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正宇一听到三缺一下意识的就手痒痒,不过看到妻子和儿子都在看着自己,才想起自己刚刚说过的话,他给老婆看不起也就罢了,他不想给自己儿子看不起,再说媳妇儿又有了孩子,生气什么的万一掉了遗憾一辈子,这么重要的事情和耍钱消遣比起来就重要多了,于是他笑着摇头:“三哥,我不玩了,算命的说我耍钱堵财路,我还想发家致富呢,不玩了,戒了!”
“嗤。”
张明义笑了:“正宇,你要是能戒了,太阳都得从西面出来,我都得和你姓。”
叶白笑了:“三大爷,你跟我爸姓辈分不好算哪,呵呵。”
张淑珍闻言扑哧笑了,叶正宇也笑,张明义感觉自己给人侮辱了,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叶正宇笑着送了出去:“三哥,小孩子乱说话,别和小孩子一般见识啊,你好歹也是个大队会计呢。”
“我生什么气,你还是好好教育一下你家孩子吧,说话都不会,还不如你这个二愣子呢。”
张明义跳墙回去了,叶正宇的脸有些发烧,他是气的,以前妻子说张明义没瞧得起他,他一点都不信,现在他突然间发现真和妻子说的一样,这个狗日的张明义根本就没把他当盘菜。
叶正宇刚才那一瞬间想一脚把张明义给踹倒狠狠揍一顿,不过他还是冷静下来,暂时他还犯不上惹这个小人,等以后发家的时候,看看怎么把今天的侮辱加倍还回去!
叶正宇没有进屋,直接进了仓房里面,他把自己的木匠家伙都找出来,拿到屋里弄了一碗水就开始磨起来。
张淑珍见他这样心中高兴,就给他点了一根蜡,叶正宇噗的一下吹灭道:“省着吧,我能看着,你回屋呆着去吧,儿子,你作业写完了吗?”
叶白见父亲好像换了个人似的,知道他肯定又受了张明义的刺激,这可能就是父亲人生的转折点,也是他们家的新起点,他干脆的答应着:“写完了,爸妈我去夏婶儿家了,玩一会儿再回来。”
夫妻俩自然是答应了,这个儿子今天特别的懂事儿,好像个小大人一样,夫妻俩特别高兴。
叶白跳墙头进了夏婶儿家的屋,家里没有点灯,都在东屋借着外面的月光围着簸箕搓苞米。
“小白来了?”
夏婶儿轻柔悦耳的声音响起,叶白嗅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味儿,看着夏婶儿那美丽温柔的脸庞,心中不由得生出一股无法克制的喜欢来。
其实夏婶儿年纪并不大,她今年才二十四岁,比张淑珍小了八岁。
张淑珍和叶正宇是响应号召晚婚晚育,二十四周岁才结的婚,夏婶儿却是计划外的生育,她的过去没有人知道,她来到叶家堡子的时候就带着两个孩子,然后就在这里落户安家了。
夏婶儿外柔内刚,是个很烈性的女子,所以就算是村里的几个二流子也不敢和她瞎扯,害怕她拿刀子捅了他们,更害怕回家给家里人臭骂。
夏婶儿平日里不怎么和村里人打交道,不过谁家有事儿她都会帮忙,虽然为人冷了一些,没有什么特别好的朋友,但村里人提起她都伸大拇指,都得赞叹一声,这一点村里没有几个人能做到,张淑珍是能够做到的一个,不过她的性格还是比较开朗的,所以人缘要比夏婶儿好。
夏婶儿是个美人,这是大家都公认的事情,尤其她现在穿着月白色的衣服裤子,不像在外面时候穿得那么朴素肥大,就显出了她异常妖娆的体态,趁着她那清丽娇妩的容颜,月光下美丽不可方物。
“夏婶儿儿。”
“上炕吧。”
夏婶儿把叶白抱上炕,叶白感受到她饱满胸部的挤压,心中一热,起了一些绮念。
很显然,这样的绮念不是小孩子该有的想法,而是叶白脑海中那些大人意识在作怪。
夏婶儿的手儿很滑,身上很香很软,那惊人的娇弹感觉令人消魂,叶白坐在炕上还有些心跳加速。
夏婶儿把叶白的鞋脱下放在地上,弯腰的时候,领口敞开,接着皎洁的月光,叶白看到了无比诱人的风景,脑袋都轰的一下子,差点厥过去!
太美了,叶白的脑海一直缭绕那神物一般的美丽事物,心中陡然涌起一个念头来,一定要把这宝贝据为己有,不得手誓不罢休!
