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白光顾着忙沈家窝铺的事儿,倒是把养生会所百万会员的事儿给忽略了,现在沈家窝铺这边他已经忙完了,就和赵虎沉入到大草原里,开始忙活会员的事儿。天『籁小『说
实际上,就算是叶白没有开始草原之行,养生会所里的百万会员也从零增加到十多位,而且因为效果非常好,口碑相传,还有不少富豪正在观望,只要是能够确定疗效,就会有一批人加入会员。
为了让富豪们减少观望的时间,叶白让养生会所那边举行了一段时间的体验活动,活动为期一个月。
今天是活动的第一周结束,叶白正在一个牧主的家里试用他自己的养生产品,手机就响了起来,接听之后,他脸上的笑容多起来,放下电话牧主问他有什么好事儿,叶白笑着说:“有三个人办了会员,按照这样的度下去,这个月底就能满员!”
“恩,你的东西确实管用,唯一的不足是离这里太远了,要不然我现在就想办一个会员。钱这东西,以前觉得百八十万很多,可是现在生个病看看就得万八千,动个手术就得几万十几万甚至几十万,我一年光是买药就花了太多的钱。不过,我还是办个会员吧,一周跑一趟,走公路的话虽然时间长点,也不是什么问题。”
就这么个说话的功夫,叶白就多了一个会员,实际上就凭着他那些独创的好东西,就是光卖产品也能卖很多钱,远比搞会所省心,只是那样可能会导致出现假冒伪劣产品,这种会所式的经营方式能够规避这种事情的生,同时还能聚集起非常宝贵的资源,人脉就是最宝贵的资源。
当然,将来叶白也会考虑把产品推向市场的,只不过那是以后的事情了,事情要慢慢的做,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欲则不达,他要一步一个脚印的走好明天的路。
叶白离开了这个牧主家,开着车奔行了几十公里,才到了第二个牧场,这家的牧主是个女人,一个长得非常美的女人,一个三十多岁还没有结婚的老姑娘,叫做蓝格格。
蓝格格是这个牧主的汉名,她的蒙族名字叫做什么什么娜,总之是一串不太短的名字。
叶白走进蒙包的时候,蓝格格正躺在那里看书,她是民族大学的毕业生,文化水平比叶白高,见叶白进来就坐了起来,问道:“累了吧,休息一下,我去给你拿奶豆腐。”
“不用了,蓝姐,我看看你的舌苔。”叶白看过之后想了想,说道:“蓝姐你真的需要去会所那里住几天,有些东西必须在那里才能做,其实你的问题不是很严重,只是你这么一直拖着,拖来拖去就出了问题。”
蓝格格点头,微笑道:“好吧,难得你的方法能让我少遭点罪,我明天就动身去石头河子。正好去那里见见老朋友。”
叶白不知道她说的老朋友是谁,从自己的医药箱里拿出来两瓶药浴用的浓缩药汁,弄了盆热水把药汁化在里面,开始给蓝格格做足疗。
叶白并不是犯贱,非要跑这里给人家按摩脚丫子,实际上他只是觉得和蓝格格挺投缘的,她一个女人孤零零的也没个亲人,便破例亲自动手给她做足疗。
这样的服务,只有叶白最亲近的女人们才享受过。
蓝格格今年眼看四十了,在她的眼中,叶白就是个孩子,按照年龄来说,叶白叫她一声阿姨也不为过,只是她长得年轻,叶白就没有那么叫。
蓝格格的名字不是白起的,她整个人就像一个养尊处优的公主,皮肤非常好,细腻柔润就像是羊脂白玉的表面一样,岁月在她的皮肤上并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蓝格格的脚非常精致,精致到了完美的程度。
或许正是因为完美,所以上天才会制造一些缺憾。蓝格格的怪病是每次来月事的时候量非常大,而且还淋淋沥沥的不清不楚,小腹疼得要命,手脚冰凉,这种纠缠了她小半辈子的毛病让她有时候都觉得活着没意思,可是如果死了的话,又觉得自己这辈子白活了,很多寻常女人应该经历过的美好事情她都没有经历过,恋爱,结婚,生孩子,这些都是她希望能够完完整整认认真真经历一遍的事情。
