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他却已经勾住她的后脑勺逼到自己眼前,然后当着众人的面就霸道的吻了上去,而且三分钟才依依不舍的将那个吻收尾。
温柔被吻的晕头转向,人家却是连连叫好,还有人说:以后你们俩可以去参加个接吻比赛,我保证以老大的能力可以拿冠军。
虽然滕老大没说话,但是心里却对兄弟的话是认可的。
只是温柔这下彻底不再说话了,多说一句都觉得自己会被某人的眼神给凌迟。
晚上回到家她立即抗议:以后能不能不要在外面亲我?最起码——别人家一提议你就亲,这样我会很尴尬。
温柔委屈的找他控诉,他冷冷的瞅她一眼,心里想着笨蛋,我只是想亲你而已。
“你被自己的老公亲尴尬什么?”
温柔一愣,随后考虑他说的好像有些道理,可是——
那么多人面前,他也该注意一下场合嘛。
平时在家里,在办公室里,都无所顾忌也就罢了,在他的拜把兄弟面前竟然也——
她想想都觉得羞愧,除了新婚夜,这是她第二次跟别人接吻被观赏,幸好两次都是同一个人。
她洗完澡出来后看着房间里没他的人影不由的四处张望了一下,最好出门看到书房里亮着灯有些好奇的走过去。
他竟然还在画图纸,他还真是认真。
然而这一刻,那些羞愧的,浮躁的,肤浅的想法也一下子都消失不见,他那么认真的为他们的家付出,他之所以在别人面前吻她,也不过是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温柔低了头,想了想又抬头望着里面轻轻地敲了下门:老板,温秘书有什么能为您效劳?
他抬头看她一眼:过来!
淡淡的一声后继续低着头工作。
温柔走上前,然后看着桌上他画出来的某个房间的图:“这是什么房间?”
“音响室!”他说着伸手把她拉倒自己面前摁在膝上坐下。
温柔的脸一红,随后看着他抱着她继续画图便没再动。
“你真打算盖六层啊?住的过来吗?”温柔不自禁的担心那么多空房间有什么用?
“以后家里或许会有长辈住进来,最重要的是,我们会有一些小朋友需要足够玩耍的房间。”他性感的声音为她解释。
温柔的心一荡,不由的抬眸去看他,一些小朋友?
孩子?
他想要孩子?
温柔的心里渐渐地升起了一些愧疚。
但是她认为时机并不成熟,要孩子的事情还是欠着考虑。
他们才刚刚结婚,两个人都还需要互相了解。
滕云发现她低落的情绪不由的好奇:怎么了?
其实刚刚他只是无意间的一句,说完就忘了。
“没事!”温柔低笑着回答,然后又转头看他画的图纸。
他浅笑:“算了,先去休息。”
“啊,还是再画会儿吧。”温柔突然清醒过来,他却把她抱起来,公主抱的姿势出了书房。
温柔又羞又躁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不画了,买来还没用过。”他说着,像是失望之极。
温柔羞愧的无以复加:滕云——
“我保证你会很喜欢。”
“我怎么心慌的厉害?”
温柔直勾勾的盯着他那迫不及待的模样,一点也不信任他。
她还查了资料,资料上说第一次会很疼,碰到温柔的男人的话还会稍微好些,但是碰到饥渴了太久的男人就不好说了。
“滕云,你多久没做过了?”
实在是担心自己被他作死。
因为每天晚上躺在一起他都是很饿的模样,她感受得到的,虽然不是很懂但是也不是傻瓜。
“多久?你问这个做什么?”这种事死也不会告诉你好吧。
说了就等于告诉一个女人自己无能一样难看。
回到卧室他把她扔在床上,在床沿开始解开自己的衬衫扣子,温柔只是眼睁睁的看着他利落的动作脸就红成西红柿了。
温柔直勾勾的盯着他暗黑的眸子试图从他的眼里看出点什么,然后果然看出,看出他想要把她作死的决心。
于是她笑不出来:那个!
“温柔,别再让我等了。”再等就真的要废了。
滕老大彻底要受不了,一边亲吻着她一边伸手去旁边床头柜抽屉里摸套套。
带套这种问题吧,其实滕老大悄悄地研究过,所以戴的还是挺利索的。
温柔却躺在那里羞愧的用力的闭上眼。
虽然已经是夫妻,但是毕竟没到那一步,但是最近常常‘不小心’看到他那东西,一颗心都要紧揪死。
他一手扯着温柔的衣服一双灼灼的眸光里的烈焰紧逼着她的眼底。
此时温柔已经被压的喘不过气,这一晚似是真的逃不掉了。
但是她却是想给他的,这件事没必要再拖下去。
一日为妻,就要干点妻子该干的事情。
夫妻义务该尽的尽量尽吧。
于是她咬着唇合上了眸子:你一定要轻一点。
他低头吻她的眼眉间,吻她的鼻尖,吻她的唇齿间:好!
只是稍微抵触,温柔已经紧张的双手抓着身下的床单。
“这是什么?”滕老大皱着眉看着床上小小的一抹红色不自禁的好奇的问。
然后有种不好的感觉,他只觉得抬眸,希望她告诉他这是他的幻觉。
温柔微微起身,然后彻底坐了起来,再然后把他往外一推就起身下床往洗手间跑去。
糟糕,厕所里没有卫生巾了。
“滕云,帮我一个忙。”她在洗手间里蹲着叫他。
“什么?”滕云挫败的坐在床上昂着头正在舒缓。
“橱子下面的小柜子里有一包卫生巾。”
滕云彻底的不说话,温柔呆在里面一直等,好几分钟后滕总才打开橱子去给她找所谓的卫生巾,然后恨的一双手用力的把一包卫生巾给攥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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