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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研究过洛克堡的历史和各种传说。”巴尔克说,“事实上,卡萨格兰德死的时候,洛克堡都根本没有建完,据说有一部分建筑干脆就没再建,直接变成了花园或者演武场之类。地下的密道,多半也是一样……如果能找到最初的设计图就好了。”

这么想过的人绝不止他一个,但谁也没能找到……包括克尔曼·桑托和费利西蒂。

“我觉得我们还是有希望的。”老人乐观地表示,“毕竟他们都有顾虑,不能那么明目张胆地到处敲敲打打随便乱挖,但我们可以啊。”

埃德不由侧目——你是真不怕那没死透的国王半夜爬出来砍掉你的头啊!

巴尔克背着手笑呵呵。

这会儿他们已经走到了另一条密道的入口——它藏在一根半嵌于墙中的石柱里,而石柱表面平滑无比,根本看不出半点痕迹。

当弧形的石门滑开,转进墙壁之中,露出石柱内向下的台阶,埃德简直想为能工巧匠们心思和技艺表达一下他真诚的赞叹之情。

“所以,”巴尔克摸着他下巴上稀疏的胡须,“我一直觉得洛克堡这个地方,虽然住起来潮乎乎的不太舒服,但也很有些有趣之处。”

埃德莫名地想起泰丝从前说过的一句话——“能从各种奇怪的地方发现‘有趣之处’的,多半是反派。”

然后他赶紧对自己摇头。不不不,巴尔克大人当然不是反派……巴尔克大人千万不能是反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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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条通道挺长,但没多少弯弯绕绕,也没有任何岔路,走到底,就是一口深井,井上方的墙壁上已经插上了火把,探头就能看到水面反射出的火光。埃德算了算距离,有些惊讶。他并没有觉得他们有往下走太深,而洛克堡位于一座小山之上,即使斯顿布奇有着充沛的地下水,城堡里挖的井,水位一般也都很低,这里的水,却满得像是快要溢出来。

“昆茨说这里的水大概与某个池塘相通。”巴尔克告诉他,“他还说他有办法证明……除非这里头还有什么他弄不明白的魔法。”

但埃德并没有感觉到什么魔法,只觉得憋得慌。

他想了想,从腰包里掏出了塞尔西奥给他的那块灰白的碎石,试图“看”上一就头晕脑胀地将意识抽离——整个洛克堡就像是一个混乱的、各种颜色交杂涌动的漩涡,或者说,是许许多多大大小小的漩涡混在一起,蒙着一层微微浮动的雾气,什么也看不清,唯一能够分辨的,就只有三重塔明亮而坚定的光芒……但即使是那直指天空的光,也同样蒙着一层混沌不明的灰。

并不意外,但多少有点失望。

埃德简直想让巴尔克大人也看上一眼,再问问他是不是还觉得有趣。

而伊斯同样感觉不到任何魔法的力量,只觉得有点臭。

一种腐烂发霉的臭气,并不浓烈,但对冰龙嗅觉敏锐的鼻子来说,已经是一种折磨。

“……也许里面有尸体?”埃德小声嘀咕。

但无论如何,在这种地方千辛万苦地挖口井,还小心翼翼地藏起来,总不会只是为了方便扔尸体进去?

但既然没有什么魔法的气息,巴尔克便决定让自己的人下去探一探。

“也许能挖点意料之外的东西出来呢。”他兴致勃勃地说。

埃德欲言又止,最终没有阻止巴尔克大人的挖宝游戏,而其中的危险,显然也不需要他来提醒。

伊斯依然皱着眉,片刻之后,他打了个响指。

一条小火龙从他指间飞起,拍拍翅膀就长到了娜娜那么大。埃德甚至觉得它在有意模仿娜娜,毕竟它之前出现的时候可没有那么圆的肚子……

小火龙飞起来,炫耀它的小肚子一般得意洋洋地盘旋了两圈,才一头扎进井水之中。

骤然明亮的光线又暗了下去,巴尔克好奇地探头往下望,看着水中那点火光,几乎瞬间就变成了极小的一点,然后消失不见。

埃德以为小火龙很快就能回来,毕竟这只是口井,可它过了好一会儿也没见踪影,而伊斯的眉头越皱越紧。

“……往下三十尺左右,”他说,“有个挺大的裂缝,通到王座厅外的水池。”

