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盯着这老头,穿着丑陋还说自己不好!小染双手环抱于身前,不满道:“凤长离,你师父似乎特别讨厌我,还想让你把我休了!”
“嗯?”凤长离眸光微沉,盯着自己的师父,语气微冷,认真道:“师父若是闲着若是,不如去江南寻乐子。”
“别别别!为师好不容易下山一趟,若是被那婆娘知道了,为师这命当着不要了吗?”急忙抱紧自己的打狗棍,坐在云相身边,不停的往云相身上蹭。
好似被大徒弟冷落,去二徒弟怀中蹭暖。
小染转身看了一眼凤长离,又看了一下这老头,想起方才自己解毒,突然又想到了凤长离的本事都是这老头教的!
不满盯着老头,小染冷哼道:“虽然你是我丈夫的师父!但你要是在我这儿添麻烦,我照样赶你出去!”
嘶嘶~
小白将伸长了蛇身子为自己的主人助威!蛇瞳紧紧盯着老头。
凤长离眉心微蹙,放下酒壶,将小染揽入怀中,柔声道:“好了,师父再怎么也是长辈。”
委屈的老头靠在云相,他堂堂玄机竟然会被一个小丫头欺负!抱紧了打狗棍,玄机哀怨道:“养了你这么久都不见你这么搂着我,我老子真是命苦啊!”
云相悄悄扯出衣服,嫌弃的盯着自己的师父!
他玄机会武功,会医术,也会毒!就连阵法都懂!可他偏偏没有媳『妇』儿,偏偏是个老顽童!顽固不堪!
凤长离无奈的摇头,不想再理会这个师父,搂着小染便转身离开。
见两人一走,玄机便放下打狗棍,一本正经的坐在与云相身边,脸『色』略显深沉。
云相不敢说话,看着师父这么严肃,有些害怕。
可是自己师父迟迟未开口,云相便心虚的询问着:“师父?可是有什么事儿?”
“......”
玄机没有说话吗,水柔儿害怕的拉紧了云相的手,两人都畏惧严肃的玄机。
望着门口,玄机突然开口道:“茅房在哪儿?”
这话一出,云相脸『色』微变,随即笑着指向左边,认真道:“出门往左边走。”
闻言,玄机急忙起身大步出门,刚走到门口,便指着酒壶认真叮嘱着:“我的酒!你要是敢动我就打断你的腿!”
说着,玄机便大步向外走去。
玄机一走,云相顿时松了一口气,看着身边的水柔儿,只见她委屈的说道:“你们都是什么人呐!师父是个老顽童!师兄是个冰山脸!还有你!这都这么久了!你怎么还不娶我!”
“娶!娶!马上就娶!我这就吩咐他们开始布置。”说着,云相一把将水柔儿抱起,大步向外走去。
两人一走,书房之中便没了人在,只是,案桌下却突然伸出一个蛇头,小白仔细打量这四周,见没人,便向那酒壶走去。
长长的蛇芯子伸进酒壶之中,感觉这酒有些独特,小白蠕动着身子将酒卷起倒进自己的嘴了。
看着剩下的酒,小白张大了蛇嘴,将自己的唾『液』滴入进去。
完事儿了,便急忙离开书房,去找自己的主人。
很快,玄机回到书房之中,此时的书房已经没人!还好酒还在!
拿起酒壶,想问问这酒的味道,刚碰到酒,便问道了蛇的味道,玄机眉心微蹙,困『惑』道:“难不成这是蛇酒?”
虽然有些困『惑』,可嗜酒如命的他没有管那么多,直接将酒倒进自己的嘴里。一壶酒进肚,玄机便感觉到四肢软弱。
啪!的一声倒在地上,望着房梁,玄机笑道:“还真是好酒!才喝这么点儿酒醉了!我还要!”
想再起来的玄机费力撑起身子,刚起来,便再次倒下,头脑十分清醒的他脸『色』微沉,突然想到了什么,立马破口大骂着:“凤长离!你个白眼狼,居然在酒里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