可是,就因为这个怪病,蓝格格不得不当了这么多年的老姑娘,恋爱不能谈,结婚自然更不可能,生孩子就更是玩笑了,她那经常鲜血淋漓的状况,只要是正常男人都会望而却步,而且她想要怀孕处在这种状态下也根本就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现在叶白给了她希望,她纵然是有些疲惫不想再继续尝试,但已经看到了一定的效果,又忍不住想要再试一次,如果还是不行的话,那么她就真的是认命了。
蓝格格的小脚丫柔若无骨,叶白的大手握着这对芊芊雪足感觉就像是握住了一双小小玩物似的,脚丫娇嫩得没有一点茧子,脚型完美,十个粉珍珠般的趾甲上涂着淡淡的水粉色趾甲油,显得她原本就惹人怜爱的小脚越的楚楚动人。
女人的脚不是随便给男人摸的,即便是做足疗,蓝格格第一次的时候还是狠狠的做了一番思想斗争,后来还是勇敢了一把,但时至今日,她还是会觉得羞涩,因为她的小脚每次一给叶白按摩,就会生出麻酥酥**辣的奇怪感觉,做完按摩以后她都要换一下小裤裤,这是一个非常羞人的秘密,她不想给任何人知道。
蓝格格抿嘴咬着银牙,不想因为太过舒服哼哼出声来,那样子会很尴尬,那声音肯定像是给男人那样时候才会出来的声音,她不可不想给叶白见到她的那一面,她那一面只会显露在未来的丈夫面前。
不过,今天叶白的手法很重,蓝格格就没有忍住,在做了十多分钟的足疗以后,她还是忍不住出了一声长长的好似叹息的轻哼,顿时她羞不可抑,把头埋在了枕头里面,叶白也有些意外她的叫声会这么悠长消魂,如果叫声要是评星级的话,蓝格格的哼哼最少也能评五星,甚至更高。
一旦哼哼出来,就像是捅破了窗户纸一样,蓝格格的哼哼就一不可收拾,不但是肆无忌惮,而且越来越响,越来越娇,还配合上了一定的肢体动作,把叶白可给刺激坏了!
终于,叶白完成了这次的治疗,蓝格格颤巍巍的躺在那里不停的喘着粗气,身上的白色睡衣已经给汗水打湿了,里面内衣的颜色和形状都一目了然,她的内衣样式很前卫大胆,这和她表面上给人的端庄传统感觉大相径庭。
叶白把水倒了,去换了些温水给蓝格格又洗了一遍脚,蓝格格好像睡着了,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刚才生的事情实在是太丢脸了,她还有些无法面对叶白,她需要自己安静一下,好好的梳理一下现在混乱的心情。
“蓝姐,最近生意怎么样?”
叶白喝着蓝格格亲手泡制的酥油茶,不过入乡随俗,他也对付喝了。蓝格格自己经营这家牧场,同时还有自己的公司,专门从事牛羊肉的加工批,最有名的草原小肥羊,就是她公司的产品。
“还好吧,不过和以前比起来差多了。”说道生意,蓝格格有些头疼,她一个人管着这么大的一个摊子实在是太累了,可惜没有人能够帮她分担一下,不是她的要求太高,而是这方面的管理人才一直都处在短缺的状态。
“现在小肥羊卖的非常好啊,怎么会不如以前呢?我记得认小肥羊小肥牛都是近两年的事情。”叶白对于这些也不是非常懂,隔行如隔山,就是这个意思。
“以前虽然不认,但是卖的都是我们的产品,现在是认了,但满大街都是假冒伪劣,都不是从我们这里进的羊肉,有的甚至根本就不是羊肉,你想想我们的生意能比以前好吗?我最近都在考虑转型了,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蓝格格并没有想好转型要干什么,反正她的资金很雄厚,这些年积累了不小的一笔财富,做什么都不是难事儿,这个时代不就是讲究规模吗,只要是有规模,基本上就会有效益。
叶白心中灵光一闪,说道:“蓝姐,我看你也别急着转型,要不然这样,我们合作怎么样?我的一线岭美食已经有不少分店,现在生意很好,不久就会向石头河子以外的城市辐射,其中很大一部分食材都是牛羊肉,你就专门给我提供食材好了,你放心,就算是我消化不了,也有渠道帮你消化!”
