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锋奇怪的看着徐天佑,徐天佑有什么事情需要他帮忙,不过受了徐天佑的恩惠,回帮他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请讲,能够帮得上的,我绝对不会含糊。”江锋道。
“江兄弟用药入神,显然医术出神入化,实不相瞒,我收养了一个义女不知道是得了什么怪病,每当月圆之月,只是奇痒难耐。无论用何种药物,请那位医生,经过什么样的仪器检查,始终没有任何效果,我想你帮我那位可怜的义女诊治一下。不论结果如何,我都将感激不尽。”徐天佑眼神热切。
“我虽然不是一名医生,但也是一名医者,救死扶伤也算是我的责任,你那位义女在哪,容我先看看,要是我能够办到,一定不会含糊。”江锋想都没想就答应了,治病救人是应该的事情。
“那就谢谢江兄弟了,我女儿现在不在南天市,在我老家,我马上让人安排一下,把她从老家接过来,今天晚上就可以到这里。”徐天佑面色大喜,之前的付出总算有了回报。
“今天是农历十四,明天就是月圆之月,那我明天晚上在来看她,你看如何。”只有在对方发病的情况下,江锋才能够根据对方的病症,清楚的知道对方到底是得了什么疾病。
“行,一切你说的算。”徐天佑心里面对江锋充满了希望,这是一种本能直觉。
“好,那我们明天见。”江锋还要去柳诗琴那边,他现在离开了林家,住哪还没着落呢!
“行,明天我派人去接你。”
“不用了,我这两天也不知道会在什么地方,总之明天晚上饭后,我会出现在你这边。”
“那好吧。”徐天佑送走了江锋。
江锋带着药材,随后来到了柳诗琴这边。
“昨天晚上,我走了后,没再和家里面的人闹矛盾吧!”江锋看到柳诗琴看到自己,笑得非常开心。
“没,你走了,我就去睡觉了。”柳诗琴不愿意去谈及家里面的事情,江锋多少也看得出来,道:“你放心,你的爸,我一定能够给他治好,等到病情好了,你跟他说清楚,他要是还死皮赖脸的缠着你,你告诉我,我有办法收拾他。”
“嗯,都听你的。”柳诗琴走着情不自禁的挽住江锋的手。
江锋没觉得有什么,随即和柳诗琴来到了柳诗琴家中。
他来的时候,黄霞和柳青都在,黄霞非常高兴,她比较信任江锋,把柳青的病都寄托在了江锋身上。
但柳青对江锋始终有一些额怀疑心中总觉得这是江锋和柳诗琴合着坑他。
“江老师,你来了,赶紧坐,我去给你洗点水果吃。”黄霞热情招待。
“先等一下伯母,这几样药材,你拿去清理一下,洗干净后,放在药罐内用文火煮两个小时的时间,然后把药汁倒出来,用大火煮沸,直到药汁只剩下半碗的时候,再端出来给柳叔叔服下。”江锋从药箱内,选出了四五种药材,交给了黄霞。
“哦,好的,我这就办。”关于柳青病情的事情,黄霞不敢马虎。
黄霞进入了厨房,江锋则来到了柳青面前,笑道:“柳叔叔你趴在沙发上面,把上身的衣服脱掉,我要给你做一下针灸。”
“你还会针灸?”
柳青一脸警惕的看着江锋,江锋这般年轻,他怕搞错了,伤了自己的身子。
“我学了好几年,不会有事的。”江锋自然看得出来,柳青对自己充满了怀疑。
“真的假的。”柳青极不情愿。
“你要是不想治,可以现在就走人。”柳诗琴站在一边,嘲讽道,虽然有血缘关系,可却没当回事。
她对柳青已经失望透顶了。
“一个外人比我还重要。”柳青嘟嚷着,不情愿的趴在了沙发上面,把身上的衣服给脱掉,警告道:“你下手轻点,我现在身体很差,万一要是出了事情,你可负责不起。”
江锋没说话,他坐在了一边,抽出了一根已经消毒好的银针,直接刺入了柳青脖子位置,第三块颈椎位置上面的一个奇特的穴道中。
柳青只感觉,脖子松垮,后脑勺突然涌现出了一股凉意,这有点舒服,而江锋再次抽出了一根银针,直接刺入了柳青左边肩胛骨位置上面。
这一针刺入下去,柳青没有任何的感觉,既不会感觉到痛疼,也不会感觉到舒服,而江锋则在此刻,在柳青腰椎和胸椎这两个位置上面,连连刺入了六根银针,每一根银针刺入的深度,都非常的深,几乎要穿透过腰椎和胸椎。
“柳叔叔,现在开始,你会感觉从腰椎上面有一股热流从上涌动,慢慢的扩散到颈椎位置。”江锋提醒道:“你会感觉很舒服。”
“嗯,来吧!”听到会很舒服,柳青当然是没有意见。
江锋看得出来,柳青咋想的,他心中冷笑,像柳青这样的人,他当然要先给他点甜头吃,后面才能够狠狠的折磨他,让他受点折磨和痛苦。
当即江锋的银针刺入了柳青的腰椎之中,柳青顿时感觉一股热流从腰椎位置上面,慢慢的汹涌而上,来到了颈椎上面。
他感觉仿佛在洗桑拿,有人正在给他按摩一样,舒服到了一个极点。
“啊!”忍不住竟然发出了欲仙欲死的呻吟声,赞叹道:“真的好舒服呀!你真有两下子。”
“柳叔叔,等一下还会更加的舒服。”江锋笑道。
“哦,是吗,那赶紧来吧!”
柳青非常激动,竟然还会更加的舒服,这太让人惊讶了,冲着这舒服的感觉,就算江锋没把自己治好,柳青心里面也愿意让江锋治疗。
“啊啊!”柳青的呻吟声越来越**。
让在厨房内处理药材的黄霞都走出来看个究竟,到底是怎么回事。
“柳叔叔,现在我要在下银针,等一下你可能会感觉有些痛苦,不过忍一忍就没事了。”江锋提醒道。
“嗯,行。”柳青此时还感觉极为的舒服,舒爽得很,压根就没把江锋的话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