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执事卫烙上了法系的印记,无论子孙多少辈之后,都能说得出出处了,他们不再是被抛弃的执事卫,而是一个千年古族的执事卫,众人都没有注意,在秦炎祭出族谱,纳入姓名的时候,天空中隐隐出现了一个符文,但是转瞬即逝,消失之后再也看不见了。
这个现象没有任何人注意到,只是在法灵环的法灵神不知怎么了,情绪有些复杂,不停的让秦炎给他拿酒进来,秦炎都送进去二三十坛子了,他还在不停的要,这老祖宗今天是怎么了?
秦炎问他他又不说,只说是“这都是命,根本逃不过”。就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弄得秦炎心里发慌,他早就知道这老头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告诉他,所以现在是自己一个憋得难受?
南瓜告诉秦炎,让他不用担心,他会趁着法灵神喝醉的时候,把该知道不该知道的话都套出来,然后再告诉秦炎,前提条件是,南瓜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洗过澡了,今晚他要出来洗澡,和秦炎一起。
秦炎爽快的答应,他也很久没有洗澡了?
执事卫门反复的在彼此之间问答,问答的内容就是今天发生的事情是真的吗?从今天开始他们就算是法系的人了?
南怀抱着坛子酒,一个一个的碰坛子,碰一下坛子喝一大口,然后再认真的解释一遍,今天发生的事情都是真的,大家才逐渐相信。
法系的人都围着秦炎,几个老人问秦炎这是怎么回事?贸然让外族加入,会不会有危险?
秦炎耐着性子向族里几个年纪比较大,比较德高望重的老人解释,之前在白家祠堂发现饿箱子,还有里面的东西,然后秦炎把那封信拿出来给大家看,法系的人才恍然大悟,原来白家的执事卫本来就属于法系,只是不知道因为什么,耽误了快上千年的时间,这支执事卫才重新回到法系的怀抱,这就像自己家走失的娃,一时间一股子浓浓的亲情突然在众人之间冒起。
执事卫那边,南怀还在费力的一个一个的解释是怎么回事,这边法系的人已经过来了,看见年轻英俊的小伙子,就问今年多少岁了?有没有婚嫁啊?高堂现在如何等等一系列问题。
执事卫的人还没搞清楚第一个问题,就被热情的法系族人弄得晕头转向。
“宗主,还是要你去和他们说才成,我怎么和他们说,他们都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南怀的脸已经通红了,他身后一摞酒坛子,至少有一半都是他留下的。
秦炎心里惊叹,真是好酒量啊!小南一直跟在秦炎身后,秦炎去哪里他就去哪里。
这不,秦炎往执事卫那边去了,小南赶紧找了凳子早就摆好等着秦炎过去做,秦炎满意的点点头,这个徒弟他是真的喜欢。
秦炎又在执事卫这边重新解释了一遍事情的经过,接二连三的惊呼声在人群中响起,他们做梦都想不到,原来他们的祖上本来就是法系的执事卫,都是白家那些人,不知道为什么要脱离法系,导致兜兜转转了上千年,执事卫才重新真正的被法系接收。
这也算是失而复得了,秦炎说完之后,又把那封信拿出来给众人一字一句的读,这下就完全洗刷赶紧他不认识古篆体的丢人事了,这可是他专门找法灵神请教的,果不其然,很多人都不认识古篆体,这让秦炎在他们心目中耳朵形象瞬间又攀升了一个高度。
信读完之后,执事卫久久不能平静,你说这是命运吗?命运就是这么折磨人的代言词吗?好像是的,不然幸福美满的人,怎么不感叹命运呢?
命运这样安排这不知道,到底对不对?这对还是不对,也只有时间能够证明,反正现在执事卫心中都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不管再发生什么事情,他们都不会再让命运折腾他们上千年这么久,他们本来就是法系的人,他们本来就是法族人!
很快众人对秦炎的崇拜,就被大妈们的相亲活动所代替了,这对于他们这支都快被逼得近亲结婚的种族来说,这实在是个天大的好消息,之前是骷髅人的时候,法系就人口凋零,现在人来了,还本来就是法系的人,这些大妈怎么可能放过这种机会呢?
相亲活动的热闹程度远远超出了秦炎想象,法系的大妈就连公输家的下人都没放过,不停的在找对象,只要是年纪相当的,相貌过得去的,谈吐不要太粗俗的都可以。
这不,公输家的几个婢女正被一群大妈围在中间,三言两语就被问得面红耳赤,秦炎笑着摇摇头,不管他们了,就让他们去折腾吧,毕竟这些年法系过得实在是太苦了....
秦炎坐在那里想了一会儿,忽然觉得十分的口渴,刚才不停的像个说书人一样,到处解释白家祠堂的事情,说得实在是嗓子都要冒烟,正四处寻找茶水的时候,小南已经捧着一杯茶过来了。
秦炎接过来,不冷不热,温度正好,秦炎一饮而尽将茶杯放回小南手上。
“怎么不说话?”秦炎问小南。
“师父没有问,我,我就不能说。”小南局促的说到。
秦炎和白家在钟楼大战那晚,小南也参战了,秦炎烈焰火神的形象深深刻在小南的心底,他从没想过有一天他能成为秦炎的徒弟,而且是首徒,这是多么珍贵的机会啊,他非常的珍稀这次机会,他一定要成为秦炎最优秀的学生,他一定要让他的师父为他骄傲。
所以,从刚才开始,他就不再是以前那个小南,他是秦南,是秦炎的首徒,他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师父,所以他格外的谨慎小心,他不能犯一点错,不能让师父讨厌他。
“哎....”秦炎长叹一声,他心里骂道,这该死的白家,看看都把好好的人折腾成什么样了?
小南实在是太小心、谨慎了,秦炎知道他在想什么,他也没有责怪小南的意思,只是心里有些酸楚,这个徒弟还需要多长的时间,才能走出白家的阴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