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对沈星禾嫉妒到心理扭曲了吧!竟然还想绑架沈星禾,听到她说让她去死的那个语气了吗?听着都瘆人。】
【不是,那句‘像当年一样’是什么意思,所以以前沈星禾被人绑架就是她们指使的呀!】
【果然有什么妈就有什么女儿,怎么都这么恶毒,这一家子都坏透了!】
【我去查了一下当年的新闻,当年沈星禾才六岁,她妈妈就是因为这起绑架案死亡的,据说是为了保护沈星禾被绑匪失手杀死!】
【好可惜,陈宜年夫妇非常恩爱,她妈妈在的话一家人得多幸福。】
【天,那时她才六岁,难以想象她经历了什么,会有多害怕。】
【陈家是怎么她们家了,被她们这么记恨?有什么深仇大恨要做得这么绝啊?】
【并没有,当年陈若瑶的父亲赌博输了很多钱,陈宜年还借了一大笔给他们家还债。】
【啊?你怎么知道啊?】
【老子跟她们一个圈子的。】
【少爷!再说点呗!求求了!!】
【陈家对陈若瑶家的照顾圈子里的人都知道。陈若瑶父亲死了以后,陈宜年还特地让陈若瑶家入股子公司,这股份跟白送没什么差别,纯粹就是为了帮他们。而且陈若瑶她妈能被贵妇圈认同,里面也有陈宜年对她们很照顾的原因。】
【啊?啊啊啊啊!!这对母女真该死!】
【艹!这妥妥的现实版的东郭先生与狼啊,】
【听母女两说话就知道了,完全不知道感恩,竟然还责怪别人给的不够多?】
【难以想象陈宜年的心情,帮了这么多年的人害得自己失去挚爱,还一直想着害自己的女儿!这得崩溃吧?】
【所以说有时候真的不要太好心,你永远不知道笑脸下藏得是多凶险的人心。】
【瑶粉知道自己粉的是什么人吗?今天还在那给她洗呢!】
【别说了!!我现在脸疼!粉了她多年,谁知道她嘴脸这么丑陋!】
【老子吐了,得,算我瞎了眼。脱粉脱粉,从此不混粉圈!】
【亏我今天还真心实意为她说话,觉得是不是陈家一直压迫欺负她。】
【我一直觉得陈若瑶是不会塌房的,结果,这简直塌成废墟!五年我粉了个啥?晦气!】
【刚刚直接把她的周边给扔了!真的气到哭!】
【你喜欢的不是真的月亮,只是纸糊的月亮,因为挂得高所以被你看见。】
【呜呜呜,哭死,有种青春错付的感觉。】
【陈若瑶赶紧滚!下头!】
【警察叔叔快点把这些坏女人抓走,统统抓走!!】
……………..
砰的一声,手机被砸到地上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紧接着又是一声玻璃碎裂的声音。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陈若瑶在屋子里来回踱步,焦急暴躁,“妈,我们两个说的话怎么会被录音,他们什么时候怀疑我们的?!”
肖琳此时也是一脸惨白,动了动止不住发抖的手指,喃喃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过年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
陈若瑶拼命抓着自己散乱的头发,突然想到什么,怒道:“会不会是梁思瑜那个贱人录的。”
她有梁思瑜的联系方式,偶然看到她的动态,离婚后她反而好像过得更好了。
陈若瑶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一定是她,一定是她,这个贱人,该死的贱人!!”
她有些神经质地重复着。
从听到录音开始,肖琳就如同被雷劈了一般,一直瘫坐在地上,声音发颤着说:“他们是怎么知道的有什么重要,现在重要的是我们完了,真的完了!”
话音刚落,警铃已经由远及近。
警察直接把母女两人堵在屋里,出示证件要求两人配合调查。
陈若瑶惊慌地尖叫,“不不不,不是我们做的,是他们在冤枉我们!录音也是合成的!你们警察还没调查清楚不要乱抓人!”
肖琳也恐惧到极点,“对对对,你们不能乱抓人,小心我投诉你们。”
警察一脸严肃,“两位女士,现在因为沈舒云沈星禾绑架案一事传唤你们去警局接受调查,还请你们配合。”
他挥挥手,两个怕到身体发软的人就被架了出去。
二楼喝得酩酊大醉的陈若攀听到动静,从楼梯处晃悠悠走了下来。
“什么声音啊,这么吵?”他喃喃说着。
然后就只见母亲和妹妹一边否认着什么,一边被警察带上了警车。
红蓝的警灯闪烁,刺耳的警笛声突然响起。
陈若攀一个激灵,酒突然醒了几分。
肖琳和陈若瑶被抓后事情进展很快。
有录音在,同时秦骁那边杀手那条线索并没有断掉,很快查到了肖琳跟杀手联系杀害绑匪的证据。
突破口一开,事情就像刀过竹解,推进顺利。
肖琳并没有坚持很久就全盘托出。
陈若瑶在绑架案牵扯并不深,而且她当年年纪小,即使有参与也不好再追究。
但是故意设计星禾,故意唆使他人给星禾下毒品这件事她无从抵赖。
更何况她还涉嫌故意伤人。
和傅明焕共同设局的时候,她为了支开薛柔,请人撞伤了薛柔的母亲。
证据确凿,数罪并罚下来,陈若瑶估计要蹲五六年的监狱。
为了减轻罪责,陈若瑶又供出了李涵这个助理,说找人撞伤薛柔家人是李涵的主意。
知道这个消息的薛柔差点没气死,当时就找上李涵,赶在她被抓捕归案前给她胖揍了一顿。
好在她母亲伤得不重,不然她非得废了李涵不可。
一切尘埃落定,肖琳和陈若瑶在逃脱数年后,终于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没有大快人心,只恨这一刻来得太晚。
定罪后,陈宜年带着儿女去看肖琳。
陈宜年在这一件事中受的冲击最大。
他盯着肖琳,“我自问没有任何对不起你家,你为什么要害我们?”
此时的肖琳再不是从前那个精致的贵妇人,她短时间内沧桑了很多,发白的头发随意扎在脑后,木然的神色只有在看到来人的时候才有几分起伏。
“你说话呀!为什么要绑架星禾,为什么要害舒云!”陈宜年厉声问。
肖琳突然就笑了起来,笑得有几分疯癫,“你问为什么?”
“因为我不甘心!!!”她的目光划过一丝恨色。
陈宜年不明白,“你有什么不甘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