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太太见自家孙女想着自己,瞬间心满意足了,摸着薇姐儿的小揪揪,笑着说道:“好孩子,阿奶跟你开玩笑呢!不过你们自己去庄子上阿奶可不放心。”
薇姐儿拉着金老太太说道:“阿奶,你别担心。我们不是自己去的,白阿婆也去呢!”
金老太太:“你白阿婆不是才回来?怎么又要去了?”
薇姐儿:“白阿婆喜欢那里呀!”
金恒萱接口道:“阿奶,白阿婆和我师父说在县城住的压抑,没有在庄子上自在。白阿婆喜欢庄子,那里产出多,随时想酿酒都可以,而且还可以就地取材做好吃的糕点。还有白阿婆种的菜,回来这么长时间了,她不放心呢!”
金老太太:“那就去吧!你师父和白阿婆都是好人。如此照顾你们两个,你们以后可要好好孝顺她们。”
薇姐儿眨眨眼。“像孝顺阿奶一样吗?”
金老太太:“好孩子,阿奶不用你孝顺,有你爹娘孝顺就行了。你们好好听话,不要惹她们生气哈!”
薇姐儿:“阿奶小瞧人!我才不会惹白阿婆生气呢!白阿婆喜欢我,我也喜欢她。她每天都给我做点心吃呢!要是把她惹生气了,她就不给我做点心了。”
金老太太捏捏薇姐儿的小鼻子,笑着骂道:“你个小吃货。你白阿婆要知道你每天哄她开心就是为了吃点心,看她以后还给不给你做点心。”
薇姐儿一把抱住了金老太太的大腿:“阿奶~你不要说嘛!薇姐儿最喜欢白阿婆了,不是为了吃点心。白阿婆的手可巧了,会做好多东西呢!”
“好好好,薇姐儿是喜欢白阿婆的,不是为了吃点心,阿奶都知道了。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走的?让你爹和你大伯送你们。”
金恒萱:“阿奶,不用了。一会儿师父坐着马车来接我们。”
这时,萤姐儿也背着包袱出来了。边走还边对着屋子“哼”了一声。
小丫头这是和金伯母闹别扭呢,也不知道为的什么。“萤姐儿?背着包袱要去哪呀?”
萤姐儿过来抱住了金老太太另一条大腿,嚷嚷着:“阿奶,你怎么才回来?我都好想好想你了。”
金老太太:“哟,这孩子是谁家的?嘴巴这般甜!快把我乖巧懂事的孙女儿还回来!”
萤姐儿小手捂着嘴笑的开心。“是阿奶家的,就是阿奶家的。阿奶好好看看我嘛!”
“嗯,阿奶看看这小脸蛋。是像我孙女啊!你背着包袱要去哪呢?”
薇姐儿抢着说道:“阿奶,萤姐儿要和我们去庄子上,伯母不让呢!”
金恒萱:“哦?这是为何呀?”
金伯母已经从屋里出来了。“娘,您快帮我劝劝她。这孩子皮肤嫩,总爱招蚊子。上回被蚊子咬的包都没好,这还想去庄子上玩。”
金老太太:“我看看!哪有你说的这般严重,这小包都快好了。小孩子嘛,就让她们去玩就好了,也省得你辛苦带着。”
金伯母还是不赞同。“娘!你可不能惯着她们。你瞅瞅她们都学的什么样了!再不好好管管他们,都要上天了。我瞅着从庄子上回来后,这几个孩子都野的很,整日在家调皮捣蛋的。”
几个孩子不约而同的都低下了头。
金老太太:“瞎说!你就没见几个孩子学了一身的本事?我明白你的顾虑,是怕孩子大了不好管了。可我瞧着啊,这几个孩子行事颇有章法,比你我都强。
小孩子就是该玩的时候。你说让他们整日跟着木头桩子似的有什么意思?你想想开酒楼的刘掌柜家的闺女,这还不到十五岁就已经被人传出来是个病秧子,大夫三天两头的过府,光吃药的银子就花费了不少。你再瞅瞅我家的这几个。以前一到换季,总会病倒两个。尤其是萱姐儿,这小身板虽说好了不少,突然变天的时候偶尔还是会病上一回。现下你看看,这几个孩子自从去了庄子上,什么时候病过了?所以说啊,孩子们要放手让她们自己玩,不要啥啥都管着。”
金伯母一脸的焦急。“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我跟你说,童慧娟比你会教孩子。你瞅瞅萱姐儿那绣工和字画,谁家姑娘能做的这么好的?行了,你赶紧回去歇着吧?别惹孩子们伤心了。”
金伯母再无奈,也还是把金恒萱几个人送走了。
晚上,金伯母跟金江河说道:“你去跟你娘说说,这孩子能这么养吗?你瞧瞧萤姐儿以前性子多乖,哪像现在这般,都会给我甩脸子了。”
金伯父:“瞧瞧你说的这是啥话?萤姐儿敢跟你甩脸子?我告诉你啊,娘说什么嗯别和她犟。到底行不行,她心里早就过了一遍了。
你想想萱姐儿。那时候萱姐儿才跟着学了多久啊,就已经能绣帕子赚钱了。如今短短几年的功夫,就已经赚钱买了一套庄子。你再看看我们,全家一起赚钱,也买不来半个庄子。”
金伯母表示不服气。“萱姐儿还没跟白阿婆学刺绣,就已经知道赚钱了。”
金江河突然有一种无力感。“一个钱是卖,十个钱也是卖。萱姐儿若是不跟着童慧娟,就凭着他二婶那点绣技,能赚这么多钱吗?你没见咱家萤姐儿,最近回来以后,整个人活泼了不少,就昨日绣的那个小鸡,尾巴老长了,我瞧着就喜欢。”
金伯母有深深地无力感。“那不是小鸡,那是你闺女绣的凤凰。你瞅瞅你自己连你闺女绣的水平不好都看不出来,还好意思说我呢!”
金父:“嘿!你以为就你聪明还是咋的。我早就认出来了,这不是考考你嘛!”
金伯母:“行,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反正孩子不是我一个人的,你不想管,以后遭了你闺女埋怨可不赖我。”
“我闺女高兴着呢!你还不知道吧?这丫头已经把自己平常用的小包拿走了,那里边装的可都是绣帕子要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