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她不是去结婚了吗?”韩西忍不住皱眉,疑惑的问道。
“没有,她说结不成了!”蒋雯摇摇头对韩西说。
“结不成是什么意思?”韩西又交代了几句吧资料还给下属后转身跟蒋雯聊起来。
“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不结婚了!”蒋雯竟然听说人家不结婚开心成那样。
韩西眉心越皱越紧,不结婚了吗?
那她大概是发现濮阳总监有什么特殊爱好?
不自禁的笑了声,然后对蒋雯说:你先去工作吧!
蒋雯点点头离开,韩西才拿出手机:温秘书回来了,要不要让她回办公大楼上班?
温柔把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当温妈妈跟奶奶听到女儿说那些话只是紧紧地握着她的手:算了,他不值得你伤心。
“我只怕你们会伤心,其实我自己还好。”温柔低声道。
“傻丫头!”奶奶责备的样子,眼神里却尽是宠溺。
温柔才靠在奶奶怀里看,这一场让她的性子变得更冷漠了,但是在妈妈跟奶奶面前,她却还可以当个娇女儿,当个乖孙女。
晚上她跟三弟妹在学校附近的餐厅吃饭三个人异口同声:什么?
“事实上就是你们姐夫有劈腿的毛病,所以姐姐把你们姐夫给拍死在扶正的路上了。”温柔笑了一声说。
她就知道弟弟妹妹会这样的反应。
“你们俩谈了三年多啊!”霸道老二立即不理解的提醒了句。
“濮阳瑞丰那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真该拿把刀劈了他!”老三更生气。
只有最小的弟弟最理智,只看着两个姐姐做出发飙的手势然后看了大姐一眼:“你应该没什么损失?”
不愧是学法律的,想的就是跟别人不一样啊。
两个妹妹才立即又去看姐姐:姐,你肯定被他睡过了。
温柔刚喝进嘴里的茶差点喷了出来,只是呛的不停的咳嗽,这两个女孩是不是也说话太直截了当了点?
弟弟温良低着头装作没听到。
吃完饭小妹跟小弟都回了学校,她跟二妹打车先到了二妹的小公寓,之后她在一个小公园旁边下了车。
就那么静静地走在林荫小道上,如果这一世可以这样安静的度过,她相信她应该也会很从容。
只是,每个人的生存似乎都是有条件的,比如她从成人礼之后就明白她是家里的老大,需要多付出一些。
比如,她知道她可以适时地跟妈妈还有奶奶撒娇,却不能过分的宠溺自己了。
其实从一个公主到一个白领这样的转变并不是很容易。
然而自己这一趟之后再回来,连工作都丢了,所以——
她想她明天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找工作吧。
然而当她忙着去应聘的事情,应聘单位看到她的时候竟然立即笑着道:温秘书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她从人家单位出来后无语的望着那片蔚蓝的天空,她的样子像是开玩笑吗?
然而腾云忠心耿耿的秘书突然去别处应聘,又没听说滕老板换秘书的事情,所以别人当然会以为是玩笑,匪夷所思。
但是她现在确实需要一份工作啊。
她早就习惯了工作,若是让她闲上几天,她恐怕会觉得浑身都难受。
所以没嫁给濮阳瑞丰,看上去好像是损失,实际上是放过自己吧。
一个人——
其实也没什么不好的嘛!
这个社会,什么样的怪人没有?
她若是个大龄剩女,那她老板的年龄——
她想,她还是别太把婚姻当成一回事了,毕竟距离三十岁还差一些时日,说不定会有个一见钟情的正在等着自己呢?
不是有那么句至理名言,说的好像是女人千万别亏待自己,为了前面那个在等你的人好好地爱惜自己。
于是她踏着坚定潇洒的步子拿着一份报纸在街上走走停停继续找工作。
“柔姐,你快来我们上次做活动的地方一趟,一个小时后有个活动我现在已经一团乱了,好多东西都弄不过来,他们根本不听我的。”蒋雯在活动现场,看着大家各自忙着各自的,谁也不管她,已经要急的哭出来。
温柔想起今天的活动立即迈开步子拿着报纸就往路边大步走去,去打车。
“你别急,我马上到!”温柔说完后打了一辆车便直奔目的地。
她一进会场大家就立即注意到她,跟往常没有什么不同,因为要去找工作,所以她身上还是穿着工工整整的套装,只是长发没有挽起来罢了。
“你总算来了,快来帮我,一大堆我看不懂的东西。”蒋雯愁的不停耸肩,然后把桌上几分资料都拿给她看。
温柔翻了几页,然后转头看了看在场各自忙碌的人:“小李,你先过去那边把会场的线检查一遍,还有笔记本上用的材料。”
在忙碌着别的事情的男人停下手中的活乖乖去检查。
“小丛你去把待会活动用的资料在检查一遍确定一份不少。”
“张叔麻烦你再去确认下到场的人数。”
等温柔吩咐完之后才坐在旁边跟蒋雯看笔记本里提前放好的资料,然后又检查了一下话筒的情况。
当现场都弄好后她跟蒋雯站在角落里看着韩西在前面开始讲话,确认没差错之后两个人都是松了口气,尤其是蒋雯。
“柔姐,你要是不回来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我完全胜任不了这个老板秘书的职位。”蒋雯还是那么尴尬的,难过的,好像不是很自信。
“可是无论什么样的路,总要尝试着去努力,否则你就永远走不出去。”
“可能吧!”
“你是想永远当个小菜鸟,还是希望有天学有所成?”
蒋雯看着温柔那从容的模样,突然笑了一声,她也很认真的考虑过:柔姐,我想我可能做不到你那么好。
“当然,如果你在一开始就觉得自己永远比不上我,那你真的就永远只能作我的跟班。”
当她知道自己必须付出,必须找工作,必须养着弟弟妹妹的时候,她便在心里有那样的一个声音,她温柔,绝对是可以胜任的,无论任何事。
你能站多高,完全是看你想要站多高。
她不知道滕云是什么时候站在她们身后,但是她转身的时候就看到他站在那里用一种她不了解的眼神看着她。
那眼神,太过从容,又太过——深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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