嗷直叫,看似强壮的躯体不堪一击,如同一直被控制住的小鸡仔,再怎么挣扎也逃不出主人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