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可以用圣镜找找看……”幻羽缩着脖子,小声的提示道,想要将功补过。
“你去拿过来。”陌凌裳瞪了它一眼,要是圣镜找不到七色星,她就把它卖了换钱。
幻羽被陌凌裳瞪得小小的身子顿时一怔,吓得鸟毛的都差点炸起来了,赶紧撒丫子跑去拿圣镜。
没过多久嘴里便含着一个小小的并且精致的镜子过来,陌凌裳接过圣镜,手在上面一挥,圣镜便变大了好几倍,就像盆子那般大。
陌凌裳捻了个口诀,手又是一挥,圣镜中便出现了一个地方。
她看向幻羽,幻羽立即保证它会将七色星完好无损的带回来的。
找到了七色星,陌凌裳又想起她那至今还没找到的弟弟,再次默念口诀,手一挥,圣镜中的场景又再次发生了变化。
陌凌裳看到圣镜中的景象,在一个阴暗潮湿的密室里,一个一身脏污的小少年被囚禁在笼子里,满身的伤痕累累,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小身子,瑟瑟发抖着,看样子气息微弱。
陌凌裳看着这幅场景,一点点的怒意从她身上迸发出来。
紫色的眸子瞬间充满了杀气“苏家,你们敢骗本尊,就等着本尊的雷霆之怒吧!”
“来人——”陌凌裳往外一吼。
紧接着就是八位长相俊俏的青年男子齐齐现身单膝跪地拜见。
“属下星,宸,奕,宇,白,元,夜,钥,拜见尊主。”
“起来吧!”陌凌裳分别看了他们一眼,这几个人应该就是这一任的影者了。
“准备一下,本尊等下要去一趟荆霖国京城。”
“属下遵命。”八个人齐声应道。
说完便转身走了出去,原本冷冰冰的面孔瞬间崩裂。
激动的手舞足蹈“哇!尊主大人好漂亮啊!能在她身边当影者真是太幸福了。”
“我也觉得,我突然好羡慕不久前大长老为尊主挑选的侍君了。”
“对啊!咱们这虽然是男尊世界,但是尊主是例外的,也没有人有这个资格娶尊主啊!早知道我也去试试了。”
这时一个冷冽的声音响起“你们找死是不是?尊主也是你们能肖想的?”
“星队长,这么严肃干嘛,我们也就说说而已。”刚才议论的几个人听到声音立马就焉了。
“尊主也是你们能够议论的?好好做好自己的事,至于尊主,你们想都不要想。”
星队长看了一眼众人便抬步离开了。
众人也跟着队长去准备准备。
一个时辰后,众人整装待发,只等尊主。
陌凌裳在寝殿中束发更衣,当她看到自己满头白发和额前的两缕红色的头发之后吓得差点没大叫出来。
什么鬼?她头发怎么都白了?为什么额前还留着两缕红发?
“冰魂,这头发是怎么回事?”
“主人,你忘了?你伤心过度一夜白发,这两缕红发是你流下两滴血泪染红的。”
冰魂疑惑的看着自家主人,不会不记得了吧?
“伤心过度?什么鬼?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算了,等下再问你。”
陌凌裳仔细回忆了一下,最近是没有什么让她伤心过度的事情啊!
侍女们给陌凌裳带上了玄灵圣尊专用的紫玉长发冠,将她的头发一半盘起。
发冠后点缀着几根淡紫色轻纱,清风一吹便悠悠飘起,与白发融为一体,远远看去就像白发当中融入了几缕紫发。
额前两缕红发垂直而下,与白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银白色的头发衬的白皙绝美的容颜更加白净,紫色而邪魅的眸子带着凌冽的气息,仅仅是淡淡一瞥便让人感到一股压力涌上心头。
一袭紫色长袍,长及曳地,细腰以紫色云带约束,更显出不盈一握。
整个人的气质出现了质一样的飞跃,只是静静的站在那便感觉有一股俾睨天下的霸气散发出来,让人感到心颤。
陌凌裳随着侍女们走出去,影者们都准备好了轿辇,十六个人抬的华丽轿辇,比皇帝出巡还要气派几分。
冰魂和雪魄站在轿辇的前面两侧,给陌凌裳开路,轿辇的左右两侧各自站着四个影者,后面还跟着六十多个护卫。
一大队人马就这么浩浩荡荡的从玄灵圣宫出发了。
一路上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这么大一队人马,不想引起注意都难。
众人因为冰魂、雪魄两位神兽在前面,所以自发的站到了两边,给陌凌裳让出一条路。
“神兽开路,影者护航,好大的排场,不会是玄灵圣尊吧?”
“你说呢?不然谁还能让神兽开路,影者左右护航啊?”
“我去,厉害了,连轿夫都是用轻功走路了,好快啊!”
“哇!这个是神兽吧?玄灵圣尊的神兽啊!那轿辇里面的应该就是玄灵圣尊了吧?”
“玄灵圣尊刚回来就出来体察民情了吗?诶?圣尊好像要去荆霖国耶!”
“感觉不像是体察民情啊!我倒是感觉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杀气……”
“……不会是去寻仇的吧?”
“有可能。”
……
陌凌裳虽然是被人抬着轿辇去荆霖国的,但速度却比马车快多了。
别看抬着轿辇的十六人是轿夫,其实他们也是一等一的高手,抬轿辇走路都是用轻功的,其他的人更是不用说了,所以不到两天都到了荆霖国京城。
百姓们夹道欢迎玄灵圣尊的到来,人群中,有几个人看到轿辇前面的雪魄,眼里满是震惊。
“郁老,那是不是雪魄?我没有看错吧?”端木祁泽激动的抓着郁老的手臂,问道。
“没错,是雪魄,雪魄怎么会在玄灵圣尊的身边?”郁老也是瞪大眼睛一脸不可思议。
紧接着端木祁泽又是激动的问道“雪魄没死,是不是裳儿也有可能还活着?”
“这个你就别想了,我又何尝不希望裳儿活着,可是当时裳儿的脉象必死无疑,不可能生还的,有可能它也不是雪魄,只是和雪魄长的像罢了。”
郁老轻叹一声,默默的转身离开,仿佛瞬间老了好几岁,背影满是沧桑之感。
端木祁泽深深的看了一眼人群中的轿辇,为什么他感觉裳儿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