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
叶子枭抬手一巴掌抽杜冠丰脸上。
杜冠丰捂着又红又肿的半边脸,有些懵逼的问:“你为什么要打我?”
叶子枭冷哼一声:“杜冠丰,你的胆子不小啊!光天化日之下,你就敢强抢民女?谁给你的胆子?”
杜冠丰咽了咽唾沫,支支吾吾的说:“我……我我……是……”
就在杜冠丰回答不上来的时候,远处突然传来了一道声音。
“我给他的胆子!怎么,难道你想连我也一起打吗?”
从围观的人群之外,走进来一个三十五岁上下的青年。
这个青年穿着一件黑夹克,就是长的有点邪性。
脸色泛白,鹰勾鼻,三角眼,耳朵上挂着一排亮闪闪的耳环。
在这个青年的身后,跟着一个穿着破袈裟的大和尚,一看就知道,这个大和尚不是等闲之辈。
叶子枭微微眯了起来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幽冷的笑容。
“既然是你给杜冠丰的胆子,那又是谁给你的胆子,敢来挑战我?”
鹰钩鼻趾高气昂的说:“我爹告诉我,我们杜家就是中海的天,你们所有人都得臣服在我们杜家人的脚下!”
在围观的人群里,不知是谁突然喊了一声:“他就是杜家的大太子杜甲第,刚刚杜家老三被人打了,他这是来替他弟弟报仇的!”
杜立三有三个儿子,老大杜甲第,老二杜天一,老三杜冠丰。
他希望三个儿子长大之后能有一番作为,结果却成了三个害虫。
杜立三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逢人便讲,他三个儿子能在中海三害的名单上霸榜几十年,也算是千古留名了!
大儿子杜甲第,最为阴险狡诈,一肚子坏水。
谁要是招惹了他,一定会被他玩残玩死!
想到杜甲第的凶名,开始有一些围观的群众离开,他们喜欢看热闹不假,但是也怕惹祸上身。
剩下的群众都是不怕事的主儿,绝大部分都是年纪很大的老头老太太。
这些老头老太太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这个年轻人怕是要倒霉了!”
“谁说不是呢,杜家老大可是一个狠人啊!”
“我听说去年有个男的,在杜甲第面前吐了一口痰,舌头都让拔掉了。”
“上个月,小区保安没主动给杜甲第开门,下了班就被人打断了两条腿。”
“我还听说杜甲第上学的时候,向他一个女同学表白,被拒绝了之后,那个女同学在放学回家的路上,就被七八个男人给办了。”
“简直无法无天,丧尽天良啊!”
“嘘,你小点声,小心让他听见。”
众人都在窃窃私语,小声的议论着。
杜甲第瞥了一眼杜冠丰脸上的巴掌印,冲着叶子枭说:“今天你打了我弟弟,你就必须给他磕头道歉,然后以死谢罪,这样我才能勉强放过你的家人!”
叶子枭微微一笑,十分淡定的说:“上一个让我磕头道歉的人,被我打断了四肢,你要是也想让你弟弟成为一个废人,你尽管试试!”
杜甲第阴沉着一张脸,冷冷的说:“不管你在外面有多嚣张,但到了中海,你是龙得盘着,是虎也得趴着,因为中海是我们杜家人的地盘!”
叶子枭扫了他一眼:“你仗着杜家人的身份,就可以为非作歹,无法无天了吗?信不信我今天就灭了你们杜家?”
大和尚感觉自己表现的机会来了,急忙往前踏出一步,双手合十,冲着叶子枭喊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小施主,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希望你能放下屠刀,悔过自新。”
叶子枭一脸不屑:“死秃驴,少他妈在我面前装逼,能给杜家人当狗,你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人,今天我就废了你的修为,把你打进十八层地狱!”
叶子枭这边话音刚落,只见十几辆银白色的丰田霸道,朝着这边飞驰而来。
围观的人群吓的纷纷后退,给丰田霸道让出一条道。
十几辆丰田霸道就停在南宫集团总部大厦的大门口。
车门打开,从车上跳下来七八十个西装暴徒。
他们一边大摇大摆的往这边走,一边用砍刀指着围观的人群,很嚣张的说:“都散了,都散了,有什么可看的,等一下小心溅你们一身血!”
等他们走过来,看到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的独孤信,顿时就是一惊。
其中一个西装暴徒紧紧握着砍刀,往四周看了看。
“这是哪个孙子干的?快点站出来,老子我要一刀劈了他!”
女乞丐有些慌了神,拉着叶子枭的胳膊,十分焦急的说:“小兄弟你快走,犯不着在这里把命搭上!”
叶子枭看着女乞丐,笑嘻嘻的说:“大姐,你这就有点不厚道了,既然你的援兵都已经到了,你还急着撵我走干嘛,怕我揭穿你的老底?”
就在这时,从丰田霸道组成的车队后面,传来了一阵乱哄哄的声音。
一群衣衫褴褛手拿竹竿的乞丐,一路小跑着围了上来。
目测一下,人数足足有四五百人之多!
一个头发花白,身体健硕的老乞丐走在队伍的最前面。
此人名叫楚君山,是中海要门的丐头。
在他门下的乞丐,有数万人之多,其中不乏一些身手矫健的恶丐。
楚君山走过来,把女乞丐护在身后,一脸严肃的扫视众人,冷哼一声说:“我看谁敢欺负我的女儿!”
女乞丐咬了咬嘴唇,指着杜冠丰的方向,一脸委屈的说:“义父,就是这个杜冠丰在欺负我,我在这边乞讨,他非要拉着我走,我不走,他就薅我头发。”
杜甲第瞥了杜冠丰一眼:“三弟,这是怎么回事?”
杜冠丰搓了搓手,笑眯眯的说:“大哥,难道你没有觉得这个女乞丐的身材很好吗?好好开发一下的话,没准能学会很多姿势。”
杜甲第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瞧瞧你那点出息,现在竟然连女乞丐也不放过了?你呀,早晚得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杜冠丰嘿嘿一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要是真能死在女人的肚皮上面,我也认了!”
楚君山看着杜冠丰,很强势的说:“小子,今天你要是不给我女儿赔礼道歉,你就别想活着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