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孟极坚定的眼神,墨冰月有一丝的心虚,她干咳了两声不在看孟极。
拆开孟极拿来的书信打开一看,上面写着:
明日午时,翠仙居见!
墨冰月看着信中的寥寥数字皱了皱眉头,“翠仙居?”
见墨冰月看着信件发愣,孟极解释道:“翠仙居是前面小镇里最大的酒楼。”
墨冰月有些意味深长的看了孟极一眼,“孟极啊!你倒是对这个地方好像很熟啊?”
听墨冰月这么说,孟极干笑了两声,“哈哈~那个...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啊!”自己要是敢跟墨冰月说自己之前偷偷来这边玩过墨冰月还不得吃了自己!
就这样,到了第二天中午,墨冰月戴着面具就打算独自去翠仙居。
她刚走出营帐就见孟极站在门口,看样子好像等了很久了。
“你怎么在这?”墨冰月奇怪的问道。
孟极有些委屈,“诶!你不打算带我吗?”
好吧,其实他知道,墨冰月压根就没打算带着自己,可每天带在军营里,自己实在是无聊的紧啊!还不如跟着墨冰月出去呢!
“哎呀~你就带我去嘛!我保证不给你丢脸,而且我知道翠仙居的确切位置!你也不想因为找不到地方就迟到吧!”孟极对着墨冰月眨了眨眼睛。
孟极说的好像有点道理,万一迟到就不好了,想到这,墨冰月只好妥协道:“好吧,不过你不能给我添麻烦!”
见墨冰月同意,孟极兴奋的挑了一下,“好嘞!”
然后就跟在墨冰月身后屁颠屁颠的走了。
两人一路很快就到了地方,翠仙居里的小二见到墨冰月和孟极二人后怀着满满的热情迎了上去,“呦!二位客官,是吃饭还是住店啊?”
孟极刚张嘴想说话,他身后的墨冰月直接来了句,“找人!”说罢,就往里走。
那店小二还想拦一下,才追了没几步,在雅间里的瑶姬就在窗户上对着墨冰月疯狂打招呼。
小二见两人认识,也就在没说什么,自动退到了一边。
见小二不再阻拦,墨冰月与孟极径直上了二楼雅间。
打开门后便能看到洛成将军和瑶姬二人,瑶姬看到墨冰月后二话不说,就跑过去给了墨冰月一个大大的熊抱。
洛成将军见自己夫人抱了其他男人,眼神死死地盯着墨冰月,像是要吃了她似的。
墨冰月被洛成将军看的浑身发毛。
见孟极将雅间的门关起来了,她便将面具摘了下来。
反正都是要谈和的,不如自己先拿出些诚意来。
洛成将军见到墨冰月的样貌后用手指着墨冰月说道:“你!你不是墨将军!不是说要谈和吗?为何你家将军连人影都没有?”
听了洛成将军的话,墨冰月还没说什么,瑶姬就不乐意了:“你凶什么凶!你怎么就知道她不是墨将军?”
听了瑶姬的话,洛成将军一愣,“什么!她?”
随即,他就想起了在向墨冰月讨要瑶姬时,瑶姬给墨冰月的那个大熊抱。
随后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的两个女人,“你,你们!”
而瑶姬则是炫耀似的看着自家夫婿,然后“吧唧”在墨冰月的脸上亲了一口,看的一旁的孟极也是一脸吃惊的样子。
墨冰月没再和他们废话,而是走到位子上坐了下来,郑重其事的看着洛成将军说道:“洛成将军,我今日既然来了,就是带着诚意来的,希望您不要让我失望,毕竟我在给您写信之前是做足了功课的!您有没有想过你国的太子殿下为何会突然提起向风国发起战争?而他又为什么会派你来这边呢?瑶姬是我的朋友,您是她的丈夫,所以我也不会瞒着您什么东西,实话实说吧,我妹妹珊瑚被你们的太子殿下下了药,现如今已经昏迷!相信瑶姬也是见过的。”
听墨冰月这么说,洛成将军转头看了看瑶姬,见瑶姬点头,他认真的思索了起来,随后问道:“那墨将军,您的意思是...”
墨冰月刚张嘴想说话,便从门外传来一道声音,“墨将军的意思是,现如今花国的帝君与太子已经不值得你效忠了!所以阁下可以考虑加入我们!”
说着,从门外进来一个人,墨冰月转头一看,此人正是封云清。
“封云清!你怎么来了?”孟极满脸惊讶的问道。
“怎么?我不能来吗?再说了,月儿在哪儿,我就在哪!”说着,封云清还宠溺的看了墨冰月一眼,气氛顿时有些尴尬。
洛成将军干咳一声,“您说花国的皇帝和太子已经不值得我效忠了,何出此言呢?”
封云清笑了笑,说道:“如果我的人没有调查错的话,花国的皇帝原本是位明君,可就在半年前,他落入荷花池中,失了忆,性情大变!谁都不认识了,还画了一名女子的画像,满世界的寻找此人,整日不顾朝纲,甚至连奏折都不批。”
封云清一字一句说的清楚,而洛成将军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他说的一点儿也不错。
自从皇上落水失忆后,他竟直接从一个明君变为了一个昏君。
见洛成将军脸色极差,很明显,封云清说对了,本来这次她邀洛成将军一述的目的是让他退兵,若是真如封云清所说,让洛成将军归顺于自己这边,那也是极好的!
见洛成将军有些犹豫,墨冰月在一旁说道:“洛成将军,我今日在您的面前摘下面具,应该足以证明我的诚意了吧!况且他们只派你到我风国边境来,目的很明确,就是把你当炮灰使,至于您的死活,您觉得他们会在意吗?”
墨冰月的话说完后,场面异常静寂,看着面前的洛成将军与瑶姬。
墨冰月站起了身,将头上的发簪拔下来放到桌上说:“我也不愿为难将军,倘若将军想好的话,可拿着簪子来找我,对了!我叫墨冰月。”
说完后,墨冰月对瑶姬笑了笑,便转身走了。封云清看着陷入沉思的洛成将军,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肩,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