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风皱眉,他这还没搁这炫富装逼呢,怎么就感觉这场相亲已经跟他没关系了。
“余妙妗小姐,就算你不喜欢我,也不至于找一个小白脸来装自己男朋友吧?”
于风脸色有些难看地向着余妙妗嘲讽道。
“确实没有必要,我跟你有关系吗?”
余妙妗有些莫名其妙的,她跟这位大哥也只是萍水相逢,相亲对象罢了,有什么必要找人来装自己男朋友?
要不是余母逼的紧,她还不愿意曝光顾君清的存在呢。
于风脸色僵了僵,他好像确实无法反驳,见面都还是第一次见面
“阿姨,既然您女儿有了男朋友,干嘛还要登记相亲?”
于风见余妙妗眼神都不想给他的样子,只能将矛头对准余母。
“我如果说我不懂,你信吗?”
余母表情有些无奈,她怎么晓得她的女儿竟然给她暗度陈仓,偷偷找了一个小男友。
最主要的是不给她知道,现在还正在相亲呢,这也让她对于风的态度有些歉疚。
“那阿姨你不问问他刚才问我的那些问题吗?”
于风冷哼一声,他到是想要看看,这小白脸能不能够上余母的相亲水准。
“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
余母转头询问顾君清,她怎么越看越感觉顾君清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
“姐姐,我叫顾君清。”
顾君清神情诚恳地回答。
然后又纯情的像一个小男生一样,转头对着余妙妗说话,“妙妗,你不是说今天你的母亲会来吗?怎么是你的姐姐来了?”
余妙妗偷偷翻了一个白眼给顾君清,这人对她说话都没有这么甜过。
“这孩子可真会说话,我就是妙妗的母亲。”
余母高兴地说着,年龄是女人的大忌,即使她已经四十好几了,也不是太愿意被人称为阿姨。
“怎么可能?看起来只是比妙妗大几岁而已,这样貌说出去就是十八岁我都信。”
顾君清装作一脸的不可置信。
不愧是老影帝,这演技装的于风都快要相信了。
于风咬牙切齿,他能看出眼前这位年轻的男性是在装,但是他没有证据又无法反驳他。
不过顾君清其实说的也没错,余母生余妙妗生的早,所以岁数也没有很大。
再加上天生的一副好容貌,即使已经四十好几了,皮肤依旧白皙、细腻、精致,充满了一种熟透了的水蜜桃的韵味。
那从骨子里发出的成熟风韵,让男人看了甚至比二八少女还要得劲。
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可爱在性感面前不值一提。
或许这种年龄的妇女还更合某一些曹贼的欢喜。
“哎呀,不行了,人老了就是听不得实话。”
余母被顾君清一通夸后开始有些飘飘然了。
她虽然知道自己的皮肤保养的很好,但是离顾君清说的什么十六、十八岁的小姑娘还是有些差距的。
不过,听好话谁都会高兴是不是?
“阿姨,你还没问问题呢?”
于风有些懵逼了,只是说几句好话就昏头了?
早知道他也这么做了,而且这位余妙妗的母亲不管是身材还是颜值都非常顶,也不算说违心话。
“叫什么阿姨,叫姐姐!”
余母微瞪了一眼于风,这家伙也太不会做人了。
没看人家小鲜肉都叫自己姐姐,他于风自己多少岁了没点逼数吗?叫阿姨把自己叫老了怎么办?
“资料还显示27岁,长的比我还老。”余母小声嘀咕道。
但是耳力绝佳的顾君清的和于风都听的清清楚楚。
顾君清差点没笑出声音,余妙妗的母亲确实还蛮有趣的。
“姐姐你还没问这小子问题呢!”
于风面带抽搐,如果雇佣兵基地中有人敢这么跟他这个狼王说话,他于风非废了他不可。
管他是男的还是女的,他狼王于风可没有那股怜香惜玉的感情。
除非让他上一上,可能还能产生一点感情。
但是这里毕竟是夏国的都市,他还是不能轻易的动手。
以他的观察,这洛都的天网系统密布的几乎没有死角,所以他都很少动手。
“行吧,那我开始问了。”
余妙妗的母亲咳嗽了一声,转头对着顾君清询问了起来。
其实她心里还是有一些疑虑的,生怕是余妙妗真的是找一个挡箭牌。
顾君清挑眉,现在轮到他的装逼时刻了吗?
话说他还没向别人炫过富呢。
认识他的人从来没有这种找虐的情绪,洛都太子爷的身份,会在跟别人比钱财的时候输了?
“你今年几岁了?”余母咳嗽了一声,问到。
“我20了。”
顾君清挑眉,不过率先问年龄也正常。
虽然他才十八岁,但是现在要说出来,那余妙妗不就完犊子了。
20岁的嫩牛吃老草还能接受,刚成年的牛犊子吃老草,胃都不好消化了是吧。
“可以啊,20刚刚好。”
“刚好,我的女儿也才26,女大三抱金砖嘛。”
“小伙子你有服了,抱两块金砖回家了,未来还能生几个小金砖。”
余母大喜的说道,那笑容是个人都能看出喜悦之情。
“妈,你在说什么呢?”
余妙妗有些不好意思,连忙拉了拉余母的衣角,让她不要再说出什么惊世之言了。
“这不是怕这个小鲜肉跑了吗?”余母看着不争气的女儿,有些恨铁不成钢。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长的这么俊逸的男子,不管是从颜值上还是气质上来说都是一等一了。
就是电视上的那些推出来的小鲜肉都相差甚远。
或许可以说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
鸭子怎么能和谦谦公子相提并论。
“可是你也不能当着人家的面说啊。”
余妙妗都被自己母亲说的不好意思了,她就知道顾君清一定能讨她的母亲喜欢。
如果顾君清不是她的学生,她早就把他叫出来给她母亲见见了。
于风都快气疯了,这就问完了?
“阿姨,你是不是还没问房产什么的?”
于风气急败坏的说着,是个人都可以看出他脸上的不愉。
“我问这个干嘛?别人才二十岁,不需要问。”
余母挥了挥手,表示没什么需要问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