巴尔克挑起眉,又放下——很好,他能拿这个噎得老昆茨暴跳如雷……然后加倍努力。

“井很深,也太圆了。”伊斯,“这不像是人力能挖得出来的,矮人倒是有可能……它一直通到了斯顿布奇的地下水脉。”

“所以,”埃德异想天开,“从这里投毒的话,能污染整个斯顿布奇的水源?”

巴尔克看向他的眼神一言难尽——所以,一国的统治者为什么要在自己的城堡里挖个井,就为了给自己的人民投毒?

埃德尴尬地嘿嘿一笑:“我是说……水流就像这个城市的血脉,如果用某种力量污染它,或者借助它流经整个城市,那是有可能的哦。”

巴尔克点头。这句话还是挺有道理的。

他回身看向他们来时的通道,若有所思。

“如果水流涌进来呢?”他说,“如果水流将这里所有的通道连接起来呢?刚刚那个放着石桌的地方,像不像心脏?”

“……可它们根本连不起来啊。”埃德说。

还离得很远呢好吗!

他在老人的眼睛里看见一点光……像小孩子在沙滩上挖螃蟹的那种光。但也有可能只是刚刚飞回来的小火龙在他眼睛里一晃而过所造成的错觉。

不过,老人看着小火龙的眼神,也确实十分热切。

“它也能钻进土里吗?”他问伊斯。

“不能。”伊斯斩钉截铁地回答。

其实是能的。但水流有方向,土里可没有,让一团火在土里吭哧吭哧到处乱钻,那不成了耗子了吗?

他没把永恒之火看得有多么神圣,但它也不是这么用的啊!

巴尔克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

“三重塔曾被扭曲过。”他说,“虽然我现在很怀疑罗穆安·韦斯特是否有那样的能力。如果,这城堡地底的通道也被扭曲过呢?或许因为时间过得太久,已经感觉不到魔法的痕迹……但如果找到了正确的方法,它是不是也能像三重塔一样,恢复成原本的样子?”

“……这里的密道很可能原本就没有建完。”埃德提醒他,“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三重塔那时也没有建完啊。”巴尔克说。

——可三重塔已经有了自己的意识。它事实上是自己把自己修好了。

在他想着要怎么解释的时候,巴尔克摆了摆手。

“好啦,”他说,“我不过是为你们提供一种思路而已,我对魔法可没多少了解。”

——但你可比大法师塔的法师还敢想呢。

埃德木无表情地腹诽。

但他不得不承认,顺着这个思路想下去,确实……不是没有可能。

他甚至开始在脑子里试图把他们已经发现的密道和密室拼起来,直到离开密道都有点神情恍惚。

“昆茨觉得,如果国王的签名是家族的徽记,另一方的签名,很可能藏在洛克堡,或地下密道的布局之中。”分开时巴尔克又告诉他,“为了能找到签名,安特不会阻止我做任何事……那签名,对你们应该也有些用处吧?”

埃德用力点头。

他就知道,巴尔克大人才不是那种醉心于挖宝游戏的、浅薄的人呢!

伊斯扭过头,觉得简直看不下去——这蠢货,怎么看都像只随便一逗就拼命摇尾巴的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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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自分开之后,埃德去看他“花园”里的各种生物有没有好好成长,伊斯则不情不愿去“拜访”白鸦。

他觉得这毫无必要。他们之间没有半点交情。但埃德声称他只要偶尔去看看白鸦就能让她安安稳稳地待着不给他们找麻烦,算起来还是很划算的,他也只好勉为其难来看看。

没进门他就听见了他最讨厌的声音之一——两个女人争吵的声音。确切地说,一个女人怒气冲冲语无伦次,一个女人气定神闲冷嘲热讽,高低胜负十分分明。

他很想掉头就走,但很快,那个吵架都吵不过别人的少女怒气冲天地跑了出来,看见他时愣了一下,脸颊迅速烧得通红,羞愤无比地瞪了他一眼才大步离开。

伊斯又又又一次莫名其妙——这又关他什么事啦?!就算是迁怒,也迁得太没道理了吧!

