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你?”
采蘑菇的小姑娘赶忙出来解围,“抱歉抱歉,他吃荔枝,相当于喝多了。”
“不对啊,不是那感觉。”
“先生,先生,清醒点。”
江舜皓一把拽住采蘑菇的小姑娘,仔细盯着她的眼睛,好似并没有眼泪汪汪,也不见得小星星。
“难道,是我刚才把她憋到了啊?”
江舜皓按照同样的方式,捂住采蘑菇小姑娘的口鼻,姥姥盯着她的眼眉,双眸一会儿瞪大,一会儿缩小,找一找刚才的感觉。但除了将对面的姑娘逗乐外,似乎一无所获。
“出大事了啊,我好像爱错人了。”
“先生,终于想起来了?我不是你媳妇儿。既然城乡改造,我从大山里走出来,就只想要……”
“我不跟你挑家具了啊,但谢谢你从猛兽嘴里,救了我的命。房子跟车,我还是会送给你。但我们不能够在一起,对不起。”
“不需要。先生,我父母从小就教我,不是自己的东西,坚决不能要,只要你身体康复了就好。”
“走!”
江舜皓一把拽起采蘑菇小姑娘的手腕,直到民政局。
“咱俩离婚吧,我不爱你了。”
江舜皓突然的180度大转弯,变化反倒让采蘑菇的小姑娘难以接受,一开始还觉得江舜皓想起来了,自己就能过上正常的生活。可是没有了江舜皓总缠着,仿佛浑身不得劲儿。
“先生,当初,不是我们俩前来登记结婚,现在是我们俩来离婚,能够离得成?”
“怎么?你不想跟我离啊?看中了我家财产?那你早说。”
随后,江舜皓给阿飞打了一通电话。
“大哥,你不用让大肚子接,我跟她讲话紧张,你就直接帮我转达,让她把我家股份,给我媳妇儿点,我要跟她离婚,她不离,非得要钱。”
“少爷,难道采蘑菇的小姑娘也是贪钱的女人?世界上本来物质的女孩就不多,咋全被咱俩给碰上了,知道了知道了。”
放下手机的阿飞,将情况转述给符语柔后,对方表情异常。
“江舜皓有没有讲,他到底为何要离婚?”
“这个倒是没说,不过我猜测,少爷变心了啊,我跟他这么多年,太了解他,估计又看上哪个小姑娘,不知道谁又悲催了。”
“被他看中得,下场都很凄惨?”
“必须得。就说少爷他中学时,喜欢班花,班花竟然跟父母讲,结果……”
“结果,江舜皓被老师教训了?”
符语柔竟然破天荒的打断内容,可见她的着急程度。
“结果班花父母来学校找老师,老师却讲,人家堂堂的太子爷,能稀罕你家姑娘,那是你们的荣幸。从此,班花的父母自感受侮辱,便带着女儿转学,杳无音讯。”
“那是什么老师?”
“为人师表,讲出那种话的确不太地道,但谁让我给老师每年,全送过去几只山鸡,尝尝野味,对少爷也就优待了些。不过,听说那老师后来得禽流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