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源听后回复到:“我一共才去了三年怎么可能这么快找到中意的姑娘,至于玉欢她自从入了柳一刀门下,除了第一年我们能相见往后两年她全是在闭关,家也没回过。”
“不过我倒是想问问许姐,你都二十了怎么还没嫁人,之前有相中的吗。”
许言婷听后理了理发角说到:“我啊,之前有一个,不过也不能算是相中,差不多也就在两年前那会,你还在上学咱俩也刚见面认识没多久,当年是我爷爷为我安排了一场婚事,对方好像是王爷之子愿意入赘到我们家,不过被我拒绝了。”
苏源连忙问到:“许姐接下来那,你在跟我说细一点呗。”
许言婷说到:“那好吧,我们家的情况你也知道我父母都死于战乱,我从小被我爷爷抚养长大,我爷爷很疼我也很舍不得我,所以不希望我外嫁,但又想要抱孙子,便想到给我找赘婿的办法。”
“那年因为我们家要找赘婿弄得满南城沸沸扬扬,上到国君的子嗣下到街头的乞儿无数人都想入赘到我家,最后我爷爷筛选了一波决定给我找个王爷之子,那人还挺好的,长相俊俏,文采方面是个儒修刚考过举人,算是很有前途。”
苏源听后说到:“举人差不多是仙修的筑基境,那这么好的人,许姐姐你为啥拒绝那。”
许言婷闻言看了看身旁的苏源,一手拄着脸,表情里有些哀伤也有些期待的说到:“我要是说,我是因为你拒绝的,你信吗?”
苏源听后大惊失色连话都不会说了,许言婷见状笑嘻嘻地说到:“才怪,逗你玩那。”
“那年为啥拒绝我也不太清楚了,反正就是心里不想和他拜堂,于是我当天夜里找了我爷爷,可我爷爷这人你还不知道,最好面子听到我要退婚,当即就生气了最后我以死相逼,总算让我爷爷舍掉老脸把婚退了。”
许言婷说完心中不由而然生出一些愁苦,和她同龄的普通人哪个不是已有家室,有的甚至都快生孩子了,当然除了仙修的佛修的,这些要么是不被允许,要么是生命还长不急于一时。
当然这也是为啥许言婷要修行的原因之一。
苏源听后连忙转移话题说到:“许姐姐,你这次去修行准备往哪个方向去啊?”
许言婷听后摇了摇头语气温和说到:“不知道,要不然苏弟弟你给我讲解一下。”
苏源听后咳嗽了两下说到:“正道修行分三种,儒修,仙修,佛修,而三种修仙也并不是没有女修的,若女子要走佛修当入尼姑庵,此生绝尘绝欲静心修行。”
“女子若要走儒修虽可考取功名但难上加难,据我所知目前女子走儒修可,但想进身朝堂恐怕不行,要知道目前朝堂上可是没有一名是女子当官的,不过若能修炼到而立境,当不当官也就无所谓了。”
许言婷听后说到:“那说来说去适合我的,也就只有仙修一条道啊。”
苏源听后连忙说到:“我可没这么说,这三条路怎么走还是得你自己决定。”
许言婷闻言笑着小声说到:“那我要是,以后的决定都由你来负责那。”
因为夜晚的风大,苏源并没有听到这句话,连忙问到:“许姐姐你说啥?”
许言婷回了句没啥,便转身回屋准备睡觉,苏源见状挠了挠头也回屋睡觉了。
与此同时莫鹤文这边,元宫彰正在带着莫鹤文飞快的奔向城内,莫鹤文说到:“元师傅你怎么变得如此狼狈,还有你的手那。”
元宫彰闻言回复到:“莫施主,咱们这次惹上大麻烦了,那个被面具人称为师傅的男子,在实力上远超于我。”
莫鹤文听后震惊说到:“这怎么可能,您已是第五关之境相对于仙修的金丹期,要比您还高岂不是元婴期了吗,可这世间若有新晋到元婴的存在,朝堂那边早就应该有消息才对。”
元宫彰听后解释到:“我并没有说他到了元婴,他应该还是金丹期,但是他的实力应该已经可以媲美元婴期战力了,我这手臂是用了我佛门的莲子舍身之法所付出的代价。”
二人飞奔疾驰,往南国都城内奔去,而神秘人也在身后紧追不舍。
就在二人进入南国都城之后,都累的气喘吁吁之时,一个声音从后面传来:“你俩倒是跑的挺快,但是以为到了都城里面就安全了,那可是大错特错啊。”
寻声看去,来人正是那面具人的师傅,元宫彰见状急忙做好战斗的架势,那男子也提刀走到两人身前。
就在此时城内一股强悍的文气迸发袭来:“哪个家伙不长眼,敢在我南国都城放肆。”
男子见状好似明白了什么,急忙撤离就此二人算是保住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