他黑着脸进门,正看见白鸦坐在镜子前面,用一柄细长的梳子梳理着黑发,并且十分认真地教着她身后的侍女,如何把她每一个小小的发卷都打理得像她本人一样完美又优雅。

那侍女也不过十来岁的年纪,黑发黑眼,中等身材,站得笔直,相貌不怎么出挑,却比玛雅要稳重许多的样子,虽然所学的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也一脸严肃地认真点头。

她在伊斯进门时转头看过来,一双黑色的眼睛沉静如大地,只有一点微弱的好奇隐藏其下,显出些微少女应有的天真。

“阿尔茜,”白鸦抬了抬手指,向她微笑,“去为我们难得一见的客人拿瓶甜甜的葡萄酒来好吗?”

侍女点点头,并未行礼,只是目不斜视地走了出去。

“……你孙女儿?”

伊斯等她走出一段才开口问道。

“曾孙女儿。”白鸦把梳子扔在桌上,很有些惊讶:“谁告诉你了什么?……不,没有,你自己看出来的——你到底从哪儿看出来的?我可完全看不出她有哪里像我,我的美貌她连半点都没能继承!”

“她的下巴跟你一模一样。”伊斯说。

她们的下巴上都有道浅浅的沟,在鲁特格尔人里算是挺少见的。

“就剩了一个下巴!”白鸦气哼哼,“我儿子到底是娶了个多么丑的女人,才能把我这样惊人的美貌稀释到这种地步!”

分明是抱怨,伊斯却隐约听出几分炫耀的意味。

他习惯性地张口就像扎她一句,却又默默闭上。

白鸦已经转过了头,继续打理她的头发。她从镜子里看他一眼,似笑非笑:“想说什么就说嘛。你是觉得我被拴住了吗?别开玩笑了,我可不是你,看着又冷又硬,冰壳里却塞了块刚出炉的白面包一样软乎乎又热腾腾的心,人人都忍不住想来咬上一口——谁敢来咬我,那可是要崩掉牙的。”

伊斯懒得跟她分辨。她又能比他好多少?她照着镜子,难道就看不出自己的改变吗?她身上那些原本藏都不屑藏的、锐利的棱角,已经渐渐显出更为柔和的弧度。一个并不像她,甚至可能永不会相认的外孙女儿,或许只是一条细而软的线,并不是什么有力的束缚,可当她在这里,平和地一日日过下去,教着那些她瞧不上眼的私语者,与那些对她并无恶意,甚至怀着感激与崇拜的人相处……会有许多条细而软的线一条条缠上来,不知不觉便将她困在其中,无法挣脱,也不想挣脱。

那的确不是绝对的自由,可如果“自由”得像九趾一样,他宁可被困在网中。

他来这里原本也没什么目的,本打算说几句话就走,却不知不觉地喝完了阿尔茜端来的那瓶甜甜的葡萄酒,听着白鸦有一搭没一搭地抱怨这个,抱怨那个,像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太……她也确实就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太,毕竟连曾孙女儿都有了呢!

“你什么时候才肯把你的女儿抱来给我看一看呢?”老太太抱怨,“难道我还能吃了她?”

伊斯都已经懒得再解释“娜娜不是我女儿”了。

“怕你教坏她。”他说,“她可还没到可以离家出走的年纪。”

白鸦嗤地笑出声来,笑得前仰后合。

就这么乱七八糟地聊着天,居然也能耗掉小半天,伊斯喝完了酒就准备离开,白鸦也并未挽留。

“伊斯。”

在他走到门边时她突然叫住他。

伊斯回头看她。依然年轻美丽,完美无缺的女人向他微笑。

“如果有一天我死了,”她说,“就把我烧成灰,洒在远志谷的小溪里吧。”

伊斯微微皱眉,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说起这个,却也没有多问,只是点了点头。

毕竟,这实在是件很简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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