“对了,叶白,你的一线岭美食和那个起家兴隆岗的一线岭饮食连锁有什么关系吗?”蓝格格对一线岭连锁可是觊觎已久,那个连锁经营的项目很多都是牛羊肉,就是不晓得人家的进货渠道是什么,要是她能成为一线岭连锁的供货商,一切问题迎刃而解。
叶白犹豫了一下,说道:“恩,不是一回事儿,但是我和一线岭饮食连锁的老板非常熟悉,李源是我的朋友。”
蓝格格闻言大喜:“好啊,叶白,既然你有这个渠道,那你就帮我看看能不能让我们绿野公司成为一线岭饮食的供货商,至于你的连锁店,供货都由我们来负责,那都是小意思。”
叶白笑了,微微点头。他知道蓝格格还是没把他的一线岭美食放在眼中,这也难怪,和现在的一线岭饮食连锁比起来,一线岭美食的规模确实太小了,不过假以时日,叶白有信心成为国内第一饮食连锁,而且他还要把连锁店开到国外去!
凭着叶白对于美食的悟性和创新能力,以及那些别人所不具备的秘方,他有这个信心绝对不是狂妄。
“好的,我回头就给你问问。”叶白突然觉得这样其实听没意思的,还是拥有自己的牧场更方便一些,就像滚刀肉说的,要有自己的食材基地,有自己的农场和牧场。
叶白这个时候就想到了刚刚拿下来不久沈家窝铺的那片地,那里的水草丰美,土地也很肥沃,只不过是因为条件所限,沈家窝铺的人才没有把那片土地开起来,他本想在那里弄个旅游景点,不过现在想想要是弄成个农场牧场合一更有展前景。
这样一想,叶白心中就有了一些想法,他需要好好的考虑一下,于是就告别了蓝格格,回到距离这里不到十里的阿拉汗村,他在那里租了一个南园子,来到这里之后只要能够赶回来,都是住在这里。
阿拉汗村里建筑比较混乱,什么平房瓦房茅草房小楼和蒙包都有,叶白住的是平房,院子干净整洁,房子爽洁敞亮,他不是多么勤快的人,打扫的事情由一个小姑娘每天来处理,他给那个蒙族的小姑娘每天5o元钱。
不要以为牧区就都是富翁,实际上很大一部分人还是过着平常的日子,甚至是清苦的日子。当然了,在这种地方只要是头脑活络一些,有一家之长的话,很容易就能够家致富,关键是看个人的情况而定。
叶白回来的时候,小姑娘琪琪格正在打扫卫生,看到他回来,才十二岁的小丫头开心的说:“刘大哥,你回来了,我都好几天没有看到你了,你的药真好使,我妈妈的病都好得差不多了,你真是个神医!”
叶白笑着从包里掏出来一些糖果给琪琪格:“我不是什么神医,我只是个普通人,不过我确实有一点小小的本事,琪琪格,你今天怎么没去上学啊?”
今天不是周末,照理说琪琪格应该去镇中心小学的,她今年下半年就要读中学了,那个时候就要去盟里,镇上没有中学。
“今天学校要修房子,所以就放假了,好像三天以后才能上学。”琪琪格叹了口气说:“哎,那些有钱的老爷们,舍得花天酒地,怎么就不舍得捐点钱给我们学校,把校舍好好修一修呢,这可是很有功德的事情啊。”
叶白给女孩儿的感慨说的一愣,脸有些烧,他也是个有钱的老爷,却从来没有想过要盖希望小学什么的。不过他只是个过客,这里的事情还是应该本地人来解决,这里有钱的牧主多得是,没必要让他来牵这个头。
“每个人的钱都是靠自己的劳动所得赚来的,人家花天酒地是人家自己的事情,就算是把钱都烧着玩也是人家的自由,琪琪格,你不能这样思考问题。不是说有钱的人就应该做善事,做是人家的品质好道德高,但是不做也不能说明人家就缺德没素质,要是把钱用来做坏事儿,你谴责才有道理,明白吗?”
琪琪格想了想,点头说:“恩,明白了。可是刘大哥,我就是想不明白,有钱人为什么就不能把钱放在对大家都有好处的事情上呢,我看外国的富豪们都非常乐于把自己的财富捐献出来,哈佛大学不就是墨克菲勒家族捐钱建起来的吗,要是按照我们这些有钱人的想法,那么哈佛大学就不会存在了!”
