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粗恍然大悟,兴奋地一击爪:“对呀!找老大就对了!长公主你再忍一忍,老猴这就带你去找解药!”
他说着,一把将她扛起,瞬间冲入云霄,朝着安王府的方向疾驰而去。
话说傅子俊一路逃窜,最终还是没能逃过风间飞翼的五指山。
长剑直指他的喉咙,飞翼眼中寒芒骤闪,清冷的脸上露出嫌恶,“你这可恶的淫贼!竟敢打才子的主意!”
傅子俊的脸大变颜色,慌措地直往后退,“女……女侠,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和你这种无耻败类有什么好说的?”飞翼疾言厉色怒斥,剑锋一转,寒光熠熠,直直飞刺过去。
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一道人影横冲了过来,迅速闪进了二人中间,以胸膛挡住了玄风剑的猛烈攻击。
飞翼蓦然一惊,紧急收剑,方才避免了对他的误伤,定睛一看,愕然。
“张小北?”
“没错!就是我!”张小北大拇指一竖,反指向身后的傅子俊,口气桀骜不驯,“他是我朋友,你不能伤他!”
“朋友?”飞翼深受打击,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他可是个淫贼!你居然交这样的朋友?”
“我交什么朋友关你什么事啊?你是我的谁啊?”张小北气呼呼道,显然因为她没有及时来救自己的事还在耿耿于怀。
飞翼注意到他手上缠着的白色绷带,不解问:“你的手怎么了?”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张小北更是气愤,拉着傅子俊转身就走。
飞翼愣在原地,心中陡然一痛。
难道,她错过了什么大事?
安王府的大厅内,气氛庄严而肃穆,像在进行一场空前绝后的大会议。四妖分成两组正襟危坐于厅堂两侧,唯有东方玄墨摇着玉骨折扇焦躁地来回踱步。
侯粗的屁股在椅子上挪了又挪,终于坐不住了,对着东方玄墨咧嘴一笑:“那啥,老大,您别老在这儿晃悠啊!时间不等人,晚了,会出人命的!”
东方玄墨脚下一顿,目光如飞刀般倏地射了过去,沉着脸,没吭声。
那厢胡小瑶忍了很久,实在忍无可忍,爆发:“靠!多大点事儿啊?干嘛非得虎哥亲自上?猴子,人是你带回来的,你上!”
“我……”猴腮不禁染上一抹晕红,他扭捏地捂住下身,垮着脸苦叫,“不行不行我不行!”
胡小瑶伸爪就要揍他,目光凶恶:“怎么不行?你不也是个公的吗?”
侯粗干脆捂住脸,往椅子上一跳,蜷缩成球,死都不再发表意见了。
胡小瑶没辙,又把矛头指向了对面体格肥硕的朱细,狐狸爪子一扬,下令:“小猪!你上!”
朱细的肥帮子猛地一抖,香肠似的大嘴嗫嚅着,诚恳道:“我那么重,会把她压死的!”
胡小瑶气的咬牙,又看向朱细身边的黑裘皮猛狼。岂料还没等她开口,蒙太郎摆出一副冷傲姿态,郑重其事地表明态度:“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没性趣!”
“哟呵!到手的饽饽还你推我让的?”胡小瑶不甘心,心思骤转,“你们不行,那府上的家丁总可以吧?要不然……我找金雷去!”
胡小瑶说风就是雨,起身就往门外跑,没想到刚踏出两步就被一把玉骨折扇拦住了去路。
东方玄墨斜睨了她一眼,波澜不惊的眼神昭示了他的决心。昂首挺胸,他视死如归地朝着内室扬长而去。
胡小瑶的肩膀慢慢地耷拉了下来,脸上是被打击后的深深绝望,撇着嘴,哀伤地呢喃:“虎哥……我的虎哥……你不要去……不要去……”
事实证明,她少女怀春的梦,已经“咔嚓”一声,碎了。
进到内室,东方玄墨的脚步无端放慢,像做贼似的蹑手蹑脚,唯恐被人发现。
直到一阵微弱的呻吟声传入耳畔:“嗯……东方……啊……你在哪儿……呃……我受不了了……你快来……快来……”
东方玄墨感到鼻子一阵充血,转身就想打退堂鼓,可听着她脆弱又痛苦的声音,心又软了下来,硬着头皮走过去。
南宫璃躺在卧榻上,早就把盖在身上的被子踢到了角落里,衣服被自己扯的精光,可还是觉得灼热难耐,恨不得连皮一起扒掉。
东方玄墨的目光即便躲闪着,还是无可避免地触到了她光裸的娇躯。他皱紧眉头,拉来被子给她盖上,谁知又被她一脚踢了出去。
“热……好热……”
“你这疯丫头,怎么弄成这副德行?”东方玄墨扭着头,实在不忍心看着她作践自己的样子。
南宫璃恍惚听到了他的声音,伸手便攥住了他的衣角,像身处沙漠突然看见了一条河,惊喜道:“呵……你来了……怎么这么慢?”
