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半个小时陆栗就已经到了N大南门,李如烟也提前把易燃送到了南门,把易燃送到了陆栗的身边,李如烟笑着跟陆栗打了声招呼。
易燃朝李如烟挥了挥手:“我先回去啦烟美人,你要加油呀,相信自己!”
李如烟忍不住笑了笑,催促她:“好啦你赶紧走吧,我知道啦。”
陆栗是骑着自行车来的,易燃坐在了他的后座上,两人往理工大前进着。
易燃搂着陆栗的腰,把脸贴在他的背上,陆栗的声音从前方传来:“你跟李如烟都聊什么呢?聊到这么晚?什么时候来N大的?”
易燃俏皮地回道:“我早上10点多就到了,我俩聊的都是闺房秘密,不告诉你。”
陆栗笑了笑没有追问,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天,很快就回到了理工大。
易燃下了车才反应过来今天陆栗是骑了车来接她的,问道:“你这车哪里来的啊?”
陆栗推着车,边走边说:“陈星那儿借的,哦对了有个事情...”
易燃疑惑地看着他:“什么事啊?”
陆栗想了一会说道:“最近陈星有些怪。”
易燃还是不解:“陈星一直都很怪好吗?”
陆栗有些无奈:“我不是这个意思,他最近好像在追方雅。”
“什么?!”这下轮到易燃惊叫了:“他俩是怎么凑到一起的?方雅没和我说过啊。”
陆栗仔细思考着:“好像就是最近两周吧,之前也没见陈星有什么举动,这两周总是早出晚归的,我们注意到他每次上课都非要赖在方雅周围,我们才在猜想,他是不是喜欢上方雅了。”
易燃立刻拿出手机:“那我要问问方雅是什么意思。”
陆栗连忙压住她的手:“你先别着急啊,我们现在还只是猜测呢,你要是先问了方雅,万一不是呢?岂不是很尴尬吗?而且就算是的话,我觉得还是由陈星自己说出来会比较好吧。”
易燃一下子愣住了,没想到陆栗的考量如此的周围,易燃不禁感慨道:“可以啊,陆栗,你现在进步神速啊,处理情感问题游刃有余了啊。”
陆栗笑了笑没有反驳:“都是师傅教的好。”
易燃啧啧摇头:“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
两人对视一眼,噗嗤一声都笑了出来。易燃感慨道:“我前两天还在想,不能只自己一个人幸福了,周围的姐妹都单身,那也不好,没想到没两天大家都有自己的桃花了,真好啊。”
陆栗揉着她的脑袋:“你一天到晚的都瞎操心些什么呢?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缘分,也不是你强拉来的啊,我们作为朋友,能做到的就是在朋友开心时替他开心,朋友难过时陪伴他,这样就够了。”
“是是是,陆老师教训的是。”易燃点头哈腰地说着。
说着笑着两人就到了宿舍楼下,易燃冲陆栗挥了挥手,就蹦蹦跳跳地回宿舍楼了。
回到宿舍的时候,宿舍里人很齐,韩书在学习,尹岑在看美剧,张可佳在算账。易燃推开门的时候,每个人都看了她两秒,然后就各做各的事情去了。
易燃有些恍惚,自己好像被人无视了啊,易燃悄悄潜到张可佳身后,偷看她在干嘛。
张可佳正在一个本子上认真记着账单,一边记还一边贴着发票或者是小票什么的,看起来十分认真,都没有发现易燃到了她身后。
易燃看了一会没忍住,开口问道:“佳佳,你干嘛呢?”
张可佳没想到身后还有人,吓了一跳,连忙用手拍着自己的胸脯:“你吓死我了,干嘛不声不响地站在我身后啊。”
易燃委屈地说道:“我现在回来你们都不热情欢迎我了,我明明有声音,你太投入了没发现我罢了。”
张可佳白了她一眼:“得了吧,你这一套我不吃啊,可别给我装可怜啊。”
易燃环住张可佳的脖子:“嘿嘿,我的好佳佳,还是你了解我。”
张可佳把她推开,继续整理起发票:“干嘛啊,今天如此反常。”
易燃站在一边,眼睛盯着张可佳的手:“我也不知道,感觉心里的情绪很复杂。”
张可佳瞥了她一眼说道:“你先去洗漱完,我把手头这些弄完再听你唠嗑。”
易燃好奇地问道:“这些是什么啊?”
张可佳手里没停:“是我舅舅的费用单,我把账记一记,看看什么时候能把钱都还了。”
易燃欲言又止,终究还是没有说什么,去洗漱了。
洗漱完回到自己的座位,张可佳却是把东西都整理好了之后,往易燃这边走了过来。
张可佳倚在易燃的衣柜前面,叉个腰问道:“怎么了?”
易燃于是把李如烟和刘叶的事情跟张可佳简要阐述了一下,张可佳一边听一边频频摇头。
易燃有些不满了:“你怎么老是摇头啊?我这样做不对吗?”
张可佳叹了口气:“你啊,也不知道该说你傻还是傻了,这个事情本身你就不适合插手嘛。她追的到还好,万一追不到的话,可能最后真的没有办法做朋友了,那你们之间,她难免会埋怨你,想起当初都是你劝她要勇敢的,不但不会念着你的好,说不定还会把问题强加在你身上。”
易燃不以为然:“我和如烟关系很好的,她不是这样的人。”
张可佳摸了摸她的头:“我的傻小孩,你怎么那么傻呢?之前没有问题是因为你们没有冲突啊,现在你们不但有冲突,还是最可怕的感情冲突,我看啊,一不小心你们之间的友情就要崩盘啊。”
易燃认真思考着,然后坚定地说道:“我肯定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的,你相信我。”
张可佳笑了笑,没有再泼她冷水,轻松地说道:“好吧,你就是为了这个事情在担忧啊,你还真是操着各种各样的心啊,小心你提前进入更年期。”
易燃被她调戏地叉起了腰:“你说谁更年期呢?死佳佳。”
张可佳根本不在意易燃的挑衅,对她来说就是挠痒一下的存在,头也不回地就回到了自己的床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