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和傅梦溪学着做。
一脸懵懂。
醒了会儿,孟白云送到鼻子下享受的闻了一下:“可以了。”
两人一听可以,迫不及待的牛饮下去。
却见孟白云慢条斯理的抿了一口,比起她们来说,显得斯文优雅多了。
“夫人不是平时喜欢大口喝酒,怎么今天不喝了。”
“我这叫品,算了,也没那么多讲究,你们随意,喜欢怎么喝这么喝吧。”
趴在一个酒桶上,她懒懒散散的用脚趾间敲打着地面,一脸惬意悠然。
两姑娘大约是觉得她这样喝更有滋味,一桶桶的拆开过去,都学会了先晃一晃,醒一醒,然后慢慢品一口,再一口灌入。
总觉得同样是喝酒,好像格调高了很多的样子。
孟白云喝完一杯,两人就拆了几个木桶了。
边喝边不停跟孟白云汇报哪个好喝点。
孟白云就没打算放过哪个。
这里的酒,放到现代去,都是能上国宴台面,难得机会,岂能漏了一二。
于是,当孟白云飞上飞下,把所有木桶里的酒都喝了一遍之后,她醉了。
最后醉的非不上去,就开始走寻常路,爬梯子上去接酒,摇摇晃晃的挂在梯子上,看着下面喝趴下了的姑娘,她仰头喝干一碗,脚下一步啊,匡当当当掉到了一个木桶上,好疼,可是太醉了,起不来了,就这吧,大不了明天肿了。
早上醒来,阳光刺目,腰生疼,昨天木桶上撞到的。
不对,酒窖里怎么会有阳光。
定睛一看,傅京崎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傅梦溪,一面不停的给眼前一个高大的男人陪着不是。
“世伯,对不起,对不起,是梦溪胡闹,梦溪,快道歉。”
傅梦溪酒还没醒透,撒娇着抱住了眼前男人的脖子:“爹,对不起了。”’
男人阴沉的脸色因为这声柔软的称呼瞬间也跟着柔软了下来:“你叫我什么?”
“爹。”
“梦溪,不要胡乱叫,快和伯父道歉。”
“爹会原谅我的吧。”
男人看了一眼孟白云和牡丹,叹了口气:“哎,你这孩子,让我怎么怪你们,这位可是龙将军的夫人啊,我哪能怪罪,龙夫人,你还好吗?”
特尴尬。
太丢脸了。
偷了人家的酒喝,还要人家问候她。
她忙站起身,一脸局促:“对不起啊,我付酒钱。”
“爹,别生我们气了。”
“哎,好了好了,你都管我叫爹了,马上都是一家人了,这酒窖迟早都是你们的,京崎,你带梦溪下去休息吧,龙夫人,老夫已经去通知龙将军了,你要不喝杯茶?”
“不用不用不用麻烦,真特别特别特别对不起。”
“哪里哪里?”
没想到龙夫人没什么架子,还一脸不安的不停道歉,虽然还是肉疼自己的私家珍藏,可是也真的怪罪不起来。
何况人家都说了,愿意赔钱,当然他不会要。
就当和龙将军交给朋友,和傅家联姻,就是想把生意做到北梁去,如果有龙家帮忙,就更是事半功倍了。
如今梦溪喊了爹,龙夫人这边似乎也比他预料更懂礼貌教养,比他早上进去看到那副场面时候所预想的结果要好太多。
“这样,我钱,我一会儿送到府上。”
“不用不用,龙夫人客气。”
“那,不然,我知道最近要收葡萄酿酒了,我帮你。”
“啊!?”
“你看,你不要钱,我偷喝了你这么多酒,我真有点过意不去的。”
“夫人哪里的话,夫人您不用那么客气,如果夫人喜欢,以后可以经常来喝,我还有两个酒窖,里面藏着更好的酒。”
“真的!——这怎么行啊,不然,我付钱,我付钱可以吗?”
一双眼睛里带着小星星,似乎在说我好想喝,可是我不好意思白喝。
男人是个生意人,自然明白这个时候,献殷勤也要献的让对方心里舒服。
于是道:“可以可以,随时欢迎夫人。”
“行。”
“老爷,龙将军来了。”
“快快有请。”
龙傲寒被带进来,脸上带着一丝浅显的笑意,不达眼底,客气疏离。
喝傅家世伯道了歉意,留下几张银票,他婉拒了对方的留膳,又客气道了几声谢谢,带着孟白云离开了。
他骑马来了,不见马车。
“后面跟着,好好反省反省。”
牡丹扑哧就笑了。
龙傲寒一个眼刀过来,牡丹脸色又瞬间垮掉,做错事一样底下了脑袋。
没马车,走回去喽,但是不会跟在他后面,靠边沿着路边走,腰疼的啊。
现在想起来才知道昨天喝的有多醉,竟能迟钝从梯子上滑下来咱到了酒桶上,还能呼呼大睡。
醉酒的时候有酒精的麻痹,现在真是走一步疼一下。
没多会儿她就流汗了,牡丹以为是热:“夫人,不然奴婢买把伞吧,看您热的,都是汗。”
孟白云手搭住她的手臂:“扶着我点,我昨天受伤了。”
牡丹大惊:“怎么了,夫人怎么会受伤?”
这一喊,前面骑马的人停下了,拉转缰绳,朝着这边走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满头大汗的孟白云:“怎么回事?”
牡丹忙道:“夫人受伤了。”
他皱了一下眉头,跳下了马,走到她跟前:“哪里受伤了,我看看。”
他拍开她的手,牵动到腰肢,疼的咬牙,颤了一下靠着牡丹才支撑柱身体。
她伤的不轻。
龙傲寒神色凝俊:“到底怎么了?”
我能告诉你我喝醉了从阶梯上摔下来老腰被木桶折了?
她不能,牡丹能。
“哦,早上奴婢醒来,看到夫人倒在木桶上,边上还放着个梯子,夫人是不是昨天爬上去喝嘴上面的酒,摔下来了。”
“闭嘴。”
被说中了事实,她就呈现出一种气急败坏的表情。
他了然,低沉着嗓音:“活该。”
说完翻身上了马。
牡丹以为他就这样不管孟白云了,却见他伸出手,不管孟白云愿不愿意,就拎起了孟白云,甩在了马背上,一手拉着姜绳子,一手放在她的腰上,轻轻揉着。
“这里吗?”
“你让我这样趴着,我要折断了你知道吗?”
“不然你不能安分,为什么一眼不看到你,你就给我闯祸,你堂堂一个将军夫人,进别人家酒窖偷酒喝,我是没警告过你不许你沾酒,还是你不知道偷东西是可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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