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听到苗莹莹这么一说，瞬间愣住了。
“你做的？”
王惊天楞了一下，诧异地看着苗莹莹。他万万没想到，苗莹莹竟然会这么说。毕竟，这可是让人衰老的能力，一般来说，都是出现在邪恶的功法上。
苗莹莹虽然很多时候喜欢胡作非为，但谁都知道，她嫉恶如仇，是绝对不可能修炼邪恶功法的。
苗莹莹点了点头：“是的，就是我做的。我只不过是进行了一个小小的实验，然后，他就变成这个样子了。怎么，难道要对我进行惩罚么？”
“不不不，当然不会。”王惊天连连摆手：“这个左牛犯下的罪过，早就足以让他死个成千上百次的了，有怎么可能对你做出惩罚？只不过我们感觉到有些惊讶而已。”
王惊天转头看向旁边的调查员，询问道：“是吧？”
调查员急忙点头：“对对对，正是这样，我们都有些惊讶。莹莹，你实在是太厉害了。”
旁边的壮汉罪犯听到这里，急忙开口：“我投降，我投降。我把我知道的所有东西都交代出来，你们千万不要在我身上进行任何实验，千万不要。”
调查员没想到，原本这个油盐不进的壮汉罪犯竟然突然松口了。看来，苗莹莹的这个实验还真的是把所有人都吓住了。
不过，这也是当然的。能够让一个人从壮年转为衰老，不论是谁，都会被吓住的。就算是那些视死如归的战士，恐怕也接受不了这样快速衰老。
接下来的事情就非常简单的，这些琐事，王惊天直接交给那个调查员去处理，而他则是带着苗莹莹来到办公室。
这是王惊天自己的办公室，虽然不算宽敞，但也有十平米左右，里面办工桌、书柜都是成套的。
王惊天顺手关上房门，然后死死地盯着苗莹莹的双眼：“莹莹，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什么？”
“什么？”苗莹莹眨了眨眼睛，不明所以地看向王惊天。
王惊天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难道你就没有什么东西想要对我说的么？放心吧，这里是我的办公室，没有人会知道这里面发生了什么。所以，你可以放心大胆地说出来。”
苗莹莹歪着脑袋，疑惑地看向王惊天：“可是，你让我说什么呢？”
王惊天苦笑起来：“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
“我是真的不知道啊。”苗莹莹非常无奈地看着王惊天：“你就不能好好说话么？为什么非要跟我拐弯抹角的呢？”
王惊天盯着苗莹莹的眼睛，仔细看了一会儿，最后只能无奈地承认，对方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果然是一个小傻瓜。
王惊天苦笑起来：“好吧，那么我就直接问了。我就是想要知道，左牛之所以会变成这样，到底是谁做的？”
“是我啊。”
“真的么？”
“当然是真的了。”苗莹莹直接点头。
突然她想起了什么，皱起眉头，有些不爽地看着王惊天：“你该不会是在怀疑我撒谎吧？”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王惊天连连摆手。
苗莹莹翻着白眼，没好气地说道：“你觉得我会相信么？你就是在怀疑我撒谎。但是我苗莹莹从不撒谎，这一点，你是知道的。我们可是从小玩到大的！”
“好吧。我知道你从不撒谎。但是这一次，实在是让我有些难以置信。”王惊天苦笑起来：“能够吸取一个武者的生命力，把一个壮年武者变成年老体衰的普通人，这样的手段，实在是太过惊人了。莹莹，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苗莹莹耸了耸肩膀：“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就是用内力在他的经脉里乱窜，试图废掉他的武功，然后一不小心就把他变成这个样子了。”
王惊天盯着苗莹莹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这才点了点头：“好吧。我估计是你在无意当中触发了什么东西，导致左牛的功法异变，最后导致他的内力全失，变成糟老头子的模样。”
“嗯，应该是这样吧。”苗莹莹耸了耸肩膀：“还有其他的事情么？没有的话，我就先回去睡觉了。为了抓捕这个左牛，我可是非常累的。”
王惊天挥了挥手：“那么你先回去休息吧。不要累坏了。”
“好的。”苗莹莹说完，直接转身离开，没有丝毫犹豫。
王惊天目送着苗莹莹离开办公室，这样一来，整个办公室里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他走过去，关上房门，并且扣上内锁，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阴沉的脸色。
“这肯定不是她做的，到底是什么人？看来需要好好地调查一下才行了。”
王惊天深吸一口气，抓起桌面上的座机电话，直接拨打了一个号码。
“喂？是暗部么？给我查一查这段时间苗莹莹所接触过的人，所有人，主要是武者。但凡她接触过的武者的所有资料，都必须摆放在我的桌面上。我明天就要看见。”
说完，王惊天直接挂断电话。
而这个时候，张恒终于回到桃李果园。他刚刚来到办公楼，还没来得及进去，收到消息的方瑶和李二妮立刻跑出来。
方瑶和李二妮实在是非常担心张恒的安危。
虽然李二妮相信张恒的能力，应该能够击败那个看起来非常危险的女生，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如果那个女生非常厉害怎么办？
但是，当李二妮得知张恒平安回到桃李果园的时候，她心中的大石头悄然落地。这样一来，她便跟着方瑶一起跑出来，迎接张恒。
当李二妮看到张恒的时候，她的第一个想法就是扑过去，仔细摸一摸，看看对方是不是真人。要是鬼魂之类的话，那就太惨了。
然而，还没有等李二妮把想法变成实际行动，一个人影却是从她的身旁一闪而过，朝着张恒狂奔而去。
李二妮看到这个人影，不由得暗暗叹了一口气。
果然，自己还是不够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