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子康身着黑衣黑袍,死死的盯着远处的火光。
失败了。
父亲第一次给他这个机会。
他本想好好的表现一番。
没想到连蛊师都折了进去。
汪子康紧咬着后槽牙,对于破坏他计划的祁熹,更是恨之入骨。
秦止此人,他自愧不如。
可祁熹……区区女子,不在床上侍弄夫君,非要掺和男子的事。
父亲说,要让二人死的像个意外。
可如今大势已去,接下来该怎么办?
此地距离京城甚远,书信回去问父亲,一来一回,会误了大事。
可……
他长这么大, 还没有自己做过决定。
这个计划,是来之前,父亲与栾先生商议的。
蛊师若是能杀了秦止和祁熹,他便跟在后面收尾,灭口。
可父亲未告知他,若是计划失败了,怎么办?
汪子康紧拧着眉,转身离去。
此山甚高,他按照原路返回。
没成想,竟在山中迷了路,山中闷热,汪子康急火攻心, 汗如雨下。
谁知,没有最倒霉,只有更倒霉。
汪子康脚下一空,踩进了一个深坑。
跌落的瞬间,他以为自己会死。
没想到屁股很快便触了底,好死不死,他屁股坐下的地方是一块尖石。
汪子康痛呼一声, 疼的他眼冒金星,探手去摸,满手的血。
他抬头望向坑顶。
忽然想到,秦止他们方才也是这般望着洞顶的。
同样的场景,诡异的重叠。
罗睺探出脑袋看了一眼,朝汪子康丢下一根藤蔓编织的绳子。
汪子康:“……”眼前的绳子,好像也是罗睺方才救秦止所用。
汪子康没有伸手,眯眼看向坑口:“你想做什么?”
罗睺抿了抿布满干涸血液的唇:“你也看到了,我被我家主子赶出来了,如今无依无靠, 自是想要找你做靠山。”
汪子康似信非信,斜眼剔看罗睺:“你认为我会信你吗?”
罗睺轻叱一声:“你如今,还有选择吗?”
王子康想了想,抬手拉住绳子,罗睺拽着绳子另一头:“自己往上爬。”
汪子康:“……你就是这般对待靠山的?”
罗睺:“你就是这般对待救命恩人的?我若是不救你,你认为你能爬上来吗?”
罗睺意有所指的望向他的屁股。
屁股伤在尾骨处,此处最疼,也最尴尬。
汪子康紧咬着后槽牙,将绳子缠绕在手腕上, 一下一下往上爬。
待汪子康爬上去,罗睺将绳子直接扔进坑里,单膝下跪:“罗睺,拜见汪公子!”
汪子康看着跪在他面前的罗睺,心理得到极大的满足。
这是秦止的手下,以前跪的是秦止。
现在跪的是他。
如朱莞香一般,爱慕秦止多年,如今不是一样在他身下承欢?
想起朱莞香在床上的酥骨媚态,汪子康血液上涌。
那女子果然是个尤物,能将男人伺候的欲仙欲死。
他本想玩腻了便扔。
可玩不够,根本玩不够。
思及至此,汪子康迫切的想要见到朱莞香, 将她压在身下,重温最近夜夜享受到的酥麻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