东方玄墨不经意看到她脸上的青肿,忙俯下身瞪着眼睛细瞧,“丫头,你脸怎么了?”
南宫璃顺势捧住他的头,面红耳赤地吞吐着热气,喘息道:“救我,你要救我!”
近距离地贴着她发烫的胸怀,东方玄墨心乱成麻,连续咽了几口唾沫,垮着俊脸道:“我……我没经验!”
她笑:“凡事总有第一次嘛!反正……呵呵,我也没做过……”
“啊?”东方玄墨感到胸口窜起了一团火,莫名其妙问了句,“你没做过?”
“屁话!”南宫璃恼怒,动手拧他的耳朵,羞道,“人家还没嫁人,跟谁做?”
东方玄墨吃痛,急忙按住她胡乱的手,脱口便道:“你思想那么开放,我还以为……”
“啊……不行了!我要死了!东方玄墨!你能不能爽快点啊!不就那么一下吗?来吧!”
“一下怎么够啊?看你那么严重,一百下估计都不够啊!”
“废话少说!来吧!”
看着她****冲天,急不可待的样子,东方玄墨轻叹了一声,微微张开唇瓣,一缕蓝色的光雾从口中徐徐氤氲出来,以柔和的弧线幽幽地递向她的口。
南宫璃似乎意识到什么,突然伸手捂住他的唇,琉璃明眸辗转出绵绵水雾,声音不由得哽咽:“傻瓜……别再为我耗费法力了……这是……我心甘情愿的……”
四目相对,他们彼此凝视,空气中恍若弥漫出阵阵暗香,缠缠绵绵,直沁心脾。
奇妙的感觉令他心田悸动,手不由自主地抚上她青肿的面庞,心里不禁一疼,俯首落下温柔的吻。
从额到鼻,再到温润的唇,洁白的脖颈,他的吻,细腻而温软,像是怀抱着一个珍贵的宝物,动作柔软的不可思议,却还是令她禁不住丝丝颤栗。
她闭上眼睛,承受着他温柔的爱抚,心里的感觉竟是那般美好,没有伤痛,没有委屈,只有那缱绻缠绵的关怀包裹着她,令她从身到心感到惬意和轻松。
忘情沉迷间,时间如同一汪甘泉,潺潺淌过。彼此紧拥的身躯终于缓缓放松下来,呼吸急促带着获得满足后的微喘。
南宫璃伸手擦了擦他额上冒出的清汗,娇笑一声,把微红的脸埋进他的颈窝,轻轻呢喃:“还说自己没经验……”
东方玄墨一愣,不禁失笑,翻身躺到里侧,长长舒了一口气,像打了一场胜战,又累又畅快!
南宫璃侧躺过来,手自然地搭在他起伏的胸膛上,目不转睛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眉眼含笑。
感受到从侧面涌来的热烈目光,东方玄墨刚刚平息下来的身心又无端乱了起来。
他坦言:“你会后悔的。”
“才不!”
“我可是妖。”
“……”她沉思了一会儿,伸手触摸他皱起的剑眉,心底也渐渐升起一股失落,“那又怎样?大不了我老死的时候,你还是这个样子。”
他笑,伸手揽她入怀,“你可真是个疯丫头!”
“那都怪你!”
“关我什么事啊?我又没给你下媚毒!”
“要不是你乌鸦嘴,我怎么会被人迫害?”
“喂!女人!说话要讲良心啊!要不是我,你现在早就惨死了!你算算,从开始到现在,你欠了我多少条人命了!你下辈子,下下辈子都还不清了!”
南宫璃猛地起身,怒视他:“你什么意思?你刚刚……只是为了救我吗?”
“吵什么吵?”东方玄墨一把将她拉躺下来,促狭一笑,“你身上的毒还没退尽呢!一会儿再来一次!”
“不需要!”她不悦地别开脸,伸手掐他胳膊,“便宜都被你占尽了,我们两不相欠!”
莫名其妙挨了痛,东方玄墨满腹委屈:“有没有搞错?到底谁占谁便宜啊?我的千年童子身都被你破了,还想怎样?”
“童子身?鬼才信!”南宫璃想起刚刚彼此默契的纠缠,心里又喜又恼,这混蛋男人分明经验丰富!
“我……”东方玄墨气结,跟这个女人,真是有理也说不清啊!
见他脸憋的通红,仿佛受了天大的冤屈似的,南宫璃忍不住噗嗤一笑,拉着他的手枕在脑后,“以前的事我才不管,反正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了!要是今后还有女人敢缠着你,我一定会一刀宰了她!”
东方玄墨有些哭笑不得,“你可真够恶毒的!”
“不想看到我杀人,那就离其他女人远一点儿!”她捏着他的下巴一阵摇晃,扮凶恶状,“听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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