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霏抱着大橘,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我要杀人’的气场。
“色,色胚..”卫越楼收回要去抓人的手背在身后,看着于霏特别难看的脸色,不敢顶嘴。
开玩笑,这可是表哥金口玉言定下的未来表嫂!
于霏憋着一口气,正愁没地方发作,逮着卫越楼就骂,“能有你色胚?你这个色域熏心的蠢货!!滚远点,看见你就来气!”
于霏骂完带着于零就往班上走,脚重得能把地板跺穿。
卫越楼在后面大喊,“姑奶奶,猫还我啊,我要塞回去啊!”
于霏停下来,阴森森朝卫越楼一笑,翻了个白眼径直找苏时禺告状去了。
阚铎:“看来是受气了。”
卫越楼满脸问号,“什么意思?”
阚铎没说话,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也走了。
卫越楼:“...”
没过多久,卫越楼就知道阚铎这句话的意思了。因为他发现三愿不理他了。准确的说,是不理他们这一堆人了,包括于霏。
而于霏也跟个没事人一样该干嘛干嘛,除了不和陈三愿上下课,吃饭,说话。
卫越楼很想问一下那天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每次只要一起这个苗头于霏就要翻脸,于霏一翻脸阚铎就不会给他好果子吃,几次之后他就是再想知道也不敢知道了。
其实于霏也很纳闷,自从那天陈三愿对她发了脾气之后,她就能明显感觉到陈三愿在躲她。第一天晚上下晚自习,她就一个人最先离开教室,接下来的第二天第三天,不管吃饭还是回宿舍,她都选择自己一个人独行。
两个人之间就像有了一堵无形的墙,她们都很默契地选择了只在自己的那个空间里活动。
在彼此视线所及的地方谈笑风生,假装自己没有她也过得很好,却又忍不住要去看她的反应。偶尔视线相触,也是很快地就把视线转开,沉默地在墙上又添一块砖瓦。
于霏觉得很累,再怎么伪装,心里那份酸楚和牵挂终究还是只有自己知道。
新的一周班会课上,苏时禺照例说了一下上个星期的卫生和考勤情况,对于流动红旗流动到别的班级去了的结果,表达了一丝不满。
牢骚发过之后,他话锋一转,瞬间又热情洋溢了起来,“那个啊,下个星期三到星期五全校开运动会,杨彬,参加项目的表格拿到了吧?”
得到肯定回答的苏时禺满意地点点头,继续道,“这算是你们高中最后能够放开玩的机会了,到高三大家心思都要放在学习上,所以想要放光发热辉煌一把的都在今年了啊!班干部带头啊,踊跃参加,我不想看到弃权啊,有能力的同学大家都互相举荐,不要害羞啊!杨彬,组织一下,统计好了以后这周五交给我。”
刚说完,班上就开始叽叽喳喳地讨论起来。
于霏问阚铎,“你要报哪个?跑的还是跳的?”
阚铎心情挺好,闲闲地问,“有没有躺的?”
于霏想象了一下他躺在跑道上的画面,红白线上的制服少年,活色生香,诱人犯罪。
于霏想着如狼似虎的女孩前仆后继地往他身上靠的样子,啧啧了两声,感叹道,“躺下容易,爬起来难啊..”
阚铎觉得她说话的语调不是很正经,但也不想知道,只能装作没听见。
苏时禺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啊了一声,“你们别忘了给运动健儿们写稿啊,算在班级总分里的,最多5分,都给我写啊!输给谁都不能输给5班!”
最后一句话苏时禺分外傲娇地哼了一声,引得全班哄堂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