“国情不同,另外老美人也不像你想的都那么有爱心,他们也有过和我们一样的阶段,甚至还有更加残酷的情形生过,只是后来那个时代终结了,人们的思想观念就生了转变。琪琪格,你想过没有,在你爷爷那个时代,可都是农奴呢,别说念书了,就算是生死的权利,也没有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啊。”
叶白打开了自己的笔记本,插上电源,开机之后开始整理资料。琪琪格沉默了一会儿耸耸肩:“或许吧,刘大哥你说的对,不过我对自己的看法也持保留态度。”
叶白笑了,拍了拍女孩儿的头说:“你这个小大人,将来能成为一个政治家呢。好了,快去吃东西吧,活儿不着急干,你打扫的很干净,我给你加工资。”
琪琪格摇头说:“不用了,刘大哥你给的够多了,我也没干什么,我那这些钱妈妈还说我不学好呢。”,小女孩儿含着糖去干活了,叶白打开文档看了一会儿,就写起东西来。
叶白最近有很多的想法,关于生活的,关于事业的,他前些时候无聊的时候看了些小说,觉得挺好玩,只是写得不够生活,于是现在有时间的时候,他就自己写一本关于生活理想过往等等诸般事物的小说,名字还没有想好,他也不是为了出版,只是消遣放松罢了。
对于不喜欢文字的人来说,阅读和写作都是一件苦差事,可是对于喜欢文字的人来说,阅读和写作都是一件非常快乐的事情,叶白属于后者。
叶白写了一个小时,就关了电脑,从书架上抽出一本医药方面的书籍看了起来,这本书他已经看了三分之一,看得非常认真,收获良多,相信这本书看完了,他应该能把自己的秘方进行一些比较简单的改良。
这本书叶白看了一个小时,插好书签放回书架,又接着看收藏书籍,然后是管理书籍,然后是美食书籍和营养书籍,每本书一个小时,等到他看过六本书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琪琪格已经把做好的饭菜热了两遍,见他终于完事儿了,赶紧再热了一遍,然后就颠颠跑着回家了,她不在叶白这里吃饭。
吃完饭,雪桐打来电话,每天都必须聊一会儿,未必是有什么事儿,只是彼此都很想念,以慰相思。在这个过程中,桐仙羽和宴妙思也插话进来,他不在家的时候,三个美人几乎每天都在一起,一个是有个照应,二来是相处得很愉快,都成了闺蜜。
都说闺蜜是二奶预备役,桐仙羽和宴妙思这两个美人,不知道会不会也走上这条道路。
叶白最近的精力可能是有些过剩,晚上老是睡不着觉,总是会想女人,他没有找小姐的习惯,也没有手打的恶习,基本上就是干熬,说实话,这绝对是一种很痛苦的事情,就像是老烟枪带烟没带火一个样子。
叶白冲了一个冷水澡,又打了会儿拳,现还是没有睡意,看书也看不下去,写更写不下去,最后只好换上衣服去街上溜达。
阿拉汗村,也就是现在的阿拉汗镇,也有自己的夜生活。这里的人非常喜欢喝酒,而且这里还聚集了不少外地来的客商还有打工的人,小酒店和录像厅什么的生意都不错,有的甚至还通宵营业。
叶白不想去喝酒,就去了游戏厅。其实他的笔记本上有单机游戏,不过一个人玩没意思,不像游戏厅里的这么热闹,这种氛围玩着很有劲儿。
很遗憾的是,这里没有网吧,要不然叶白就能上上网了。这其实也是废话,要是有网吧的话,他就能自己扯网线,还上网吧干什么,自己在家里上网不是更爽吗,他又不玩网络游戏,非得找网吧玩。
游戏厅里的人很多,基本上来这种地方的都不是什么太正经的人,这不是说带着歧视的眼光看问题,而事实就是这样,干正经事儿的人谁会往这种地方跑啊,都忙着呢。
乌烟瘴气,见叶白是个生面孔,有几个小年轻看他的眼神就不善。叶白懒得理他们,这个地方民风彪悍,甚至都不是彪悍,有的根本就是亡命徒,有多少客商到了这种派出所都不知道具体有多少在住人口的地方,莫名其妙的就消失了,好像给蒸了一样,再也没有出现过。
叶白自己也不是善类,不过他可不是喜欢找麻烦的那种无聊人。他一个有家有口的人,犯不上跟人计较别劲,不过他是不喜欢吃亏的,要是有人找麻烦,他绝对不会客气。
叶白很少玩街机,基本上就是送币子的那伙人。他玩的有点上火,把街机干的直晃悠,这里很多人都是这样,他这都算是轻的了,有的恨不能把机器给干碎了呢。
“你******干啥呢,傻毙!”旁边的机器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正是刚才不是好眼神看叶白那几个人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