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爽的脸上阴晴不定,他的内心做着最后的挣扎。
站在一旁的刘如烟憋着笑,如果叶子枭有神经病的话,那全世界就没有一个正常人了。
如果是叶孤城本人的话,他不会用这些歪门邪道的小把戏,而是会很强势,一路碾压过去!
叶孤城的身边总会带着几十个保镖,只要他一挥手,这些保镖就会心甘情愿的为他赴死!
刘如烟在心里唉叹了一声,眼前的叶子枭终究不是那个人,以前的幸福时光,再也回不去了。
叶子枭对南宫爽说:“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滚,要么死,你自己选择吧!”
南宫爽摸不清叶子枭的底细,不知道他是真神经病,还是假神经病,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如果叶子枭手里的那份证明是真的,那他妈就是叶子枭的一道护身符。
你打他就是欺负弱势群体,而他杀了你不用承担任何刑事责任。
这架还怎么打,怎么打都是输啊!
面对必输的局面,南宫爽选择了退缩。
南宫爽指了指叶子枭,泄了口气说:“行,你有种,我服了,你他妈给我等着吧,早晚有一天,我会找人来弄死你!”
叶子枭满不在乎的说:“希望你快点,别让我等的太久。”
南宫爽哼了一声,然后拉着一张驴脸转身离开。
在场的所有工作人员,纷纷为叶子枭鼓掌!
因为叶子枭不仅赶走了南宫爽这个瘟神,还让翡翠楼的老板刘如烟免遭欺负!
刘如烟深情的看着叶子枭,脸上露出了温柔的笑容,像极了处在热恋中的小女生。
偏偏在这个时候,保安队长带着四名保安走了过来,分别站到叶子枭两侧。
保安队长怕叶子枭精神错乱,突然暴起,伤害到刘如烟。
刘如烟毕竟是翡翠楼的大老板,如果她有个三长两短,翡翠楼的这些员工都得喝西北风去。
翡翠楼的工资在整个江城,也算是数一数二的,离开了翡翠楼,很难再找一份这么高工资的工作。
刘如烟一脸不悦,冲保安队长发出质问:“你们想干嘛?”
保安队长腆着脸说:“这小子是神经病,我们怕他伤到刘总您。”
刘如烟拿出女王般的强势,非常愤怒的说:“睁大你们的狗眼看好了,叶孤城是我老公,我们认识有十几年了,谁敢再说我老公是神经病,就不用干了,统统卷铺盖滚蛋!”
保安队长满脸惊讶的打量着叶子枭,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
这个小屁孩竟然是刘如烟的老公?
两人认识十几年了?那个时候他才多大?恐怕还不到十岁吧?
刘如烟长的这么漂亮,还这么有钱,她竟然有恋童癖?
并且从十几年前就一直喜欢着这个小屁孩,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怪不得柴大勇向刘如烟表白会被拒绝,原来刘如烟心里早就已经有人了。
保安队长看着叶子枭,心里五味杂陈。
刘如烟瞪了保安队长一眼:“看够了吗?看够了还不快滚!”
保安队长带着手下人灰溜溜的离开了。
刘如烟挽着叶子枭的胳膊,笑嘻嘻的说:“老公,刚刚你踢南宫爽的那一脚简直太帅了,今天晚上我一定好好犒劳犒劳你。”
叶子枭浑身打了一个哆嗦,急忙说:“举手之劳而已,我相信换别的男人也会挺身而出的。”
刘如烟提醒说:“你要小心南宫爽,他这次在你手里吃了这么大的亏,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叶子枭的眼中闪过一抹冷幽的寒光:“他最好不要再来招惹我,要不然的话,我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灭了整个南宫世家也是有可能的!”
叶子枭可是彼岸黄泉的二爷,是无数江湖大佬心目中的神!
在西方诸国,仅仅是“彼岸黄泉二爷”这六个字,就足以震慑万邦!
别说只是区区一个南宫世家,就算整个苏省所有的豪门世家联合起来,叶子枭也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蝼蚁永远都只是蝼蚁,蜉蝣撼树,那只是存在于传说。
看着叶子枭霸气外露,刘如烟心里猛的一颤,略微有些失神。
此时的叶子枭,无论从说话的语气,还是神情,简直和叶孤城一模一样,只是可惜年龄上对不上,要不然的话,他一定就是叶孤城。
刘如烟为了掩盖内心的失落,低头看了看手表,然后冲着叶子枭微微一笑。
“老公你先在休息区坐一会儿,等我忙完了手头上的工作,就去找你。”
叶子枭微笑点头:“有事你先忙,不用管我。”
刘如烟递给叶子枭一张名片:“如果遇到麻烦,随时给我打电话,在江城我刘如烟说话还算好使。”
叶子枭在名片上扫了一眼,注意到刘如烟的备注是董事长。
看来,昨天晚上,她要给自己一个亿的零花钱,并不是在吹牛逼,而是真有那个实力。
刘如烟匆忙转身,但她迈开的步子幅度太大,脚踝扭了一下,瞬间失去了平衡。
“哎哟!”
刘如烟惊呼一声,眼看就要摔倒。
下一刻,叶子枭一把将她抱在怀里。
叶子枭的手碰触到了一团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东西,竟然鬼使神差的轻轻抓了两下。
那手感,简直棒极了。
刘如烟满脸通红,发出一声轻微的嘤咛。
叶子枭急忙把手抽出来,假装很关心的问:“你没事吧?”
刘如烟抛了一个眉眼,笑嘻嘻的说:“刚刚手感如何?是不是又软又大?”
叶子枭一脸尴尬,赶紧把刘如烟放在地上。
此时,刘如烟的手机响了,她一边接着电话,一边匆匆离开。
……
帝王厅内。
柴大勇不停的走来走去,焦急的等待着叶子枭的到来。
柴大勇看了看手上的劳力士, 喃喃自语:“怎么还没来,算算时间,应该早就到了才对,难道气还没消,放我鸽子了?”
就在这时,有服务员把门推开,做了个请的手势,叶子枭神态自若,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