“开上炕吧,里面热乎。怎么了,你妈和你爸又吵架了?我刚刚看到张明义去你家了,你爸又去了吧?”
夏婶儿坐在炕边上,紧挨着叶白,她身上那浓烈的女儿香让叶白有些心神不属,不过他还是冷静下来,扫了一眼瞪着他的叶琪琪和打瞌睡的叶二楞,笑着说:“没有,我妈有小孩儿了,我爸忙着要赚钱了,刚才我出来的时候他正磨那些木匠家伙呢。”
夏婶儿闻言一愣,接着高兴道:“那好啊,看来你爸是想要这个小孩儿了,你妈看来终于要省心了,浪子回头金不换,你爸除了耍钱没别的毛病。小白,你要有弟弟妹妹了高兴不高兴啊,害怕分家产不?”
叶白嘿嘿一笑:“当然是高兴了,像舅舅和二楞这样多好啊,我不怕分家产,男人怎么能够净想着靠老子那点家产呢,那太没出息了,我要让我爸我妈还有我未来的弟弟或者妹妹都能借上我的光儿,我要让他们都以我为傲,这还有点意思。”
“吹牛!”叶琪琪撇着小嘴儿,雪白娇滑的小脚丫悄悄蹬了叶白一下,给他盘坐的腿夹住了,伸手捏了一下才放开,小丫头的脸蛋立刻就红透了,水汪汪瞪了叶白一眼。
叶白心中暗叫救命,小小年纪就有此等风情,长大了那还了得。
夏灵诧异的看着叶白:“你这孩子什么时候这么会说了呢,不过有理想有志气是好事情,夏婶儿相信你一定行的。”
叶白点头,突然笑看夏灵:“夏婶儿,其实我觉得应该叫你秋姐才对,你白天里确实像个婶婶,但是现在你看着就像琪琪的姐姐一样,怎么看都是十七八岁的大姑娘,我以后就叫你秋姐好了。哎呀,我的耳朵。”
叶琪琪拧着叶白的耳朵说:“再胡说把耳朵给你拧掉了,看你还敢不敢胡说八道占妈妈和我们的便宜!”
二楞给吓了一跳惊醒了,但是嘿嘿一笑搓了两下又开始打瞌睡,夏婶儿笑道:“行了,琪琪,放开小白,你要是真把他耳朵拧掉了,他将来找不到媳妇儿就得你顶缸了!”
“顶缸就顶缸,我才不怕他呢。”
叶琪琪说完心中一甜,她倒是真想做他媳妇儿呢,这个想法让她有些臊得慌,但是看着叶白清秀好看的脸蛋,她心中真是千愿万愿的,但不会对他说。
叶琪琪终于放开了小手,叶白苦着脸揉着耳朵,母女俩咯咯笑,都是一样美丽动人的面庞,一样清脆悦耳的声音,真的像是一对姐妹花!
外面狗叫起来,叫的很厉害,整个村子里的狗好像都在叫,过了一会儿,张淑珍过来急匆匆说道:“小秋,我老公公病重去了乡上,我们得过去看看,小白今晚就住你这儿了,小白,听你夏婶儿的话啊。”
叶白点头:“妈,你注意点身体,别跟人家一样折腾,找空就歇一会儿,和我爸都加点小心。”
“行了,像个小老头儿似的,妈走了啊。”
张淑珍急匆匆走了,夏灵送她回来,就说道:“不搓了,洗洗就睡吧。小白,晚上可别尿炕啊,要不然明天就晾你的大地图了。”
“咯咯。”
“嘿嘿。”
叶二楞一听说要睡觉立刻就精神了,还捡了一个乐子,叶白瞪了他一眼:“你乐个屁,一说干活儿你就困,一说睡觉你就来神了。”
二楞瞪着大眼睛道:“别和我装啊,小心我让你受伤,你今天晚上可住这儿,小心我晚上趁你睡着把你扔外面狗窝里,哎呀。”
二楞给夏婶儿拧了一下脸,顿时就蔫儿了,夏婶儿说道:“赶紧洗漱去,净说没用话。”
二楞赶紧趿拉鞋去洗漱了,叶琪琪打了水让叶白洗脸,又把自己的小牙刷给他刷牙,夏灵见两个孩子特别好的样子禁不住莞尔,心想倒是像对儿小两口似的。
对于孩子朦朦胧胧的感情,或者再大一些的爱情,夏灵都能够理解和宽容,因为她觉得这些都是非常美好的事物,将其扼杀和扭曲是一件很残忍很卑鄙的事情!
