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所有女人都跟你长得这么水灵，长得这么好看？”陈小百道，“她知道自己长得不够漂亮，那只能是后天弥补。知道现代女人的化妆术有多厉害，一个小眼睛的女人，画上眼影，描眼线，贴上假睫毛，立即变成大眼睛。”
“唉，还是天生丽质好。”何今夕道，“省多少麻烦。”
陈小百盯着何今夕，他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何今夕其实是换衣服的。对这个问题，他有了兴趣。
“你怎么会有衣服换？”陈小百道，“不但换了衣服，而且不再是清朝服饰，而变成了现代衣服风格，小短裙，小吊带衫，你咋做到的？”
“能不能别那么老土？”何今夕敲了下陈小百的脑袋，“你对我也太不关心了，我是个女人好不好，女人都爱美，我要跟得上时代潮流。你是不是以为我一直在骷髅戒里？”
“难道不是？”陈小百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看着何今夕。
“真受不了你。”何今夕又敲了陈小百脑袋，“我也是有自己生活的鬼，好不好？你们人有人的世界，我们鬼也有鬼的世界。我们那边也有集市，也有市场，我可以从那边买到衣服，懂不懂？”
陈小百错愕不已，还可以有这种操作！“能不能带我去见识一下你们的世界？”
“你想死啊？”何今夕道，“要不是你爷爷用自己的魂灵换我阴阳相通，我也不能跟你见面。没人替你死，你也就不能去鬼界。”
陈窈窕最近经常听到陈小百在自言自语，仔细听，不像自言自语，更像是跟人对话。她问他在跟谁说话，陈小百回答说跟自己，问不出个所以然，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
“在原有的药方加入哪些成分，可以把这位月经量少的毛病给治好？”陈小百回到配药的问题上，“解决她一个人的问题，可以解决千千万万个像她一样的女性的问题。”
一直到十点半，何今夕对陈小百道：“今晚是农历七月初一，我出去逍遥逍遥。”
“去哪儿？”陈小百不解，“之前你也没出去逍遥。”
“懂个屁，七月十五是鬼节，七月初一是我们鬼的狂欢节，每年这个时候咱这地方的鬼市最热闹，各种最时尚的衣服，包包和首饰都来新鲜货，而且价格便宜，我不能错过这个节日。”说完，轻飘飘的出了门。
何今夕经过陈窈窕的身边，对陈窈窕的眼睛吹了口鬼气，陈窈窕眨眨眼，模模糊糊的看到一个漂亮的女人在眼前一闪而过，她再去看，没看到半个人影，难道是见鬼了？没等细细考虑，见陈小百穿着个平角内裤出来。“你干嘛？”
“洗澡，睡觉。”陈小百简单回答，“有问题？”
陈窈窕进了屋子，透过窗子往外看，陈小百把自己脱个精光，端起一盆水从头浇下……
陈小百洗完澡，穿上他的平角内裤，走进自己的房间，从抽屉里找到跌打药膏，在胳膊和腿上的淤青处涂抹上药膏，李修平真没把自己当亲徒弟，下手够重的，一身的淤青啊。可后背和屁股上的伤最为严重，偏偏自己够不着。
“陈窈窕，能不能帮个忙？”陈小百探出脑袋，讨好的问陈窈窕。
“有话说，有屁放！”
“我后背有伤够不着抹药膏，能帮忙吗？”
陈窈窕没回答，而是走进陈小百房间。
陈小百赶紧趴下。
陈窈窕拿起桌子上的药膏，先挤在手心里，揉搓均匀之后，在陈小百的整个后背上涂抹药膏，“笨死了，打不过就不会跑，打不过不会求饶？”陈窈窕看着整个后背都是淤青，真怀疑陈小百有没有受内伤，她用力按了按。
“哎呀，疼！”陈小百差点跳起来，“我真疼。”
“你不是真疼，你是真能装！”陈窈窕嘴上这么说，手上的动作变得十分轻柔，怕把陈小百给弄疼了。
后背涂抹完，陈窈窕略作迟疑，看他走路一瘸一拐，手放在屁股上，肯定屁股伤的不轻，可要是给他涂抹屁股，这个太为难了。毕竟陈小百不是小时候，那时候他磕着碰着，别说给他抹屁股，就是那个小鸡仔儿，她也可以给涂抹。
“把裤头脱了。”陈窈窕用不容置疑的语气道。
“啥？”陈小百疑心自己听错了，他上初一以后，就没在陈窈窕面前光过，现在让他脱掉裤头，真需要勇气，“你说啥？”
“把裤头脱了，你不脱裤头，我怎么给你抹药膏！”陈窈窕脸红着，却要装作很镇定，一副大姐大的样子，“废什么话，我又不是没看过。”
“那是小时候，我那时候小，还没长开。”陈小百争辩道。
“你光着屁股在院子里洗澡……”陈窈窕情急之下说漏了嘴，“在我面前能不能别装？都跟女人那个了，还装清纯。”
陈小百虽然跟女人享受过鱼水之欢，但那些女人毕竟都是过来人，跟陈窈窕绝对是两回事，在他心目中，陈窈窕分量太重，身份太特殊，“她们跟你不一样。”见陈窈窕脸色不好看，赶紧改口，“你跟她们不一样。”
“这么麻烦，不用涂拉倒。”陈窈窕失去了耐心，丢下药膏，转身就走。
“别，别，，我脱，我脱还不行。”陈小百以最快，最连贯的动作把内裤脱掉，伸手拉住陈窈窕。
陈窈窕转身，看到光着身子正面对着自己的陈小百，天啊，这也太羞人了，那玩意儿原来长得黑不溜秋的，一点美感也没有，真的好难看。她双手掩面，嗔怒道：“转过身去，你恶不恶心？”
陈小百被陈窈窕搞得很不好意思，他双手捂住，转过身，背对陈窈窕，你让我脱掉内裤，我脱了，你又骂我恶心，女人心海底针啊。
“趴下！”陈窈窕命令道。
陈小百老老实实趴在床上。
陈窈窕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不要胡思乱想，跟以前比，眼前这具充满力量的躯体散发出雄性荷尔蒙，让她很难平静。她的脸滚烫，手微微发抖，把药膏好容易挤在手心揉搓均匀，半睁半闭眼，给涂抹在陈小百的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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