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源带着白修离开会场后在会场上方的高台处,有一女子盯着下方二人离开的方向轻轻微笑随后叫旁边的丫鬟,同丫鬟说了一些事情便摆摆手示意丫鬟下去吧。
而就在此时已经到房门前的苏源背着白修正准备打开房门将白修送进去却被人阻拦,而拦下他的人正是那名丫鬟,那丫鬟说到:“苏公子,我家主上有请不知可否?”
苏源听后心想难道说这就是小说里面的剧情,一定是某个大人物在刚才的诗会上对我留下了深刻的影响,说不定我的机缘就是如此。
苏源随即回复到:“好,可否待我将友人放入屋内在同去如何。”
那丫鬟听后回复到:“我想苏公子有些误会了,我家主上的意思是不止苏公子前去还有白公子也一同。”
苏源听后看了看身边已经不省人事的白修,又看了看丫鬟当即就决定带着白修前去。
等到了地方屋内绫罗绸缎飘散四周还有香气夺人心魄而在屋内正中央放着一张床,床上好像坐着一个人只是隔着床纱看不起此人。
苏源见这阵仗不急不慢将白修放在椅子上双手抱拳弯腰鞠躬说到:“在下不才,这位小姐找在下所为何事。”
那人隔着床纱说到:“哦,苏公子怎知我是个女人?”
苏源回到:“虽小姐想极力隐瞒自己是女人一事,可在下观其床纱所映衬的倒影便判断您是位姑娘。”
那人说到:“那苏公子就不怕猜错吗?”
苏源回到:“我若回答错倒也无妨不过就是赔礼道歉而已。”
那人听后缓缓拨开床纱走了出来细声说到:“那苏公子倒是没猜错,在下却为女子。”
苏源见那人后眼睛不自觉地落在了那双雪白笔直的美腿上还有那半露不露的衣服上,那女子见状说到:“苏公子,如此看奴家的腿可不是正人君子所谓。”
苏源听后连忙转头不停的抱歉,心中暗暗窃喜没想到自己居然能在小小诗会上吸引到这双绝世美腿。
就在苏源心中暗暗窃喜之时,那女人走到白修面前摸了摸白修的脸对着苏源说到:“苏公子,居然将妾身的夫君送到此便请回吧,改日奴家必当上门重谢。”
听到这话的苏源顿时心里一惊心想这女子居然说到夫君,难道是白修这小子背着我们所有人暗自成婚了。
苏源听后说到:“敢问姑娘为何称我白兄为夫君可有何证据否?”
那女子说到:“小女子名叫杨汝秋与你口中白兄乃是夫妻,早年间家父家母同我夫君娘家签下的婚约只奈何当时双方年龄皆小,无奈拖延至今至于证据吗,我记得家父曾将一块白玉一分为二作为双方订婚之物。”
杨汝秋说罢便从口袋中拿出半块白玉,又从白修口袋中拿出另外半块两块果真能重合。
见状杨汝秋说到:“我如此这般可证明我与白修为夫妻。”
苏源见两块白玉居然真的合二为一也就确定两人是夫妻的这个事实,最终苏源默默的走出房门外关上门回想起刚才的事情,心中不知为何涌出一种不干的心情眼睛还留下了泪水。
等苏源走后屋内杨汝秋见昏睡的白修摸了摸白修的头发和脸,然后找丫鬟将白修抬上床,而杨汝秋自己则坐就在白修旁边一脸宠溺的表情安静地看着白修。
白修喝醉后时不时会想要起身喝水在此期间都是杨汝秋手把手喂给白修,白修想吐的时候也是杨汝秋拿着盆让白修吐,中间杨汝秋还有时吐槽到:“明明自己喝不了多少酒,却总是要学什么李白喝那么多真是个笨蛋。”
白修吐了几次后意识稍微有些清醒睁眼看去眼前的一切都是那么陌生,而杨汝秋见白修醒了连忙凑上前去温柔问到:“醒了,怎么样好点没头疼吗?”
白修循着声音看去大吓一跳说到:“姑娘,敢问这是何处我有为何在此!”
杨汝秋见白修如此慌张的模样开心不以刚要将自己的身份告诉白修时却一顿,脑海中想到一个好玩的时候随后面部表情从刚才的开心便成了哭泣,不止如此眼眶中也突然萌生泪花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似的。
白修见状连忙上前询问:“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杨汝秋带着哭腔委屈地说到:“你……还敢说怎么了……小女子本来在走廊上走着好好的,可突然你出现抱住了我然后……就对我做了那种事情……你这以后还让小女子我怎么出去见人啊。”
白修听后见女子眼中泪花可怜兮兮的样子,又见自己衣冠不整便信以为真慌张说到:“姑娘,你莫要怕我居然对你做出了那种事我身为读书人便要对你负责。”
杨汝秋见白修这般模样演的倒是更认真起来继续说到:“负责,你拿什么负责,况且我连你是什么样的人都不知道,万一你已有家事你要我可怎么办啊。”
说完杨汝秋哭的更大声了,这让一旁的白修不知如何是好最终白修跪在杨汝秋面前郑重发誓到:“姑娘,我知你不放心我但我白修在此向孔圣人发誓,我虽现在无法对其负责但终有一天我会考进仕途然后堂堂正正的娶姑娘,至于家事在下并未有家事倒是幼时的父母有定娃娃亲此次回家本意便是准备退掉,如若姑娘还算不肯信白某,白某愿自裁以正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