二楞第一个洗漱完上炕铺被褥去了,叶白为今晚能够睡在这里暗暗窃喜不已,尤其叶琪琪像个小媳妇儿一样对他可好了,这不刚弄了一盆洗脚水,两双脚丫一起伸进去,你碰我我碰你嬉闹着,感觉很开心。
炕上响起了呼噜声,二楞那个家伙已经躺在炕梢睡着了,那里一向都是他的地盘。
叶琪琪去倒了洗脚水,夏灵用另一个洗脚盆泡着脚,她的脚小巧玲珑雪白晶莹,比叶琪琪的脚丫大得有限,看她那双小球鞋,估计至多不过三十五码,好一双迷人的小小金芙。
叶白趴在炕边上托着腮帮欣赏着夏婶儿的光润小腿和纤纤美足,夏婶儿给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不由得蜷起了脚掌,足底有些茧子,但并没有损害其美,反而让其多了几分说不出的性感来。
“小白,你老是盯着我干什么?”
夏婶儿见叶白看起来没完,就转头笑看着他,脸蛋微微有些红,他此刻的目光很具侵略性,就像个男人的目光一样,她很不适应这样的注视!
叶琪琪回来了,叶白爬起来说道:“夏婶儿,你脚可真好看。”
这算是一个回答,夏婶儿闻言心中一荡,她好看的又何止是脚呢,她的身体任何一个地方都非常的好看,但是她在这最美的年纪把这最美的身体给谁看呢?
叶琪琪又要拧叶白的耳朵,叶白却避开了,握住了她的小手打着哈欠问道:“我睡哪儿啊?”
夏婶儿说道:“你就睡我旁边吧,省的你晚上尿炕把琪琪给冲跑了。”
叶琪琪和夏婶儿都是大笑,叶白无奈,他以前是有这个毛病,但是不代表他今晚上就会干出那样的糗事来啊。
不过叶白还是非常高兴的,因为晚上虽然他不能偷偷和琪琪亲热,但是能够在夏婶儿和琪琪中间休息,这也算是左拥右抱了,岂不是更加的幸福吗。
叶白脱了衣服穿着小裤头躺下了,叶琪琪还笑着在他屁股上打了两下,十分的女流氓,让他有些无语。
钻进了温暖的被窝,叶白真的困了,夏婶儿泡完脚之后又打水去了西屋,应该是去洗身子了。
叶琪琪脱了衣服躺下了,她也只穿着小裤头和小背心,躺下之后就伸出一之小脚丫在叶白的腿上轻轻的拧着,她的脚丫十分的灵活,就像小手一样。
拧得不疼,微微有些痒,叶白握住了那只小脚丫,轻轻的捏着,并且顺着纤细笔直的小腿摸上去,叶琪琪抽了一下没有成功,就闭上了眼睛,脸蛋红扑扑的,染上了两团美丽的晕红,小丫头真的已经有了小女人的风情。
夏婶儿洗完了去倒水,叶白趁机爬起来亲了叶琪琪两口,小丫头羞不可抑,睁开眼睛锤了他两下,见母亲进屋了赶紧装睡。
叶白暗笑不已,他也闭眼睛装睡,夏婶儿轻手轻脚进了屋,关上房门插好门闩,上炕脱衣服。
月光透过窗帘照进来,夏婶儿脱下了月白色的衣服和裤子,那不着寸缕的美好躯体看得他口干舌燥,尤其她一头长发都披散在肩头,那种魅惑无法言说。
夏婶儿钻进了被窝,她掀开被子的时候正好对着叶白,他顿时看到最为瑰丽美妙的风光,心中浮现了两个字。
叶白微眯的眼睛闭上了,怕给夏婶儿发现他没睡这个事情,夏婶儿躺下之后并没有睡着,她望着窗外发了一会儿呆,轻轻的叹了口气,伸手去摸叶白,但又想到了什么,缩回了手,又叹了口气,雪腻的藕臂缩回被子里,悉悉索索的鼓捣了好一会儿,气息有些急促,最后颤抖了一下,渐渐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叶白知道夏婶儿刚才那是在做什么,没有男人滋润的女人只能对自己好一点,他理解她的心情和做法,只是很可惜隔着被子他没有看到那个诱人的过程,要是能亲眼看到就好了。
当然了,其实叶白更希望的是,他能代替夏婶儿的双手为她做些什么,让她可以不用再那么幽怨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